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到渠成_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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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對了!”明朗把杜若風(fēng)翻過來摁在床上,長腿一跨坐到他腰上,扯開個邪笑,“別瞎想些有的沒的了,明兒就搬家了,今兒晚上還不最后打一炮?” “又不是不回來了!”杜若風(fēng)這么說著,卻還是拉下明朗的頸子,和他爹吻在一起。 兩個人折騰到挺晚,早上還是起了個大早。明朗叫了搬家公司過來,把杜若風(fēng)收拾的那些東西全部裝車,運到新家去。 鎖上家門時明朗突然覺得心里空落落的,住了十幾年的房子,還真的有點舍不得。杜若風(fēng)拉著他的手,兩個人乘電梯下樓。 “我還記得咱倆剛搬過來的時候,我問你自己睡行不行,你苦著臉跟我點頭,晚上我睡不著,偷偷過去看你,你捂著被子在那兒哭,我心都被你哭碎了,”明朗捏捏杜若風(fēng)的臉,“那時候你才那么一點點高,長得跟個發(fā)面饅頭似的,又白又軟,一轉(zhuǎn)眼就這么大個人了!” “以前又白又軟,現(xiàn)在又黑又硬!”杜若風(fēng)知道明朗這是惆悵,干脆不給他這個傷春悲秋的機會,拉著他的手在掌心舔了一口。 “呸!”明朗一下子就沒了剛才的憂傷勁兒,在小崽子腦袋上打了一下,“你就一天到晚的胡說八道吧你!” 一上午兩個人就收拾得差不多了,其實杜若風(fēng)已經(jīng)提前來打掃過,各種生活用品都是準(zhǔn)備好了的,搬過來的也無非是些衣服什么的,收拾起來也不費勁。 中午明朗請賓館全體員工吃飯,還特意囑咐了張姐叫上梁子欽梁子玉兄弟倆,但是梁子玉沒來,學(xué)校補課。 其實這兩年,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杜若風(fēng)和明朗是什么關(guān)系,賓館里年輕員工不少,思想大多比較開放,歲數(shù)大的都是跟了明朗快二十年的人,一路走來自然知道個中原委,從來也沒有在背后亂嚼過舌頭根子。 一頓飯吃下來也算是賓主盡歡。 下午仍然是該干什么就干什么去,明朗上班去了,杜若風(fēng)也不能閑著,明朗勒令他這個暑假必須考出來駕照,以后司機就換他來當(dāng),他下午得去報名。 五點多的時候明朗回來了,一塊的還有林遠和陳無念,杜若風(fēng)正在廚房里準(zhǔn)備晚飯,停了手上的活兒給他們拿了飲料放在茶幾上。 陳無念手里抱了個用牛皮紙包著的東西,看著像是個畫框,“杜若風(fēng)!過來看看,算是給你們搬新家的賀禮!” 外邊的牛皮紙被剝開,里邊是裝裱好的一張水彩畫,畫里畫的自然是明朗和杜若風(fēng)。明朗捏著下巴,怎么這畫看著有點眼熟?杜若風(fēng)倒是一眼就認出來了,“這是你們倆結(jié)婚的時候,有人給我倆拍得照片?!?/br> “恩很~”陳無念把外邊的紙全都剝了,抄起畫框走到玄關(guān),伸手就掛墻上去了,然后一邊拍著手一邊自吹,“看我多貼心,早就把釘都給你們打好了!” “畫了好幾天呢,我都吃醋了!”