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之他來自末世_分節(jié)閱讀_73
陸辭瑜首當其沖,五指成爪直扼向陸歸兮咽喉,陸歸兮忙撤步要讓開, 腿下有風傳來, 陸辭瑜竟是直接要往他的小腿踢去。 他要是躲了, 陸辭瑜就會直接掐住他的命門, 他若是不躲, 腿上受擊重心不穩(wěn)便會倒地……陸辭瑜竟然沒給他留分毫余地。 陸歸兮干脆閃下身子,同時重心落在右足原地側(cè)身,借著回旋的力量踢向陸辭瑜的那條腿。陸辭瑜倒是看見了,但他力氣已經(jīng)一同用了出去,收不回來了,只能生生受下這一下子。 二人交手了一個回合,同時后退一步分開距離,打量對方的眼神中都多了幾分謹慎。 陸歸兮沖著不遠處側(cè)頭示意,那里放著院邊留下的幾根引水的竹管,陸辭瑜點了點頭,二人各自取了一支當做武器,眨眼間就又戰(zhàn)在了一起。 林遲不自覺攥緊衣角,滿臉緊張。 歸兮說過自己是江湖人,雖然他連野豬都能打但在林遲眼中更多的還是一個溫柔清冷的大哥哥,陸辭瑜就更別提了……林遲到現(xiàn)在都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陸歸兮看著像是用刀或者用劍的,拿著竹筒的手勢頗有股子風范氣勢,陸辭瑜則不然,完全是怎么順手怎么來。 陸歸兮眉頭都快糾在一起了,陸辭瑜也不知道哪里學的功夫,出手全是要人命的招式,如果不是感覺不到殺意他都會覺得對方是想要自己的命了。陸辭瑜似乎沒系統(tǒng)的學過功夫,但他直覺卻極準,陸歸兮幾次出招都被他提前預知到角度擋了下來。 直覺能不準嗎,都是被逼出來的,逼不出來的全喂喪尸了。 陸辭瑜抬手又擋下一招,空心的竹筒交擊發(fā)出清脆的“咚咚”聲,陸辭瑜手腕被震的有些發(fā)麻。這竹筒雖說不粗,但表面光滑握著極不舒服,陸歸兮拿著恐怕也是一樣。 陸歸兮比他輕巧多了,借著力道上下翻飛的,長長的衣袖在空中飛舞看著十分漂亮。陸辭瑜則不然,他會的盡是些一擊斃命的本事,毫不花哨直擊重心,但當下只是場普通切磋這本事自然不能用在陸歸兮身上,兩人又過了幾招,最后還是陸辭瑜摔在地上。 林遲匆忙跑了過來扶起他,陸歸兮認認真真對陸辭瑜行了個當朝武人間的禮節(jié):“承認了?!?/br> 陸辭瑜有模有樣的給他回了一個。 陸歸兮心里清楚,他能得勝水分極大,陸辭瑜要是真把自己當對手了恐怕會頗為棘手。之前好幾次陸辭瑜條件反射般先出了手,然后才察覺到什么一樣往回撤力,這一來一回給陸歸兮不知制造出了多少破綻。 陸辭瑜面上也沒什么大的波動,完全沒將自己輸給別人的事情放在心里,畢竟他還有最大的底牌沒出呢,這些都是提前就預料到的。 這兩個人打了一架,關系倒是親近了不少。陸辭瑜牽著林遲的手就要回自己院子,陸歸兮站在他們身后,這對夫夫飄飄渺渺的交談聲隱隱約約的自風中傳來。 “你真的沒事嗎?” 陸辭瑜搭著他的肩膀:“當然沒有,這么不信任你夫君???” 林遲扒下了他的手挽住他的胳膊:“當然是相信的!但是……”。 “但是什么?”陸辭瑜湊近人問道。 “但是我沒想到你這么厲害?!?/br> 陸辭瑜拿手彈了下林遲的額頭:“小沒良心的,在你心里我就這么弱嗎?” 林遲認真點頭。 