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狐喂養(yǎng)手冊_分節(jié)閱讀_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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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非辭跑了過來:“找到了?” 蘇戴月:“嗯,從哥你看!” 陸非辭打量著小玉人兒,明顯可以感覺到它在害怕。 “別怕?!标懛寝o伸手摸了摸小玉人的頭,幫它解開了定身咒,“我想問一下,你的主人究竟是不是周烈?” 小玉人聞言,身子一抖,它雙手捧著陸非辭的大拇指,竟然開了口,發(fā)出雌雄莫辯的尖細(xì)哀求聲:“大師,您幫幫我,那周烈根本不是我主人,也不是這棟別墅的主人,他甚至不是……啊!” 話音未落,一道金鞭襲來,瞬間纏住了玉怪,竟將它從陸非辭手中卷走了! 陸非辭倏地轉(zhuǎn)身,只見南宮曄神情冷漠地出現(xiàn)在樓梯口。 一手抓著金鞭,一手給它貼上了黃符:“速速現(xiàn)形!” 話音剛落,小玉人尖叫一聲,變成了一枚拇指大小的玉墜,死氣沉沉地躺在南宮曄掌中。 余小寒急了:“喂!你這人什么意思?這玉怪分明是我們找到的,你怎么還搶上了?” 南宮曄的臉色頓時黑了幾分,咬牙道:“你們確實撞了大運找到了玉怪,但卻沒能及時收服它,怪誰?讓它現(xiàn)出原形的人是我,即將把它交給委托人的人,也是我。你們下次記得手腳麻利一點,半天都降服不了一只怪,就不要怪別人插手。” 蘇戴月不服:“我們是在問它話!你這人上來就搶,還講不講道理?” 南宮曄冷笑道:“不服你們可以再搶回去?!?/br> 陸非辭面無表情道:“你先讓它變回玉人,我還有話要問它?!?/br> 南宮曄一挑眉:“你在命令我?事已至此,還想耍什么花招不成?” 蘇戴月說:“大神,別跟他廢話了!我去把那玉墜搶回來!” 說罷,身影一閃,朝南宮曄掌中抓去。 南宮曄皺眉躲過,礙于對方是個女孩子,倒沒有直接動鞭,而是飛出一道黃符:“縛!” 蘇戴月手中銀光一閃,出現(xiàn)了一把短刀,竟直接將那符咒劈成了兩半! 南宮曄臉色微微一變:“怪不得這么囂張,原來有能破符的寶物?!?/br> 余小寒在旁邊喊道:“你還好意思說別人囂張?能不能先照鏡子看看自己!” 南宮曄這個氣啊,以往在H市,哪有小嘍啰敢這么跟他說話?任務(wù)也從來都一帆風(fēng)順,直到碰到眼前這三人。 他狠狠瞪著余小寒,氣得小臂都在抖。 蘇戴月這時再度出手,直取那枚玉墜。 南宮曄面色沉了沉,猛地從內(nèi)兜中掏出一張畫法繁復(fù)的黃符。 陸非辭瞳孔一縮:“戴月!躲開!” 他沖上前去一把將蘇戴月拉開,那黃符卻仿佛長了眼睛似的,追著他們跑。 陸非辭跑了幾步,忽然轉(zhuǎn)身,伸手在黃符某個位置上重重一點,然后注入靈氣,狠狠一劃! 破符的瞬間,巨大的沖擊力將他狠狠地撞到了走廊墻面上。 南宮曄的臉色徹底變了,他死死地盯著陸非辭,質(zhì)問道:“你究竟是什么人?為何會解我南宮家的不傳之符?。俊?/br> 陸非辭咳嗽了兩聲,抬眼回望他,目光竟有些嚴(yán)厲:“你南宮家祖上難道沒說過,此符威力巨大,定要用作正途——保國安民,除魔衛(wèi)道。你如今卻要將它貼在同胞身上?” 南宮曄一愣。 正當(dāng)這時,周烈的聲音從眾人身后傳來:“哎呀,諸位這是怎么了?幫我找到玉墜了吧?真是太感謝了……” 周烈坐著輪椅緩緩滑了過來,黑眸中蒙上了一層意味不明的光。 他沒有去看南宮曄,而是直視前方道:“把它給我吧?!?/br> 南宮曄眉心微蹙,委托人的口氣聽著不大對勁,好像在咬牙說話似的。 不過他也沒多想,目光復(fù)雜地看了陸非辭一眼,便要把玉墜遞過去。 “等一下?!标懛寝o突然開口,他問周烈:“剛剛那玉怪說,您不是它的主人,甚至不是這棟別墅的主人,到底是不是真的?” 南宮曄的手一頓。 周烈說:“玉怪不想被我賣掉,這才編些謊話騙你們,不用理會?!?/br> 陸非辭又問:“那別墅中為何連您本人的照片都沒有?一樓還有個兒童間,請問您的小孩哪里去了?” 周烈回答道:“我太太帶著孩子出國旅游了,要過些日子才能回來。至于照片……我本人不喜歡拍照,有什么問題嗎?” 陸非辭輕輕一笑:“還有最后一個問題。” 周烈皮笑rou不笑道:“你的問題可真多?!?/br> 陸非辭抬眼,盯著周烈脖頸處的掛件道:“您脖子上帶的,是妖隱玉嗎?” “什么???”這次出聲的是南宮曄。 他震驚地看著周烈,三兩步上前,竟要直接動手檢查。 被周烈一把抓住了手腕。 南宮曄眉頭一立,使勁掙了掙,竟沒能掙開。 他瞇了瞇眼,一個殘疾人怎么會有這么大力氣!? 周烈的臉色也終于變了,他冷冷地盯著陸非辭:“年輕人,有時候眼神兒太好,也不是一件好事?!?/br> 說著,露出一個陰毒的笑容:“既然如此,你們就都別走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