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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全天下都以為我要謀朝篡位在線閱讀 - 全天下都以為我要謀朝篡位_分節(jié)閱讀_30

全天下都以為我要謀朝篡位_分節(jié)閱讀_30

    蕭月白一手支著下頜,一雙桃花眼中俱是戲謔之意,眼角微挑,嘴角勾起些許弧度:“那我撫琴與殿下聽可好?”

    顏珣思及方才蕭月白的琴音,著實有些后怕,連連擺手道:“不要,不要聽了,我怕先生的琴音驚到飛鳥。”

    蕭月白點了下顏珣的額角:“那我與殿下再對弈幾局可好?”

    顏珣順勢以額頭蹭了蹭蕭月白的掌心,乖巧地道:“天色晚了,先生可是疲倦了?”

    蕭月白卻是一口否定道:“我倒未覺疲倦。”

    聞言,顏珣站起身來,撲到蕭月白懷中,眨巴著水汪汪的雙目道:“那不要撫琴,也不要對弈,先生說故事與我聽可好?”

    蕭月白怕顏珣從自己懷中滑落下來,扣住其腰身一提,待顏珣安穩(wěn)地伏在他懷中,他才道:“好罷?!?/br>
    “從前有一個大臣,他初見當(dāng)朝太子,便對其生了綺念,奈何那太子卻不喜他,處處閃避,他為了迫使太子避他不得,遂用盡了計策坐上了丞相之位,而后太子登基為帝,他收買人心,鏟除政敵,苦心經(jīng)營之下,終是權(quán)傾朝野,逼得天子不得不下嫁于他?!笔捲掳罪嬃艘豢诖蠹t袍,嘆息著道,“他意圖犯上,著實是罪大惡極,殿下,你若是那天子,會如何對付他?”

    顏珣不假思索地答道:“我若是那天子,定當(dāng)剪去他的羽翼,削了他的相位,將他貶為平民,留在宮中做粗使,令他一生不得好活?!?/br>
    蕭月白早知自己上一世是用錯了法子,已生悔意,但聽得顏珣這樣說,他的心口不由發(fā)起苦來,苦的不是倘若自己不死,顏珣會想盡法子折磨他,卻是心疼顏珣被自己逼到了如斯地步。

    蕭月白將顏珣攏緊了些,鼻尖霎時撲滿了顏珣身上伽楠木的香氣。

    下一刻,他卻聽得顏珣疑惑地道:“那大臣是女子么?女子又如何能為相?”

    蕭月白唇角噙起一抹苦笑,本朝不興男風(fēng),顏珣尚且年幼,如何會知曉男子與男子亦可相戀,亦可行云雨之事。

    許顏珣本就是喜歡女子,上一世才視他為無物的罷?

    倘若是如此,他這一世便摒棄情思,一心一意做顏珣的先生罷,助顏珣登上帝位,待顏珣不在需要他之時,他便尋一處山明水秀之地歸隱,倒也是一樁美事……

    顏珣雖在他懷中,不曾稍離,顏珣的體溫亦不斷地透過層層軟緞子熨帖在他的肌膚上,蕭月白卻忽覺有絲絲寒氣自骨縫中掙了出來,沿著經(jīng)絡(luò),蔓遍全身,下一瞬,他恍若不著片縷地置身在于冰天雪地之中,全身上下無一處不冷,每一寸肌膚皆起了白霜,每一滴血液皆凝固成冰,每一縷發(fā)絲皆結(jié)出了冰棱來。

    蕭月白勉力凝了凝神,卻提不起氣來,近乎于蚊蚋地道:“那大臣并非女子,而是男子?!?/br>
    顏珣奇道:“男子也會喜歡上一個男子么?”

    蕭月白面上無點半人氣,好似下一霎那便要斷了氣去:“情到深處,難以自抑罷?!?/br>
    顏珣蹭了蹭蕭月白的心口,笑道:“假若那天子生得有先生這樣好看,有男子喜歡倒也不稀奇?!?/br>
    話音還未落地,顏珣想到了甚么,仰首望住蕭月白,蠻不講理地道:“旁的男子可以喜歡先生,但先生決不能喜歡旁的男子,先生可是說好了要做我一輩子的先生的?!?/br>
    聽得這話,蕭月白復(fù)又活了過來,一雙桃花眼中水光盈盈,一口應(yīng)道:“好罷。”

    顏珣得了承諾,歡喜地從蕭月白懷中跳了下來,一手貼上了蕭月白的腰身,道:“先生,我抱你進去歇息罷?!?/br>
    蕭月白方要說還是用輪椅罷,卻聽得一內(nèi)侍稟告道:“韓貴妃駕到?!?/br>
    “韓貴妃”這三個字擊打在顏珣雙耳,使得顏珣面上的神情全數(shù)收斂了起來,他收回手,在蕭月白面前坐了,端起茶盞來,面無表情地飲著大紅袍。

    大紅袍已浸透了冷意,滑過顏珣的咽喉,落入腹中,冷意更盛,似乎將他內(nèi)里的臟器都冷卻了去。

    這韓貴妃不是好相與之人,顏珣雖是她親子,她待顏珣卻甚是冷淡,上一世,韓貴妃更是與韓家合謀,意圖謀朝篡位,不知眼下所為何來?

