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禁止嘲笑
謝笛和張樂逾兩人都去了浴室,謝笛需要洗洗,張樂逾也需要洗洗。 她想說的,還得回到叁年前。 那時候張樂逾牽起她的手,兩人剛談起戀愛。 張樂逾慢熟,謝笛一開始也壓抑著自己的本性。等到牽手、擁抱、親吻都來過一遍后,兩人才從最初的尷尬平淡期步入熱戀。 進(jìn)入熱戀后,謝笛漸漸開始耐不住心里的癢癢了。 晚上臨別前就變得特別不舍。她言語暗示:“宿舍太晚可能要關(guān)門了”,誰知張樂逾沒懂她的意思,還以為她在催著回去,本來還可以再膩歪個半小時,結(jié)果直接送她回去了。 經(jīng)過兩次謝笛就漲了教訓(xùn),戰(zhàn)術(shù)轉(zhuǎn)變不再停留言語層面。謝笛臨別前不停地親他蹭他,張樂逾說要送她回去她也不說話地抱著。 張樂逾摸摸她的頭,知道她想干嘛,卻全副武裝地防備她的入侵。 那時候兩人已經(jīng)發(fā)展到,偶爾在沒人的地方熱熱吻時,如眾多年輕的情侶一樣,在觸碰中試探彼此,觸及之處偶爾會是胸口或者是裙下,隱秘又潮濕。 謝笛在他懷里蹭的時候,明明能感覺到張樂逾身體的變化。偶爾“失手”碰到時,她還偷偷比量過大小。反正在小雛看來,勃起時褲子布料顯得有好大一坨,應(yīng)該不用擔(dān)心她未來性生活的尺寸問題。 謝笛搞不懂為什么明明他身體有變化,卻不愿意再進(jìn)一步。 當(dāng)時她只能想著:這男人可真悶sao啊。 到最后,謝笛拿到了他公寓的鑰匙,一天晚上沒跟張樂逾提前打招呼,直接在他公寓里等著。 冬夜的寒風(fēng)瑟瑟,室內(nèi)暖氣烘得人懶洋洋的。等到十二點多張樂逾還沒回來,她困得直接趴在張樂逾的床上睡著了。 睡到一半,感覺到被子被拉開,男人的氣息迎面而來,她被溫暖的體溫包圍。 謝笛睜開睡得迷糊的雙眼,看向張樂逾。 “怎么在這睡了?”他剛寫完澡,身上的氣息清爽又好聞。 她本來以為這樣自說自話睡在他公寓里,今天肯定免不了一頓訓(xùn)。謝笛往他懷里鉆,剛睡醒,鼻音很重,聲音嗡嗡地:“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 “交實驗報告,有些數(shù)據(jù)有問題,弄得有些晚?!?/br> 謝笛親著他的脖子。在這冬夜里有種相擁,有種動物間互相取暖以謀尋生存最單純的意味。 沒想到,過了一會,張樂逾把她的手松開。 謝笛聯(lián)想之前種種,真的滿臉委屈。剛睡醒腦袋也不大清醒,就把所有的不悅發(fā)問出口:“你就這么不想跟我睡覺嗎?” 天吶,當(dāng)時的她能不能矜持一點。 張樂逾笑出聲,卻沒回答。 喉結(jié)上下翻動兩次,仿佛壓抑了情緒過后,從喉嚨深處擠出氣音:“你還太小了。” 懷里的人又往他身上蹭蹭,甚而故意用胸口去碰他的,反問:“小嗎?”問得賊認(rèn)真。 張樂逾無奈地笑,拿她真的沒有辦法。他覺得謝笛年紀(jì)還小,一切的碰觸都帶著克制。奈何謝笛太主動,話里話外的試探,他就一直裝傻,裝作聽不懂她的話外音,結(jié)果擋不住謝笛直接爬到了他的床上。 真不知道她怎么膽子這么大的。 “知不知羞?哪有這么主動要的女生?” “就不知道。”天吶,有沒有人能治治當(dāng)時這個瘋女人。 “我沒準(zhǔn)備保護(hù)措施?!?/br> 謝笛瞌睡全跑了:“我買好了,在柜子里?!?/br> 她得意壞了,十歲出頭她就被顧女士耳提面命地教導(dǎo)性知識。顧女士原話說的是“你在外面亂搞可以,要是搞出人命,就別怪我一尸兩命。”