第十一章舊情浪潮(下)
謝笛翻了個身,抱著被子,跪臥在床上。 舊情人就這點好處。 雖然以前兩人做的頻率并沒有特別高,只有周末謝笛去到張樂逾的住處才會做上一番,可兩人在床上培養(yǎng)的默契已不用言語。 張樂逾親親她的rufang,拍拍她的屁股,謝笛便自動作出反應(yīng)。 張樂逾目光映在她的后背上。不算嶙峋的后背再往下線條往里收縮成窄窄的腰,然后又向兩邊延伸擴寬,是挺巧的后臀。 果然還是要鍛煉。從背后看,謝笛這腰臀比絕了。 張樂逾打心底坦白,他覺得沒有男人會不喜歡后入。再配上這樣的曲線,他感覺自己的下半身因為這樣的刺激更加雄赳赳氣昂昂。 以前他也鼓勵過謝笛為了身體健康多運動,但每次都被她撒潑打諢糊弄過去,后來就罷了。說多了他生怕謝笛會胡思亂想。說實話,她小腹上的軟rou、圓潤的rufang摸上去很是舒服,這比干巴巴的紙片人抱著舒服多了,所以謝笛不愛動就算了,他有些自私地溺愛著。 基于以前的認知,張樂逾還沒能搞清楚那么不愛動的謝笛怎么一下子轉(zhuǎn)變心態(tài),變身成了這樣。但作為男人,每次和謝笛的歡愛,他是真的享受,以前可能觸覺層面多過視覺層面,而現(xiàn)在是全身的感官都在刺激血液的流動和下體的勃發(fā)。 他的雙手卡在謝笛的腰上,正好握著她細窄的弧線,控制著身體,一下又一下猛烈地向里面撞擊著。 抽出來的每一下,都能看到他的下體從山谷中而出,沖入的每一次,又再次進入深淵。 謝笛的臉一半埋在被子里,rufang隨著身后的撞擊不停地在純棉的被套上摩擦,胸口的皮膚磨紅了一片。 單調(diào)的活塞運動,時間久了有些無趣。謝笛覺得此時走神不禮貌,所以她故意緊了緊下體的yindao,讓自己打起精神來,再給后面的人鼓鼓勁。 專注抽插的人因此直接倒吸了一口氣,為了強忍住射意放慢節(jié)奏,粗喘著,巴掌報復(fù)性地拍在她細膩的臀rou上,圓潤的屁股因此抖動了幾下。 瞧著她屁股上的紅印和波動弧度,張樂逾眼睛都興奮地紅了。 他雖然控制了力道,可興奮上頭時的巴掌絕對不算輕,謝笛又疼又刺激地眼淚溢出眼角。 張樂逾將生殖器拔出她的溫床,謝笛立馬感覺空虛異常,屁股往后挪挪,示意讓他再插進來。 張樂逾卻沒想這么了了,他扶著下半身,讓guitou只是在她的潮濕中輕輕上下摩擦,若有若無地抵著。 那點觸碰就像是用羽毛搔癢。 謝笛被他磨得快要頂不住了,想自己拿手去摸下面,被張樂逾看到一把握住,止住了她的動作。 她被激得眼淚直接蹦出,心里想直接罵這個王八蛋,嘴上卻嗯嗯地撒嬌認錯細喘:“嗯啊……我錯了,想要~” 說完的一瞬間,張樂逾直接將下體沖了進去,極其快速又猛烈地抽插了起來,沒有任何的節(jié)奏可言,只有最快速地進出,頂著兩人最敏感又私密的地方,將雙方一起送上了浪潮的頂端。 一盒避孕套用掉了一半。 謝笛累得一點都不想動,張樂逾終于開始收拾起雜亂的戰(zhàn)場。 抱起她去浴室重新沖洗,又換掉了因為不可明說的理由而濕掉一大半的床單。謝笛雖然累,卻仍專業(yè)地給自己護了膚,涂了身體乳,擦上了護發(fā)精油。瓶瓶罐罐挨個用過后,終于光裸著身子,走出來了浴室。 張樂逾僅僅下半身圍了一條浴巾,遮住最私密的部位,收拾了床單,站在柜子旁,背對著她,拿著手機在打字。 “嗯,我在給濤哥回個信息” 王濤名字的出現(xiàn),又把謝笛猛得拉回叁個小時前由汪濤引出的問題。 吃飽了的老虎,沒良心地又想起她還是沒得到答復(fù)。 看看他的下半身,謝笛心忖:悶sao的臭男人,下了床即便沒了內(nèi)褲,也得遮上那個誰都見過的幾巴。 她面無表情地躺到床上,拉起被子蓋住了腹部以下。