林遠笑著在陳無念肩上錘了一下。 “除了以前學(xué)畫畫時畫的練習(xí),我這輩子就給小遠畫過肖像,這回算是給你倆破了例了!”陳無念笑著往林遠身上一掛,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寶貝兒,以后除了你念哥誰都不畫!” “rou麻死了!”明朗撇嘴,最后還是忍不住,四個人一塊兒笑了起來。 第43章 杜若風(fēng)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他爸竟然不在床上,他簡直不敢相信,摸了手機過來看也才八點,平時不睡到九、十點老狼是絕對不會下床的,難道是換了地方認床?可是他這一個周都睡得好好的啊,總不可能今天才開始認床。 杜若風(fēng)甩甩自己剛睡醒不怎么清楚的腦袋,扯了床邊的睡袍穿上就往樓下走。他也是被老狼帶壞了,在家里就只穿個睡袍,或者有時候干脆就只穿個T恤,兩個人甩著rou滿家亂跑。 杜若風(fēng)揉著眼從樓梯口轉(zhuǎn)過來,一眼就看到他爹正站在廚房的吧臺前,身上只穿了件小小的蕾絲圍裙,露著大片美好的rou體。 “早上好親愛的主人,您是想先洗澡先吃飯還是先吃我?”明朗早就聽見了下樓的腳步聲,正站在那兒瞅著杜若風(fēng)笑。 “老狼!”杜若風(fēng)臉上露出壓都壓不下去的笑,燦爛得很。他三兩步?jīng)_過去,掛在明朗脖子上,親了親他的嘴唇,調(diào)子里全是驚喜和興奮,“怎么想起來玩兒這個呀!” 明朗不回答,他掰開小崽子的手,在他的目光注視下屈膝跪了下來。 那條小小的圍裙是半透的白色料子,周圍鑲著波浪般的蕾絲花邊。 圍裙下邊堪堪遮到腿根,兩條大腿夾得緊緊的,繃起的弧度結(jié)實有力,小腿微微向兩側(cè)張開,足弓貼地足心向上,肥軟的屁股坐在自己的腳跟上,看起來如同蛋糕上厚厚的奶油般肥厚柔軟。 圍裙上邊更加窄小,一根細伶伶的帶子吊在頸上,那小巧精致的東西哪里兜得住兩團肥碩的乳rou,大片蜜色的皮rou從圍裙兩側(cè)淌出來,紅艷艷的大奶尖兒在料子上頂出兩個紅尖尖,最頂兒上還滋著圈白白的奶漬。 男人微微仰頭面露微笑,雙手疊放十指交握放在腿上,雙臂微微收緊夾著奶子,最標(biāo)準(zhǔn)的女仆跪姿。雪白的圍裙掩映著他蜜色的rou體,又純又sao。 杜若風(fēng)咬著嘴唇傻笑,面對著這么誘人的老狼,他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從哪兒下口,他哆嗦著手摸了摸男人的臉,又哆嗦著嘴唇,“老狼……” 明朗蹭蹭杜若風(fēng)的手,微笑著重復(fù)了一遍剛才的問候,“親愛的主人,您是要先洗澡先吃飯還是先吃我?” “當(dāng)然是一起……”杜若風(fēng)啞著嗓子,說出了全世界男人都會回答的標(biāo)準(zhǔn)答案。 陽光被窗外的樹影遮蔽,透過廚房的窗子,照進來一片曖昧婆娑的光斑,正好籠罩在男人身上。明朗跪趴在櫥柜上,肩胸平貼臺面,屁股高高翹起,腰身彎成個不可思議的yin浪弧線,他兩手掰著屁股,表情柔順乖巧,“請主人用餐!” 