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到渠成_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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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風(fēng)揣著明白裝糊涂,雙手從明朗大腿間摸到屁股上,拇指狀似無意地蹭過肥軟的yinchun,然后他造作地叫了一聲,“呀,老狼你濕了……” “滾!”明朗臊得抬不起頭,只悶頭罵了一句,可那調(diào)子也似從蜜里滾過,又甜又沙,倒像是撒嬌似的。 杜若風(fēng)抿著嘴偷樂,伸手又撈了滿滿一把精油,用掌心把那只肥美的rou鮑籠住,打著圈地揉搓。 那兩瓣肥嫩的蚌rou被揉得又熱又脹,精油從粉紅的屄縫滲進去,嬌嫩的黏膜燙得像是著了火,熱辣辣得說不清是疼還是舒服,比精油還要黏滑的sao水兒止不住地往外淌。明朗原本還咬著唇犟著不出聲,這會兒也只能紅著眼眶去看小崽子,啞著嗓子央求,“寶寶,弄弄里邊……” 明朗甚至自己抬了抬腰主動去蹭小崽子的手,可卻被摁著腰壓了回去,杜若風(fēng)神色一本正經(jīng),“先生,我們這是正規(guī)按摩,不是大保健?!?/br> 明朗哭笑不得地坐起來,抬手摟住小崽子的頸子,湊到他耳邊去,cao著低啞的氣音兒,“那我給你按成不?” 不同精油的味道被皮膚的溫度糅在一起,又混了老狼身上甜甜的奶味兒,說不出的勾人,杜若風(fēng)被裹在這醉人的芬芳中就像被抽了骨頭,任由他爹把他推翻,騎坐到他身上去了。 明朗拉起小崽子的手放在臉頰旁邊蹭蹭,張嘴咬了他的指尖,用舌頭慢悠悠地繞著指腹打轉(zhuǎn)。濕熱的舌頭順著掌心腕子手臂慢慢滑上來,等老狼的臉再蹭到頸側(cè)時,杜若風(fēng)發(fā)現(xiàn)他神色都變了。 “小弟弟,第一次出來玩兒么?”男人的調(diào)子慵懶而不羈,藏著不易察覺的蠱惑,他嘴角勾著個邪邪的笑,眼梢是能醉死人的緋色,“哥哥好好伺候你好不好?” 杜若風(fēng)嘴唇翕動,一個字都沒吐出來就被男人的食指壓住,明朗隔著指頭把嘴唇壓上去,“噓,別說廢話……” 杜若風(fēng)臉漲得通紅,瞪著雙大眼,活像只被嚇到的小鹿,沒想到有生之年還有機會看他這種表情,明朗心里爽得很,就愈發(fā)想要使壞。 兩只肥碩的奶子壓下來,把他的臉結(jié)結(jié)實實裹在里面,明明這也是他們平時玩慣了的把戲,可杜若風(fēng)就是覺得胸口鼓蕩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連男人近在咫尺的聲音都變得虛幻縹緲起來,“小弟弟,哥哥的奶子軟不軟香不香?” 腦子里像是塞了棉花,又像是灌了酒,呼吸間全是老狼身上潮熱的香氛,杜若風(fēng)渾身飄飄然,他連自己是不是回答了老狼的問題都不知道,等到重新呼吸到空氣才覺得剛才幾乎窒息了。 “帥哥想試試胸推么?哥哥的奶子很軟哦~”明朗依舊是勾著抹壞笑,舌尖繞著唇rou打轉(zhuǎn)。他修長有力的指頭埋在乳rou里掐揉,雪白的奶湯兒順著蜜色的腕子和手臂直往下淌,滴滴答答落在杜若風(fēng)胸口上,guntang的溫度幾乎能讓人著起火來。 杜若風(fēng)伸手去摸,明朗卻往側(cè)面微微一避,食指點著他的額頭把人定在那兒,“你好好躺著就是了,哥哥伺候你!” 