陸辭瑜:“……”。 他抓住林遲的手按在自己腹部:“你夫君可是有六塊腹肌的!這么快就忘了?!等晚上讓你好好摸摸?!?/br> 林遲:“……”。 林遲氣急,照著他胸口就捶了一拳。 陸公子抓住他的手,笑瞇瞇帶著人轉(zhuǎn)過院門消失不見了。 該做的事情都辦的差不多了,陸辭瑜也沒什么再需要分神的,干脆收了全部心思專心坐在他的。林遲不是窩在他懷里聽他講書里的故事或作者的經(jīng)歷背景便是坐在他的對面練字,有的時候一日的時間就這樣如流水般悄然淌過了。 陸宅男自己要窩在屋子里長蘑菇就算了,還要拽著林遲一起,兩個人在院子里一呆就是好幾周,連陸府的大門都沒出過。 若不是還要生火做飯洗床單陸歸兮怕是要以為這兩人修仙去了。 他們兩個不覺得什么,但日子還是要繼續(xù)過下去的。 薛鈺日前就送來消息,月末會提走一定量的調(diào)料,林遲早就備好了密封起來,就等著人來取。 辰時剛過,薛府的人就駕著馬車到了門口,這次來的人還是上回那些,領頭的卻是薛掌柜了。 陸辭瑜將人迎進院子,陸歸兮早就教習好的四人自覺的忙活起來,該上茶的上茶該牽馬車的牽馬車。 “怎么勞煩薛掌柜親自跑一趟了?讓他們來就好了?!?/br> 薛掌柜捋了把胡子搖了搖頭:“我們主子對這事很重視,千叮嚀萬囑咐要我親自跑一趟?!?/br> 陸辭瑜點頭。 他也就是這么隨口一問。薛家主家落在濟寧,陸辭瑜在的村子離那處路途遙遠,光馬車就要坐上小半個月,薛鈺要不是因為陸歸兮是萬萬不會來到這里的,薛掌柜都是他臨時從縣里的鋪子里調(diào)來的心腹。 調(diào)料的事□□關重大,薛鈺放不下心也情有可原。 薛掌柜與陸辭瑜閑聊了幾句,又取了封信件遞給陸辭瑜:“這是主子令我捎帶來的?!?/br> 陸辭瑜打開看了一遍,大意是說那些家具已經(jīng)做出來了,同時在幾個府城中上了鋪子。剛推出的幾日倒是小賺了些錢,可惜后來沒幾天就被對家仿出了一樣的東西,現(xiàn)在也和鋪里的普通物品一樣無甚稀奇了。 這事他和薛鈺都提前猜到了,同時上市無非是打個提前量能多賺點是點,陸辭瑜的圖紙做的是一錘子買賣,薛鈺掙了多少銀子都與他無關。 薛掌柜又坐了片刻,其間又提了幾句科考的事情,陸辭瑜起先只是隨意聽聽,這下子整個人都愣了。 與他所知曉的不同,這個架空朝代的童試只有一個階段,縣試府試院試統(tǒng)一簡略成了一個府試,陽寧村歸屬于濟寧府管轄,也就是說到時陸辭瑜要去濟寧府應試。 清代應試者必須有同村村民和秀才保舉方能應考,這個朝代也是同樣。陸辭瑜在此處認識的人不多,好在里正身份不一般,有他做保可信度更高。 報考人仍需填寫親供互結(jié)具結(jié)等,過程之復雜手續(xù)之繁復……陸辭瑜聽了就頭疼。 互結(jié)具結(jié)等等都需要人脈,要是同在一家學堂里的考生還好,像陸辭瑜這種自學考試的人簡直是兩眼一摸黑。 這些暫且不提,單說個人履歷。父母三代存歿履歷……陸辭瑜頂?shù)氖顷懌暤纳矸?,他倒是翻到了陸家?guī)兹说纳矸菝?,但他沒有青延陸家的家譜啊!三代的存歿難不成要他自己編造一份嗎? 他抬手按了按太陽xue,頗覺生活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