    蕭月白抬手在顏珣端著茶盞的右手手背上輕拂而過,隨后,亦端起茶盞,飲了一口大紅袍。

    少頃,韓貴妃與其貼身侍女便行至了顏珣與蕭月白面前。

    顏珣起身行過禮,后又淡淡地道:“不知母妃深夜前來,可有要事?”

    蕭月白因雙足尚未痊愈,不便起身,只恭聲道:“見過貴妃娘娘?!?/br>
    韓貴妃貌美驚人,身姿妖嬈,縱然年過三十,容貌亦未有半點折損,反是更添風(fēng)韻,她身上的衣著華貴逼人,頭上的珠釵與金步搖在月色下甚是扎眼,這金步搖工藝精制,因?qū)嵲诖蟮眠^分,顯得有些喧賓奪主,長長的金穗子在她動作間搖晃不定,閃著光亮,若是換作姿色普通的女子,怕是只這一支金步搖便能襯得其粗陋不堪,但于韓貴妃而言,這金步搖不過一尋常飾物,難以奪去她半分風(fēng)采。

    韓貴妃面含怒氣,抿緊了紅唇,上前一步,不由分說地朝著顏珣揚起手去,她用了十分的氣力,這一巴掌下去,定然能將顏珣打得唇角綻裂。

    顏珣背脊筆直,絲毫不閃避,卻是蕭月白一手撐著棋盤,一手擋住了韓貴妃,肅然道:“貴妃娘娘,你何故要動怒?”

    韓貴妃收回手,側(cè)首瞧著蕭月白,輕蔑地道:“蕭月白,蕭先生,我道你三元及第,本事不小,才費了心思求陛下將你賜于我這逆子做先生,未料想,你身為他的先生,不但未教好他的學(xué)問,甚至還任由他闖出了這般的彌天大禍。”

    蕭月白面上的溫軟可欺褪了干凈,轉(zhuǎn)而冷聲道:“貴妃娘娘,你既認定是殿下下毒毒害了太子殿下,為何要來這拂雨殿?不怕被連累了么?又或者是你想……”

    蕭月白停頓了下,眉眼間升起逼人的光華來,啟唇續(xù)道:“又或者貴妃娘娘你是來逼迫殿下認罪的?殿下如若認了罪,貴妃娘娘可是能得到甚么好處么?”

    韓貴妃原本不愿理睬顏珣,思前想后怕顏珣連累了自己與韓家,才勉為其難來了這拂雨殿,欲要逼顏珣認罪。

    “阿珣為我所出,我怎地會害他?”韓貴妃面上乍然閃過些狼狽之色,略一思索后,放軟了聲音,對顏珣道,“你假使能主動去向陛下認錯,做娘的尚可保你一命,你……”

    顏珣喜怒難辨地掃了眼韓貴妃,一字一字地打斷道:“母妃之盛情,我承受不起,天色不早,母妃還是早些回去歇息罷,我戴罪之身,怕污了母妃清名,便不相送了?!?/br>
    說罷,顏珣背過身去,自顧自地飲著大紅袍,用著水晶桂花糕,不再理會韓貴妃。

    這顏珣折磨了她一日一夜才降生,降生后從未帶與她半點富貴也就罷了,竟還這般冥頑不靈。

    韓貴妃怒極反笑,咬著牙,冷哼一聲:“待水落石出,你可勿要向我求救,也勿要累及我們韓家。”

    顏珣懶得理會她,又取了一個四喜餃子,慢條斯理地吃了起來。

    韓貴妃見狀,憤憤地甩了甩衣袂,由侍女扶著,娉娉婷婷地走遠了。

    蕭月白雙足未愈,僅靠左手難以支撐,韓貴妃一走,他整個人便重重地跌在了石凳之上,身子一斜,好容易才穩(wěn)住了。

    顏珣適才聽得韓貴妃前來,心中僥幸地升起了一絲幻想:母妃許是來關(guān)心我的罷?她會問我可有在大理寺牢房受苦么?她會為我平白被誣陷了去叫屈么?

    豈料,韓貴妃竟是來興師問罪的,顏珣頓覺自己愚蠢至極。

    他站起身來,低低地喚了聲“先生”,才伏在蕭月白背上,雙手死死地抱住了蕭月白的后腰,同時拼命地汲取著蕭月白的氣息。

    蕭月白心疼不已,回過首去,入眼的顏珣可憐萬分,雙目聚著薄薄的水霧,眼睫輕顫不休,猶如被拋棄的幼獸向他索取溫暖,又猶如即將被溺死之人抱著他這根浮木以求活命。

    他情難自禁,下意識地吻了下顏珣的額角,唇瓣堪堪觸到顏珣的額角,他便覺不妥,急急地退了開去。

    顏珣年幼,不知情愛,他縱是滿腹愛意,都不應(yīng)當(dāng)趁此機會輕薄了顏珣,做一個無恥的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