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之鄉(xiāng)村筆仙_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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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急什么?” 公儀林含笑不語,只是看著他。 白塵似有所明了,“有什么可著急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說來我也是沾了那孩子的福才有今日,自當(dāng)履行一個兄長的職責(zé)?!?/br> 他所言不像有假,若是平常人必定當(dāng)做事心胸開闊,但公儀林反復(fù)咀嚼了一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幾個字,讀出別的味道。顯然此人已經(jīng)判斷出這個被找回的真正世子不可能同他和平共處,他可以忍讓,但若是觸及逆鱗也不會無所作為,與此同時,白塵又表明了他會做一個兄長會做的所有事,盡可能的保護(hù)這個‘弟弟’。 人心復(fù)雜,性格迥異,公儀林再次在白塵身上嗅到一股同類的味道,目光卻不由看著窗檐上棲息的小雀鳥,仿若一股清流涌入心底,單論實力,鯤鵬絕對是他見過相當(dāng)強(qiáng)悍的,它的心性卻也是最透徹的。 似乎察覺到他的目光,小雀鳥抬起腦袋望著公儀林。 淺淺池塘邊,但見公儀林斯文俊逸,言笑晏晏。 心底劃過一絲疑惑,這人又在打什么壞主意?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論不同臺詞被不同人說出所帶來的不同效果》 公儀林【深情狀】:我要帶你去一個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地方。 清河:喂,妖妖靈么,有人口販子…… 第30章 不死圣地 兩人聊至天色黃昏,白塵才離去。 公儀林一人站在池塘邊,不知琢磨些什么。 黃昏褪去,深夜來臨時,他忽然道:“關(guān)于我們現(xiàn)在所在的世界,我有一個猜測?!?/br> 四下無人,能聆聽到他說話的唯有小雀鳥,它雖和公儀林隔著挺遠(yuǎn)的距離,但聲音清楚傳到公儀林的識海里,“什么猜測?” “方才在旁敲側(cè)擊中,邊飛塵大約說了幾句,白家先祖創(chuàng)立白家,白家大興,但白家先祖本是江湖草莽,險些落草為寇,這樣的人,按理說氣運(yùn)再高,也不可能創(chuàng)立一個幾千年繁盛不衰的家族,白家歷史上甚至沒有盛極而衰的任何征兆,這不符合天道常理?!?/br> “你覺得關(guān)鍵在于白家先祖娶的那名女子?” 公儀林頷首,“之前也只是存了懷疑,現(xiàn)在看來,此事是真的,能享天運(yùn),只有兩種存在,得道真仙,或是不死圣族……有個人曾對我提起,不死圣族有兩大可怕的神通,幫助凡胎轉(zhuǎn)化不死圣軀,永得長生,另一個……則是一門道法,名為‘食夢’,傳說不死圣族可以用記憶創(chuàng)造一方世界,但這和真正創(chuàng)世又不同,這更像一種陣法,被困住的人在一定時間走不出,必定身隕道消,連重入輪回的機(jī)會都沒有?!?/br> 小雀鳥并沒有被話中的‘身隕道消’嚇住,反倒指出最關(guān)鍵的一點,“照你所言,我們應(yīng)該還有一段時間?!?/br> 公儀林側(cè)過身,望向小雀鳥棲息窗檐所在的方向。 只聽它繼續(xù)道:“既然是記憶,只要在這段記憶走到盡頭前找出答案即可,也就是他遇到我們之前?!?