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天下都以為我要謀朝篡位_分節(jié)閱讀_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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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批閱了幾本奏折之后, 便放下朱筆,抱住了一旁為他研墨的蕭月白的腰身,撒嬌道:“先生, 你代我批閱奏折可好?” 蕭月白放下墨條, 低下身來,輕聲笑道:“陛下, 這奏折應(yīng)當(dāng)由你親自來批閱才是?!?/br> 顏珣仰首咬了下蕭月白的唇角:“我與你已是夫夫,由你來批閱, 與我批閱并無差別?!?/br> 蕭月白撫過顏珣的額發(fā),見他不住地打著哈欠,心一軟, 道:“好罷。” 顏珣登地從椅上站了起來, 讓予蕭月白, 蕭月白堪堪坐下, 顏珣卻是又搬了張椅子來坐在蕭月白身側(cè)。 蕭月白奇道:“阿珣, 你不是困倦了么?何不如去軟榻小憩。” “我要待在先生身邊?!鳖伀懱闪讼聛? 雙手抱緊了蕭月白的腰身,頭枕著蕭月白的雙腿, 頗為適意。 蕭月白心下欣然,剝開一顆浸過冰水的荔枝碰了碰顏珣的唇瓣。 顏珣闔著眼,張口吃了, 這荔枝十分清甜,汁水豐盈。 他舔了舔嘴唇,又以齒扣住了蕭月白的指尖,軟聲軟氣地道:“先生,再喂我一顆?!?/br> 蕭月白卻是故意作弄顏珣,抽出指尖來,取了一顆尚未剝好的荔枝送到了顏珣唇邊。 顏珣一副慵懶模樣,張口咬了,卻只咬到了荔枝殼,這荔枝殼即便有藥用功效,卻不是可直接食用的,自是不能入口。 “先生,你又欺負(fù)我?!鳖伀懣嘀粡埬?,羽睫一顫,睜開雙目來,瞪著蕭月白,惡狠狠地道,“先生,你可知你這是欺君犯上?” 蕭月白以指尖磨蹭了下顏珣染了荔枝汁水的唇瓣,慢條斯理地道:“陛下要如何懲罰臣妾?” “孤……”顏珣沉吟須臾,“便罰梓童以齒剝荔枝予孤吃罷。” 蕭月白抿唇一笑,將作弄過顏珣的那顆荔枝整顆送到口中,試著以唇齒剝開。 蕭月白生得昳麗,唇似點(diǎn)朱,眉如染黛,面若敷粉,最是那一雙桃花眼,顧盼間,萬般風(fēng)情,煞是惑人。 他如今含著一顆荔枝,以雪白的齒列,柔軟的唇瓣,嫣紅的舌尖剝弄著,yin靡之意橫生。 顏珣稍稍一怔,伸長手撫過蕭月白齒、唇、舌,指尖不知怎地被燙了下,便急急地收了回去。 下一瞬,蕭月白卻是將顏珣的腰身一提,當(dāng)著他的面,以舌尖輕輕一推,吐出了荔枝殼來,而后壓下身去,將口中已然剝好的荔枝渡到了顏珣口中。 顏珣不由攀住了蕭月白的雙肩,整個(gè)人坐在蕭月白身上,品嘗著那顆荔枝。 顏珣一顆荔枝還未吃盡,蕭月白卻已筆走游龍地批閱好了一本奏折。 “孤的梓童當(dāng)真賢惠,足以母儀天下。”顏珣打趣了一句,又輕咬了下蕭月白的側(cè)頸,“孤能娶到梓童實(shí)在是三生有幸?!?/br> 蕭月白也不推辭,放下朱筆,撫過顏珣的后頸,柔聲道:“陛下,還要臣妾伺候陛下吃荔枝么?” 顏珣與蕭月白四目相接,雙目灼灼地道:“先讓孤好生寵幸梓童,梓童再伺候孤吃荔枝罷?!?/br> “臣妾遵命?!笔捲掳钻H上雙目,顏珣即刻覆下了唇來,輾轉(zhuǎn)不休。 