遮蓋的地方不比張樂逾少,但也沒比他多些什么。 何況她胸前那兩坨貨真價實的家伙還露著呢,論性價比肯定是謝笛在下風(fēng)。 謝笛決心和張樂逾床上做密友,床下的感情里做對手。贏不了什么,但也絕不能輸?shù)脹]面子,在各種細節(jié)上,棋逢對手的那種正好。 她心想自己幼稚,誰沒事在暴露這件事情上打比賽?有事兒嗎?但手沒法把被子往上拉。 張樂逾看了一眼她躺著的姿勢,著重看了一眼她的兩個好家伙。 戰(zhàn)火連綿后的時光是平靜的,他問了一句:“要穿衣服嗎?” 謝笛戰(zhàn)后快速重建的圍墻頓時裂了一條縫,因為沒想到張樂逾記得她從不裸睡的習(xí)慣,就算是上完床,她也要起碼套件上衣。 “拿件下面的白色T恤?!焙翢o志氣地開口。 張樂逾甚至親自幫她把衣服套上。 謝笛當然覺得這服務(wù)真體貼,一直都覺得。不僅是兩人的初夜,這樣的服務(wù)還存在于次次兩人打完炮的休整中。 就像海底撈細致的服務(wù)騙走了她的每頓火鍋,張樂逾的這些就騙走了戀愛那一年里謝笛宣告無法再堅持跟悶sao男人繼續(xù)的勇氣。 要不是這樣,她早就跑了,鋼鐵大直男早八百年前就丟了寶貝女友。 謝笛沒話說,穿好衣服躺到床的里面,張樂逾隨后躺到一旁。 謝笛找茬地開口:“你就穿這樣睡覺?” 張樂逾看了眼身上的浴巾,沒覺得什么不妥。謝笛也不太喜歡他裸睡,可他沒別的衣服,最多的布料只能穿成這樣。也沒懂怎么剛在床上把她伺候好,這會又不高興了。摟著她語氣哄著:“寶貝怎么了?我沒衣服穿了?!?/br> 謝笛把他的浴巾直接解開:“那就裸著睡!”像個強霸民女的流氓。 張樂逾無奈,笑得寵溺。單手把浴巾扔到了地上,整個人光裸著抱上謝笛,逗她:“那要是抱著你,一會蹭得又起反應(yīng)了怎么辦?” 謝笛無賴:“那就做唄。” “俗話說的好,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張樂逾整個人盤上她的身子,雙腿之間夾著她,用力地擠她,除此之外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自暴自棄地總結(jié):“我遲早有天得被你榨得精盡人亡!” 張樂逾的說法讓謝笛突然又高興起來了。如果張樂逾能在她手上精盡人亡,就算結(jié)局悲慘,但想到能有這么一天可以到來,未來倒也值得期待。 她倒也不必再像現(xiàn)在這樣,心心念念計較著過去的愛情得失,緊盯著虛無又飄渺的感情天平,生怕自己不注意又栽了一個大跟頭。 這樣,起碼掉進坑里還能爬出來,告別過去還是能瞧見未來。 不是么? —————————————————————————————— 害怕大家理解不了小笛突然的心情變差,隨意爬上來說兩句。 上一次小笛受的傷可不輕,并沒有因為逾的回來頭腦發(fā)昏決定直接復(fù)合。 至于上床么,單身男女,沒什么不可。 說來說去,她還是覺得這段感情中,張樂逾把感情藏得太深(我確實還沒揭露,再等兩章) 張樂逾的內(nèi)褲還穿著,脫掉內(nèi)褲還有浴巾遮著。 所以她好氣,然后就作。 其實也沒啥,她作張樂逾高興受著,相互傷害相互折磨。 所以不要罵小笛作啊,更不可以上升作者。要怪都怪張樂逾這個丑男人,請把火箭炮對準他。(謝謝?。?/br> 最后,我今天六點半就起床了,昨晚更新完興(性)奮到一兩點 今晚超級困卻又爬上來更文了,我這樣的勤奮難道不值得兩個圓圓的東西和鼓勵的留言嘛! /(ㄒo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