明朗剝了杜若風(fēng)身上的浴袍,然后伸長了手把裝著精油的水晶盤拿過來,捧在小崽子臉上方,俯身把兩只奶子浸到里邊兒。透明的盤底看得清清楚楚,兩只紅艷艷肥嫩嫩的大奶尖兒被懟進柔軟的乳rou中,露著個紅彤彤的頭兒,又艷情又可愛,杜若風(fēng)情不自禁抬手,隔著盤底摳了摳。 “咯咯……這么喜歡?”明朗低聲笑著,從精油里撈出來的奶子又亮又滑,金黃的精油不斷淌下來,在杜若風(fēng)白皙的皮膚上畫了條星河。明朗雙手捉了胸前兩團軟rou,摁在小崽子身上緩緩磨蹭起來。 “唔……”杜若風(fēng)難耐地呻吟了一聲,滋潤的油液裹著滑膩的皮膚觸感細膩絲滑,兩團乳rou幼嫩綿軟,貼著皮膚緩緩滑動,便能感受到那種神奇的流動感,視覺觸覺的享受都香艷到了極點。 “是不是特別喜歡哥哥的奶尖兒?”明朗捏著自己肥嫩的乳暈,用奶尖兒抵著小崽子茶色的乳粒磨蹭,蹭得那小東西硬得像個小豆子,蹭得小崽子白皙的皮膚從深處泛出粉紅。 杜若風(fēng)幾乎受不了這赤裸裸的勾引了,他才剛準(zhǔn)備動,就被他爹一個眼神釘了回去,那是他熟悉的老狼的眼神,充滿了警告的意味,翻譯過來大概就是你敢亂動老子就打爆你的狗頭。 “不說話啊,那看來是不喜歡了……”明朗故作可惜地搖搖頭,他真是喜歡小崽子這幅樣子,越看就越想逗弄他。 “喜歡……”杜若風(fēng)啞著嗓子。 “沒關(guān)系,不喜歡不用勉強,哥哥換個花樣伺候你就是了,誰讓小弟弟你長得這么帥呢!”明朗俯身,拍了拍小崽子的臉。杜若風(fēng)一瞬間腦子里蹦出句老子才是出來嫖的,又立馬回過味兒來,什么亂七八糟的。 明朗微微往前送胯,一手把自己硬著的jiba撥到一邊,另一手撐開那還泛著細膩油光的肥嫩yinchun,露出里邊嬌滴滴羞答答的粉rou,每條嫩隙皺褶里都充溢著yin水兒和油液,亮晶晶得勾人饞蟲。 “哥哥用屄給你推成不?”明朗舔著嘴唇,大張著雙腿坐下去,把朵嬌嫩的屄花壓平了貼在小崽子的小腹上,借著他身上的油液慢慢晃起腰身。 “老狼……”杜若風(fēng)還是耐不住,伸手扶住了男人的腰。老狼的屄又濕又熱又軟嫩,嬌嫩的黏膜討好地撫過他的皮膚,寸寸浮起沙沙的酥麻。 “呵呵,喜不喜歡,嗯?”明朗咬著唇笑,腰身還在不住地晃動,他的屄燒得發(fā)疼,每一寸黏膜都火辣辣得發(fā)麻發(fā)漲,就盼著被好好安慰一下,“說???喜不喜歡哥哥的屄?” “喜歡,喜歡死了!”杜若風(fēng)終于把他身上的妖精掀下來壓在身下,手掌壓著他的膝彎,膝蓋墊在他臀下,把那眼saoxue朝天撅著。 明朗舔著嘴唇,兩手剝開自己的rou蚌,半掩在肥嫩rou貝中的紅色嫩rou像花一樣綻開。兩片小yinchun方才就被磨得又腫又脹,胖乎乎水當(dāng)當(dāng),粉嫩又可愛,頂上嵌著的陰蒂足有拇指蓋那么大,腫得像顆快要破了皮的小葡萄。他指尖勾上那腫嫩的rou粒兒輕輕地挑,嘴上還要說著葷話,“小帥哥,哥哥的屄好看不?拿她給你按按jiba好不好?” 杜若風(fēng)哪里受得了他那種懶洋洋的調(diào)子和勾人的眼神,他抬手拿了精油盤子過來,“沒有油怎么按?” 明朗咯咯地笑著,四根指頭把自己的yindao口撐開,露出里面??频姆勰勖聂藕蛬赡鄣膶m口,他壞笑著眨眼,活像勾引人的魅妖,“倒進來啊,哥哥給你當(dāng)飛機杯!” “哪有這么sao的飛機杯!”杜若風(fēng)嘴上說著葷話,手上動作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用指頭蘸了點精油在淺處的嫩rou上試了試,見明朗沒有露出難受的表情才放心地端起了盤子,金黃的油液呈一條細線慢慢注入那粉色的rou壺。 “咕唧…咕唧……”貪吃的媚襞扭動著把那些油液好好地吞進去,發(fā)出粘膩曖昧的水聲,液體順著宮頸松軟的小洞往里滲,粉嫩的小口吐出幾個可愛的小氣泡,柔順地把那些液體都吞了進去。 “好脹……”明朗摸著自己的小腹,露出個淺淺的笑。 杜若風(fēng)低頭吻吻他的唇角,挺腰cao進那浸滿了油液的花徑,隨著咕唧的水聲,金黃的油液從屄口呲濺出來噴得到處都是,甚至連杜若風(fēng)臉上都沒能幸免。 “啊~哥哥的屄,被弟弟cao尿了!”明朗哽著嗓子叫喚,調(diào)子又爺們又媚。這其實是他平時最忌諱杜若風(fēng)說的話,這時候沒皮沒臉起來自己都剎不住車。 杜若風(fēng)卻沒空同他爹打趣。他咬著牙,額上青筋暴起,灌滿了精油的甬道濕熱泥濘,那原本就緊窄的zigong頸管因為液體壓力更是無比緊致,他沉著氣寸寸推進,終于cao進了溫?zé)岬膶m腔。 “呃!”明朗這聲呻吟當(dāng)真是情真意切,緊窄的頸管被堵得嚴(yán)絲合縫,里面的液體涓滴不漏,又插進來個體積碩大的jiba頭,直頂?shù)盟「股蟫ou眼可見得凸了出來。 “呼…哦~哥哥你zigong好熱,里面是藏了眼溫泉嗎?”杜若風(fēng)松了口氣,晃著腰淺而重地cao干起來,還不忘了配合他爹接著演戲。 “啊~爆了!爆了!”倒是明朗顧不上那些了,他的zigong變成了個岌岌可危的水囊,調(diào)子都帶上了幾分尖銳,小崽子每個動作都讓他肚子里一陣兒水波亂顫。 杜若風(fēng)愛慘了老狼被cao狠了時流露出來的脆弱,他俯身將明朗摟入懷中,噙住那張紅艷的唇,打樁似的狠狠cao弄那眼溫?zé)岬娜?/br> 明朗幾乎化在了小崽子懷中,那些喑啞的呻吟還未出口就被攪碎了哺回他口中。他渾渾噩噩地承受著過分的快感,腦子里竟然閃神想到這小兔崽子是真的把他當(dāng)飛機杯用啊,而后思緒就被那根做亂的jiba徹底攪成了碎片。 極度的快感讓人思維倒錯,明朗以為過了很久,其實也就沒一會兒。 那緊窒的宮腔越cao越黏越cao越緊,仿佛是張貪吃嘬吮的小嘴兒又仿佛是無底的黑洞,杜若風(fēng)覺得自己幾乎是被榨出了jingye,一腔熱精全都喂給了那吃不飽的saoxue。 “呼……呼……”明朗瞪著眼喘了好一會兒粗氣才勉強回過了神,壓在他身上的小崽子也沒比他強到哪去。兩個人相互擁著躺了足有一刻鐘,杜若風(fēng)才勉強爬了起來,半軟下來的jiba從宮口滑出來,發(fā)出啵嗞一聲。 “唔……”明朗皺皺眉,zigong里的東西一股腦涌了出來,怪難受的,“小兔崽子,真拿你爹當(dāng)飛機杯用啊!快被你cao爆了!” “什么飛機杯!是榨汁器!”杜若風(fēng)瞪著眼沖他爹撒嬌,“明明是老狼把我當(dāng)按摩棒用!jiba都快被你榨成香蕉汁了!” “胡說八道!”明朗笑著把小崽子摟進懷里,揉了一把他的頭發(fā),“香蕉只能榨成泥!” 兩個人又膩了一會兒杜若風(fēng)才爬起來收拾殘局,還好有張防水布,不然這屋子簡直不能睡人了。他先給明朗收拾了一下腿間的狼藉,然后把各種瓶瓶罐罐收好,防水布拎著四個角兜起來團成一團扔進垃圾桶,重新鋪好被子。 明朗撈過手機來看,已經(jīng)快十一點了,他倆竟然鬧了兩個鐘頭。他往被子上一倒,摸摸肚子,“餓了!” “打電話叫點夜宵?”杜若風(fēng)也覺得有點餓了,果然zuoai是最累的運動。 “不吃,日本人那都是貓食兒,吃著還行但是不頂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