杜若風(fēng)其實到現(xiàn)在都是全程懵逼,有種不怎么真實的感覺,他知道老狼從來都是拿他自己當(dāng)爺們看的,除了買過幾件文胸他從來就沒敢在老狼面前提過女裝這回事,生怕惹他爹不開心,而今天老狼竟然主動…… “早餐不合主人胃口嗎?”明朗咬著唇,做出個羞澀的表情,聲線也捏著嬌俏的調(diào)子。他面上扮著乖,心里卻爽得很,要是知道小崽子這么吃這套他早就伺候他兒子開心了。 杜若風(fēng)吸口氣,配合他爹換上副調(diào)笑的表情,伸手籠住那被明朗親自拱出來呈在他面前的rou蚌,隨手一揉那肥軟的rou瓣就恬不知恥地流出潺潺sao水,黏糊糊地扯了滿手的黏絲兒。 “什么好吃的,這么香這么滑……”青年湊在男人耳側(cè),舔著自己細白的指尖,他的聲音危險而邪惑,裹著粘膩的嘬吮聲,潮熱而咸濕。 男人的肩背被滾熱的胸膛壓著,潮熱曖昧的鼻息吹進他的耳廓,粘膩如同靈蛇般的嗓音噬咬著敏感的耳蝸,他幾乎憑著那幾個字就小小的高潮了一回,腿間的屄花縮了縮,從花口涌出一小股粘膩的汁水。 “主人在和你說話吶,不回答么我的小可愛?”青年低笑著,掌心撈了滿滿一抔黏水兒,他壞心地把手掌湊到男人面前,“說呀……” “主人的早餐,是鮑魚湯……”男人面上浮著羞赧的紅暈,他低垂著眼簾,羞得眼角通紅。 “主人賞給你嘗嘗,你自己煮得鮑魚湯香不香?”青年壞笑著,白皙修長的手掌緊緊籠住男人的口鼻,把掌心的sao水兒糊在他鼻尖唇間。 “唔……”男人渾身顫抖,胸膛急促起伏著拼命從青年指間汲取稀薄的氧氣,他自己的sao氣兒一個勁兒往鼻腔里鉆,浸滿了氣管肺葉,漸漸的,他蜜色的皮膚浮上艷麗的緋紅,缺氧的身體甜甜麻麻酥酥軟軟,直化成了一潭春水。 青年低頭,舌尖挑開男人腿心的rou瓣,開始享用他的早餐。粉嫩肥厚的花唇顫巍巍蠕動著豐腴的身軀,討好地用自己的甜湯滋潤那肆虐的舌尖,當(dāng)真像只肥美的鮮鮑,泌著汩汩鮮湯。 頭腦昏聵的男人只剩下了雌性的本能,兩條胳膊軟軟地垂下來,渾身上下唯一還能動彈的只有那撐著肥糯屁股的腰桿,又柔又軟擺得像條軟蛇,直把個肥屁股抖得rou浪滾滾。腿心的rou鮑被舔得sao水漣漣,一顆嬌嫩的貝珠被連嘬帶吮腫得幾乎破了皮,還要被牙尖兒翻來覆去地磨碾,尖銳的快感被死死鎖在身體里,他甚至連聲呻吟都哼不出來,腰身的痙攣一陣連著一陣綿延不絕。 “都噴給我,噴給我……”青年呢喃著用牙尖兒磕上男人花瓣間小小的尿眼兒,下一秒清澈的的水柱就呲了他一臉。 杜若風(fēng)明明沒射,卻覺得自己也像是高潮了一回,他臉埋在明朗腿心,吸了好幾口腥甜的sao氣兒才滿足地抬頭。 明朗在缺氧的狀態(tài)下潮吹了一回,像是從鬼門關(guān)溜了一圈,眼仁兒翻白唇瓣微張,眼角濕紅滿面淚痕,下半張臉全是yin水兒粘膩的痕跡,一副高潮過后失去意識的艷麗表情。杜若風(fēng)也顧不得欣賞他爹脆弱嬌媚的神色,急忙把他從趴姿翻過來,頭枕在自己腿上,撫著他急速浮動的胸口幫他順氣。 “哈…哈……”明朗粗喘著掀開眼簾,眼眶里還含著淚,唇角卻扯開了燦爛的笑,連喘息聲都浸著甜膩,“哈……不,不行了……噷……shuangsi了……哈……” “別說話,別嗆著?!倍湃麸L(fēng)笑著摟緊了他爹,讓他靠在自己懷里,慢慢撫著他汗?jié)竦募贡澈蜐衲伒男乜冢p輕吻著他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