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天下都以為我要謀朝篡位_分節(jié)閱讀_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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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月白覺得頗為有趣,笑道:“阿珣,走罷?!?/br> 第73章 承·其二十五 蕭月白買了桂花板栗糕、糖炒栗子、烤雞, 又提了一只堪堪出爐的脆皮鴨,才與顏珣一起往回走。 回到府中之時(shí),全數(shù)吃食皆生了些許涼意, 蕭月白命廚娘去將吃食熱了,并做一道蝦仁青豆雞蛋豆腐羹來。 吃食很快便熱好了,顏珣興沖沖地抬手去撕鴨腿, 指尖方一觸到脆皮, 便燙得慌忙收了回來。 他一面以手扇著風(fēng)為脆皮鴨散熱,一面望著蕭月白, 又皺了皺鼻子,委屈巴巴地道:“先生, 好燙?!?/br> 蕭月白見不得顏珣這副委屈模樣,一把扣住顏珣被燙著了的右手手腕子,細(xì)細(xì)看了, 其中那食指指尖以及大拇指指尖確是紅得厲害。 蕭月白心中一疼, 不假思索地將顏珣的食指指尖以及大拇指指尖送到口中, 好生安撫著。 顏珣霎時(shí)動(dòng)彈不得, 渾身僵硬, 良久才緩過來, 一緩過來,他便憶起了蕭月白醉酒的那一日, 那一日因他搬了些雜物的緣故,手指有幾處擦傷,蕭月白毫不猶豫地一一舔舐了一番。 “阿珣?”蕭月白松開顏珣的指尖, 又見顏珣雙目茫然地盯著他的唇瓣,關(guān)切道,“阿珣,你怎地了?” 顏珣傾身吻了下蕭月白的唇瓣,笑道:“我忽然想起一事,那一日,先生也曾舔舐過我的手指。” “那一日?”蕭月白對(duì)醉酒之后所發(fā)生之事全無印象,“哪一日?” 顏珣蹭了蹭蕭月白的面頰,又附到蕭月白耳側(cè),賣關(guān)子地道:“才不告訴先生……,除非先生喂鴨腿與我吃?!?/br> “不說便不說罷?!眰z人說話間,脆皮鴨已然沒適才這般燙手了,蕭月白撕下一只鴨腿,咬了一口,夸贊道,“好吃得緊。” 見蕭月白不上鉤,顏珣只得張口從蕭月白手中搶下一口鴨腿rou來,咀嚼著道:“確實(shí)好吃得緊。” 話音落地,那鴨腿卻是湊到了顏珣唇邊,顏珣就著蕭月白的手,將鴨腿吃了干凈,才望著蕭月白,臉不紅心不跳地扯謊道:“那一日便是我們搬到這府邸那一日,先生飲過燒刀子之后,便醉了過去,抓著我的手指舔舐了一番,又不住地向我撒嬌,還道自己怕黑,倘若少了我的陪伴定然夜不成眠?!?/br> 蕭月白心知顏珣是信口胡說,忍著笑意,一臉正經(jīng)地道:“當(dāng)真如此么?” “當(dāng)真如此。”顏珣頷首道,“我未料想先生已過弱冠也這般愛撒嬌?!?/br> “那……”蕭月白含笑道,“那今夜便勞煩阿珣你陪我一同睡,少了你的陪伴,我定然夜不成眠?!?/br> 顏珣要求得寸進(jìn)尺地道:“先生再喂我一只雞腿,我便應(yīng)允你?!?/br> “好罷。”蕭月白撕下烤雞腿來送到顏珣唇邊,待顏珣咬下一口,還未咽下之時(shí),他輕掐了下顏珣腰身的軟rou,作弄得顏珣猝不及防之下,差點(diǎn)從椅上蹦起來。 “先生,你又欺負(fù)我?!鳖伀懭缤瑦琅挠撰F一般哼著氣,“那我今夜便不陪先生睡了?!?/br> “不陪我睡,便不陪我睡罷?!笔捲掳缀敛辉谝獾?cái)[擺手,將原本在顏珣唇邊的烤雞腿轉(zhuǎn)而送到自己唇邊咬了,方咬了一口,卻見顏珣取了一塊桂花板栗糕遞到自己面前,討好地道:“先生,我有些怕黑,少了先生陪伴,怕是難以成眠?!?