顏珣口中滿滿都是荔枝味,一吻畢,蕭月白直覺得自己已吃了無數(shù)荔枝。 顏珣以指尖摩挲著蕭月白被他啃咬得紅腫不堪的雙唇,心滿意足地問道:“梓童,你還敢欺君犯上么?” 蕭月白一雙桃花眼中水光盈盈,唇角一勾:“自是還要再犯……” 他停頓了下,半咬著顏珣柔軟的耳骨道:“今夜便要再犯?!?/br> 顏珣耳骨生紅,蔓至面頰,微微頷首:“梓童快些伺候孤吃荔枝罷?!?/br> “陛下之命莫敢不從。”蕭月白取過一顆荔枝來,如方才一般用唇齒剝了,又送到顏珣口中。 三伏天的衣衫輕薄,蕭月白一抬手,衣袂便滑落了下去,露出一截羊脂玉般的手臂來,從小臂至手肘,從手肘至上臂,線條流暢,形狀姣好。 那荔枝浸過冰水,并未瀝干,從一顆顆荔枝上淌落的水珠子自蕭月白指尖蜿蜒而下,滑過寸寸肌膚,沒入了衣袂之中,將衣袂濡了半濕,還隱在其中的一半上臂隱約可見。 顏珣又用了三顆荔枝,再也忍不得,捉起蕭月白的手腕子,一口咬下。 蕭月白見狀,也不阻止,由著顏珣將他從指尖到肩頭好生啃咬了一番,后又配合著顏珣將上衣褪了去。 蕭月白一面被顏珣啃咬著,一面將手探到書案上頭,撥開諸多奏折,片刻之后,他反將顏珣壓到了書案上,細(xì)細(xì)親吻。 顏珣抬手勾住蕭月白的脖頸,仰起首來,回吻蕭月白。 倆人吻了半晌,蕭月白將顏珣從書案上抱了下來,攬?jiān)趹阎校瑖@息著道:“阿珣,前一世,我便想如此這般在這書案上吻你?!?/br> “抱歉?!鳖伀憮徇^蕭月白染了艷色的眉眼,“是我愚鈍,直到你過世,才知曉自己對(duì)你的心思?!?/br> 蕭月白搖首道:“是我前一世做得太過,使得你誤以為我要謀朝篡位?!?/br> 顏珣埋首于蕭月白懷中,半闔著雙目道:“當(dāng)時(shí)你權(quán)傾朝野,只手遮天,怕是全天下人都以為你要謀朝篡位罷?!?/br> 蕭月白垂首輕吻顏珣的發(fā)頂,苦笑道:“我初見你,便將一顆心丟在了你身上,未料想,你卻視我為無物,我從未喜歡過人,以為我只要能在權(quán)勢(shì)上壓過你,便能入了你的眼,進(jìn)而得到你。這完全是我的過錯(cuò),阿珣你無須致歉?!?/br> “既然是你的過錯(cuò),那先生為作補(bǔ)償,再喂我吃幾顆荔枝罷。”顏珣又在蕭月白雙腿上躺了,半張著口,一副嗷嗷待哺的模樣。 蕭月白又一連剝了五顆荔枝喂予顏珣吃了,顏珣尚且不滿足:“先生,再喂我吃幾顆罷?!?/br> “荔枝性熱,多食易上火,待用罷晚膳再吃罷?!笔捲掳兹嘀伀懯岬谬R整的發(fā)絲,“阿珣,你歇息會(huì)兒罷。” “嗯?!鳖伀憫?yīng)了一聲,雙手抱著蕭月白的腰身,頭埋在蕭月白腰腹,不久,便沉沉睡去了。 待他醒來時(shí),竟已入了夜,他不舍地蹭了蹭蕭月白的雙腿,才站起身來。 蕭月白一手捧著那本《還魂記》,一手端著一盞白牡丹。 這白牡丹乃是白茶,因其綠葉夾銀,白色毫心,沖泡之后形若白牡丹,故得此名。 顏珣舒展著筋骨,卻聞得蕭月白道:“情到深處,可轉(zhuǎn)陰陽,可逆天命。” 蕭月白言罷,伸手捉過顏珣的一只手腕子,將他拉到自己身側(cè),而后隔著層層衣衫,吻上了他的心口:“阿珣,多謝你讓我有重活一回的機(jī)會(huì)?!?/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