/br> 公儀林靜思一陣,“有道理,萬不可cao之過急,既然是讓我尋一個答案,尋到就好?!钡皖^間,卻發(fā)現(xiàn)池中早已冰消雪融,多了十幾只錦鯉。他只是看了幾眼,就抬步回去,走到屋門時,小雀鳥再次傳音入耳,“能告訴你這些的想必身份不簡單?!?/br> “這世上能打敗那個人的,一只手就能數(shù)過來?!?/br> 公儀林頓住腳步,“你不信?” 小雀鳥沒有回答,天下大能,何其之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世間誰能說自己是最強(qiáng),世事難料,指不定下一步誰就得了造化乃至諸天大能的傳承,一步登天,是以,它覺得公儀林話里有著夸大其詞的成分并不為過。 “能讓你給出如此評價之人必定不俗,但一只手就能數(shù)過來便有些托大?!?/br> “托大?”公儀林苦笑著搖頭,不知想到了什么,“你是不知道那個人的力量,要讓百年前的我說,必定稱他為天下第一,還記不記得我曾提過千年前試圖獲得不死圣族傳承的那位絕世天才?” 可跨越兩個大境界戰(zhàn)斗,連仙傀當(dāng)時聞言都忍不住要嘆一句‘如此天驕。’ “你莫非是想告訴我那身隕圣地的絕世天才和你說的那個至強(qiáng)人有關(guān)。” “何止是有關(guān),應(yīng)該說是關(guān)系匪淺,”公儀林緩緩道:“他們是師徒,那個人教出的弟子最差的也能跨越四個小境界越級戰(zhàn)斗?!?/br> 一時間,萬籟俱靜。 良久,小雀鳥黑豆眼緊緊盯住公儀林,“那么久遠(yuǎn)的事情,你是如何知曉?” 公儀林毫不忌諱地和它對視,“答案很好猜,不是么?” “你也是……” “我是,”公儀林直言道:“也是那人收下的最后一個弟子?!?/br> 這是公儀林第一次談及這么多關(guān)于自身的事,他這樣的人,要是真不想開口便會隨便搪塞幾句,若是主動提及必定是不屑造假的。 “這些往事我從不曾對人提起,你可知今天我同你說是為了什么?” 小雀鳥只是看著他,以他對公儀林的了解,絕對不要做過多的期待。 事實與它所料的沒有一點偏差,剛說完,就見公儀林叉腰狂放不羈的大笑,“現(xiàn)在你該知道,爺絕對是個不折不扣的天才,要不是剛好出生在那個天才輩出的年代,就我這天資,絕對是人中之龍!天下誰人不識君!” 月光下,神經(jīng)病,瘋狂大笑,這畫面……著實讓人有一種羞恥感。 “咳,咳咳咳,”狂笑的公儀林忽然低頭,爆發(fā)一陣猛烈的咳嗽,整張臉都咳紅了,“糟了,被,被口水嗆住了?!?/br> 小雀鳥用嘲諷的目光靜靜看他。 …… 白策初到府中,已經(jīng)鬧出幾場不小的風(fēng)波,但要說風(fēng)波最廣的,莫過于丞相女兒退婚,世子一怒鬧上皇庭,硬是讓皇上點頭將退婚的丞相女兒嫁給他人為妾,恰逢邊境動亂,白策深覺羞辱,決意要隨白塵出征。 公儀林聽到消息的時候正在池塘邊喂著紅色的錦鯉,他偏過頭,將當(dāng)日追尋食人藤于夜色下和邊飛塵的對話一字不落地說出,“當(dāng)時邊飛塵對我說,這一切都是他設(shè)計好的,因為他知曉以白策的性格在被退婚后必然會想盡辦法證明自己,軍功無疑是最快的一種,你認(rèn)為呢?” “眼見可能并非為實,更何況是耳聽。” 將碗中的食物全部倒入池中,不得不說小雀鳥這句話讓他生出了不小的好感,“可惜世人多愚,總喜歡堅持一己之見,走吧,我們?nèi)タ纯?。說不定借你這雙慧眼,也許能看出更多不為人知的真相?!?/br> 武場,冬天時公儀林和邊飛塵在這里曾有一場賽馬比箭,如今冰消雪融,武場邊多了一個很大的武器架,鉤子上掛著各式各樣的兵器。 公儀林上前抽出一把寶劍,和他今日所穿的青衫很搭,利劍出鞘,他舞了兩下,招式行云流水,一氣呵成,低聲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