/br> 蕭月白見狀,不由啟唇笑了,他將烤雞腿塞到顏珣手中,自己接過桂花板栗糕慢條斯理地用著。 用罷一塊桂花板栗糕,蕭月白又利落地撕下一只脆皮鴨腿來,送到顏珣手中,而后,卻是壓下身去,含住了顏珣柔軟的耳垂,輕吐著氣息道:“阿珣,我雖半點(diǎn)不怕黑,但確實(shí)少了你便無法成眠?!?/br> 醉人的情話拂在心尖,顏珣直覺得被蕭月白含著的耳垂較方才燙到了指尖的脆皮鴨更為火燙,他望著自己左手的鴨腿以及右手的雞腿,心中暗道:鴨腿、雞腿之類如何能及得上先生,先生才是最為美味的。 他方要回首去吻蕭月白,卻猝然聞得一陣腳步聲漸近。 蕭月白松開顏珣,取了一只糖炒栗子剝了,又見身側(cè)的顏珣匆匆地放下鴨腿、雞腿,拭過嘴唇、手指,恢復(fù)成了一副喜怒難辨的模樣,好似在高堂之上一般正襟危坐。 進(jìn)來的自然是廚娘,廚娘將蝦仁青豆雞蛋豆腐羹放下,行過禮,便退下了。 廚娘一走,顏珣吻過蕭月白,而后左手抓著雞腿,右手抓著鴨腿,吃得好生快意,不多時(shí),莫說手了,連唇瓣與下頜亦俱是一片油膩,他吃下幾口,還舔舔唇瓣,發(fā)出類似于咕嚕咕嚕的聲響,直如久餓的幼貓似的。 蕭月白盛了一碗熱氣騰騰的蝦仁青豆雞蛋豆腐羹喝著,一抬首,見顏珣這副模樣,不由抿嘴一笑,他本想為顏珣將唇瓣與下頜擦拭了,但桌上的吃食還剩大半,怕是擦了也是無用,便由顏珣去了。 顏珣啃完了一只雞腿、一只鴨腿,方要撕下一只雞翅來,卻突地想起自己堆在那池畔的倆個(gè)雪人來了。 今晨,風(fēng)停雪收,不知那倆人雪人現(xiàn)下如何了。 他登地站起身來,胡亂地擦拭了下手指、唇瓣與下頜,撲騰著出了房間,一出房間,才端端正正、不緊不緩地向著花園而行。 蕭月白不知顏珣何意,放下手中的青瓷碗,跟了上去。 顏珣行至池畔,眼見兩個(gè)雪人均化去了些許,在慘淡的月光下,可憐得緊,心中頗為不舍。 倏地,他的手一熱,卻是蕭月白將他的手?jǐn)n在了掌心。 “先生……”顏珣低低地喚了一聲,側(cè)身伏在蕭月白懷中,又?jǐn)堊×耸捲掳椎难恚疤热裘魅仗烨?,這倆個(gè)雪人便會(huì)全數(shù)化了罷?” 蕭月白輕撫著顏珣的背脊,柔聲安慰道:“待明年我們再一道堆雪人罷?!?/br> “嗯,好罷?!鳖伀懼逼鹕韥?,以濕漉漉的雙目仰首望住蕭月白,“那先生吻我一下當(dāng)作信物。” 哪有人以親吻當(dāng)做信物的? 蕭月白聞言,覺得頗為有趣,依言垂首覆上了顏珣的唇瓣,顏珣即刻闔上了雙目,乖巧地松開唇齒,下一瞬,倆人氣息相接,唇舌交纏,稍作分離,便又急切地糾纏在了一處。 一吻畢,顏珣好容易吸勻了氣,探了探蕭月白的心跳,才展顏笑道:“先生,你可勿要耍賴?!?/br> 蕭月白失笑道:“我從不耍賴,只你才愛耍賴?!?/br> 顏珣扯過蕭月白的手,歡喜地道:“那先生我們繼續(xù)用膳去罷?!?/br> 待倆人用罷晚膳,各自洗漱、沐浴了一番之后,便上得床榻,由蕭月白念話本與顏珣聽。 未多時(shí),顏珣便生了倦意,他整張臉埋在蕭月白心口,又以雙手雙腳纏緊了蕭月白,才安心地沉沉睡去。 次日,昏沉了數(shù)日的天難得放晴了,萬里晴空一碧如洗,烈日高懸,灼熱的陽光將整片大地照得徹亮,恍若已到了春暖花開的時(shí)節(jié),而那倆個(gè)雪人卻漸漸地化去了,不過幾個(gè)時(shí)辰,便只余下倆灘混在一處的雪水,末了,連雪水都蒸發(fā)了去,一點(diǎn)不剩。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更晚了,還很短小,頂鍋蓋跑,明天一定早點(diǎn)更大肥章 本文已經(jīng)是美食文了,主食狗糧,各種中華美食打醬油,謀朝篡位甚么的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