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狐喂養(yǎng)手冊_分節(jié)閱讀_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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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強大,人也不錯?!本艢w做夢都想不到自己還能有這么夸秋醒的一天,“而且,他不傷人?!?/br> 魔以人的靈魂為食,對于鮮活的靈魂有著近乎本能的渴求。長期不進食,給魔人帶來的不光是心靈上的空洞,還有rou體上的虛弱與饑餓。 從這個角度來說,早已金盆洗手的秋醒的確算是魔中異類了。 陸非辭沉默有時,換了個話題:“我當(dāng)初在古玩店生活過一段時間,那時店里就我和老板兩個人……” 九歸期待地支起耳朵,聽他沒有提到自己,不禁有些失望。 自我安慰了好一會兒,才聽陸非辭緩緩補充道:“還有我養(yǎng)的一只狐貍?!?/br> 那一瞬間,九歸仿佛聽到了心中有個小人兒在歡呼雀躍、放聲大笑。 他小心翼翼卻又迫不及待地問道:“狐貍?” “嗯,一只好吃懶做的敗家狐貍?!标懛寝o如此評價道。 九歸:“……” 這話要是別人說出來的,他一定已經(jīng)把對方撓得親媽都認(rèn)不出了! “那它現(xiàn)在呢?”狐貍明知故問。 “離開了,離開三年了?!标懛寝o專心低頭吃飯,讓人看不清臉上的表情。 一般對話進展到這時候,正常人應(yīng)該問一句“為什么”。可是九歸實在不愿意重溫那段過往,于是直接跳過:“那你找過它嗎?” 陸非辭搖了搖頭。 九歸的睫毛微微一顫,垂眸問道:“是因為……不想要它了嗎?” 陸非辭沉默良久,還是搖頭。 這個微小的動作讓九歸的一顆心都跟著狠狠跳了兩下。 剎那間有清泉流過心澗,秋風(fēng)吹過田野,帶來了堪稱圓滿的大豐收。 他甚至想馬上化出原型,將眼前的人圈進尾巴里卷走。 然而心花怒放了沒多久,就聽陸非辭解釋道:“我不找它是因為我知道,就算找到了,我們也沒法再一起生活下去了。所以不如就維持現(xiàn)狀,對誰都好?!?/br> 九歸登時呆愣原地,如遭雷擊。 過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為什么?” 陸非辭長長地嘆了口氣,輕聲說:“道不同,不相為謀?!?/br> 短短七個字,化作刻骨銘心的利箭,字字穿腸。 狐貍被它刺得面色慘白,渾身上下無一處不冰冷。 感覺就像是渴望得到饒恕的犯人突然被判了死刑,心情大起大落,又無力反駁。 離開包子鋪時,兩人都是一副各懷心事的表情。 一頓飯吃得食不知味,某些事情仿佛已經(jīng)心照不宣,卻誰也沒有戳破。 就像狐貍到最后也沒有問出來—— 如果他愿意為你改變呢? 如果他愿意向你靠攏呢? 可以被接受嗎? 可以得到原諒嗎? 狐貍站在樹下,望著心上人越走越遠(yuǎn),卻沒有跟上去。 他有滿腔的惶恐與不安,無處訴說。 左思右想,還是只能撥給剛剛下達過逐客令的古玩店老板:“喂,我覺得阿辭好像認(rèn)出我了……” 陸非辭回到酒店,徑直走向了沈不歸的房間。 “先生?!?/br> 沈不歸剛給自己倒上了酒,頭也不抬道:“你來了?正好。”他翻出另一只小瓷杯:“要不要一起喝兩杯?” 陸非辭走過去坐下,微笑道:“恭敬不如從命。” 一時間滿屋酒香。 沈不歸問:“今天去見朋友了?” 陸非辭點頭,輕輕抿了一口酒。 “還見什么人了?” 陸非辭一怔。 沈不歸支腮打量著他:“你這表情可不光像是去見朋友了。” 陸非辭無奈一笑:“先生有時候真是料事如神?!鳖D了頓,抬頭道:“所以回來的路上我就在想,您不讓我插手這次的任務(wù),是因為先前就得到了什么風(fēng)聲嗎?” 沈不歸握杯的手一頓,倒也不再隱瞞:“不錯?!?/br> “可是您怎么知道我之前在那里工作?我應(yīng)該沒有提起過?!?/br> 沈不歸的目光緩緩轉(zhuǎn)向了陸非辭的左腕:“癡魔有沒有告訴過你,這串琥珀珠原來的主人是誰?” 陸非辭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