天吶,二十歲之前她還是個只會看小說夾被子的小女孩,怎么能這么恐嚇淑女啊。 如今,淑女全身的本領(lǐng),終于有了用武之地。 張樂逾狠狠地親她,帶著拿她沒有辦法的懲罰意味。謝笛被親得快喘不過氣,卻笑意盈盈,滿眼水光和愛意看著張樂逾。 “真不怕?” 謝笛嫌他太啰嗦,動手開始脫他的衣服。淑女是淑女,就是不太矜持。 張樂逾是第一次正兒八經(jīng)見到脫光了的謝笛,皮膚白嫩身體柔美,能夠滿足之前所有的想象。 謝笛雖然是主動,可真沒什么經(jīng)驗,張樂逾趴在她身上到處親和摸的時候,她手都不知道該放在哪里。 可又真的感覺到張樂逾有些失控,他手掌力氣大到她得刻意忍著才能不喊疼。 這事弄起來真沒她想的那么美好,張樂逾特別激動還沒啥技巧,除了一些敏感點有些酸麻的反應(yīng),其他嘴唇和手掌所到之處都留下了些紅色印子。 他伸手去柜子里拿了套,打開戴上。 如果說之前除了疼的話,還有舒服和酸爽的話,等到張樂逾真的動動身子想進(jìn)入的時候,謝笛覺得就只剩下難受了。 他想插入,一開始沒找準(zhǔn)地方,謝笛手伸到下面,幫他對準(zhǔn)。等到真的對準(zhǔn),張樂逾在外面蹭蹭準(zhǔn)備進(jìn)入。 她盡力張開雙腿配合,順便還做了兩個深呼吸,做足心理準(zhǔn)備。 結(jié)果張樂逾只是雙手撐在她的耳側(cè),她一直沒等到想象中的刺痛。 這時候謝笛還沒搞清楚狀況,滿臉疑惑地望著他。 張樂逾面露難色。謝笛歪頭,往身下看去。 …… …… 天吶……所以是因為早泄,他才不愿意上床發(fā)生關(guān)系嗎? 謝笛被這一事實沖擊到,覺得真他媽上天作孽了,簡直白費了這么帥的臉和完美的身材。 既然這樣,她辛辛苦苦追著張樂逾上床的意義在哪?啊,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她又思考起,早泄有得治嗎?路上那些小廣告的男科醫(yī)院她去聯(lián)系一下? 謝笛從一開始的疑惑到震驚,轉(zhuǎn)而是不可相信,最后回過神覺得自己起碼應(yīng)該控制一下自己的表情,她吞吞口水,想開口說些什么,吞了半天沒想出來說啥才能緩解此時的尷尬。 張樂逾一開始表情尷尬得沒法看,脫掉下面被白液玷污的套套后,自嘲地笑了笑。之前男生宿舍夜聊的時候說,有人第一次時間特別短,當(dāng)時他還不信?,F(xiàn)在這樣子,他還不如當(dāng)初信了,提前做準(zhǔn)備也不會丟臉成這個樣子。 “我說是因為第一次,你信嗎?”張樂逾打斷她的吞咽動作。 謝笛的表情特別復(fù)雜,內(nèi)心也在斗爭。 張樂逾干脆沒給她評論的機會,又狠狠地親上去。 當(dāng)然啊,后來通過身體力行的表現(xiàn),張樂逾終于證明了他的能力和尺寸相匹,謝笛受了不少罪度過了了兩人床上的磨合期,邁入性福生活。 不過這在張樂逾人生頁面中,成了無法超越的丟人事跡。因為對于男人而言,還有什么能比早泄更恥辱呢?反正謝笛是想不出來了。 * 浴室里,謝笛笑個不停,沒有原因。 直覺來說,張樂逾覺得跟自己有關(guān)系。他的手放到謝笛的后面,捏她的屁股。 謝笛還是在笑,張樂逾覺得剛才自己的努力都為給了白眼狼。這樣下去不行了,直接從后面把謝笛壓在洗漱臺上,等了不知多久的好兄弟一貫而入,插進(jìn)了舒適的溫室…… —————— 來了來了 沒想到評論區(qū)猜到了初夜 請不要嘲笑魚 但我忍不住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