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之鄉(xiāng)村筆仙_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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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想爭,不能爭,而是單純的爭不過罷了,人已死,萬事休,如何爭? 紫晶龍王目光陡然一凝,即便是再鐵石心腸的人,聽到這句話后,都不免生出幾分戚然,有如此覺悟,該是何等癡情?他垂眸,萬幸,龍紹移情別戀,何其有幸,他遇到了現(xiàn)在的方碧,一個完全嶄新的新身份,心里只記得自己蠱王的身份,只惦念著征戰(zhàn)天下這種不切實際的美夢。 蠱王安靜片刻,奇怪的是他的理智卻是無比清醒,“你的故事漏洞太多,原主人不是多管閑事之人,一心專注于鉆研毒道,為何要出手救我?” “上面說的事實,而對于你問題的回答,只是我個人的猜測?!?/br> “是什么?”蠱王盯著她。 凝青沒有立刻回答,莫名道:“這個可能怕是他也沒有想到過,”說著嗤笑一聲,“也是,那人活得如此現(xiàn)實,什么事情都會從各個方面分析,講究線索,講究眼睛看到的?!?/br> 她口中的‘他’,雖然沒有提起名字,在場所有聽眾卻都知道是誰,凝青從來沒有掩蓋過她對公儀林特殊的迷戀,“這樣看問題最是理智透徹,卻也容易忽視一些很明顯的東西?!弊笫滞兄闳?,“不過,怕是過不了多久,憑借他的聰明,不難想到?!?/br> 第70章 碧海丹心 堵鄂門門口。 望著高高在上的牌子,公儀林遲疑道:“方才你不還提醒我里面的長老中有和納蘭家的女兒聯(lián)姻的。” 清河頷首。 “言下之意不是讓我遠(yuǎn)離這個地方?” 清河淡淡道:“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只是針對你要進(jìn)去‘看看’覺得不妥。” 公儀林側(cè)過臉:“難道不是一個意思?” “光是看看哪能滿足的了你的好奇心,”清河開口道:“既然來了,不如進(jìn)去逛逛?!?/br> 要說‘看’和‘逛’之間有什么不同,大約是一個只能草草觀望,匆匆一瞥,另一個則是大搖大擺,甚至行走間能賞花賞木,談笑風(fēng)生。 “你確定我進(jìn)去逛上一圈,出來時不是橫著被抬出來,而是靠雙腿直立行走?” 清河被他的神態(tài)逗樂,面上卻不露聲色,“連這點本事都沒有,活該被抬出來。” 聞言公儀林非但沒有斗嘴畏懼,反倒走路生風(fēng),特別豪氣地走在最前面,清河見狀道:“現(xiàn)在不怕了?” “怕,當(dāng)然怕,”公儀林煞有其事地做出擔(dān)憂的樣子,爾后表情一變,畫風(fēng)扭轉(zhuǎn),“不是還有你么?” 清河一怔。 同一句話偷工減料后呈現(xiàn)在不同人心中是不同的意思。 清河理解的含義是:有你在,我就不怕。 公儀林所要表達(dá)的含義是:打不過,我先跑,你殿后,怕什么? 兩人各懷心思走進(jìn)堵鄂門,此處沒有守衛(wèi),只有來來往往低著頭做事的仆從,公儀林見狀笑道:“還真是將十大煉器師家族當(dāng)做活生生的金字招牌,連個看門的都沒有,也不怕有人來鬧事生非。” 清河:“堵鄂門是十大家族主持長門秩序的標(biāo)志,來長門之人無非是為了求寶,沒有誰活膩了去挑釁這個權(quán)威?!?/br> “那可不見得,”公儀林一聳肩:“你瞧,找事的現(xiàn)在不就來了,還一來成雙?!?/br> 清河對上他狡黠的目光,沒有計較對方言語間要將自己落下水的傾向。 周圍的一切都很安靜,沒有一個仆人會抬頭注意新到來的陌生人,唯有幾個偶爾在公儀林后面走進(jìn)來的幾位修士會去稍稍注意一些。 堵鄂門在長門最主要的作用是調(diào)節(jié)爭斗,這是它成立的由頭,但實際上,堵鄂門最受矚目的并不是什么調(diào)節(jié)緩和,來長門的人,要么求寶,要么殺人越貨,修士不是文人,很少有人會去耍嘴皮上的功夫,多是手底下見功夫,贏了的滿載歸去,輸了的命也被留下來,這等就差沒擺在明面上的廝殺,哪里還需要中間一個調(diào)停人。 而真正萬眾矚目,賦予堵鄂門實際價值的,是每年的煉器師大比,無數(shù)默默無聞的煉器師在煉器師大比上一鳴驚人,聲名鵲起,而重頭戲則放在煉器師大比后的展示會上,所有精品法器都將參與展覽拍賣,而壓軸的寶物則是十大煉器師家族展出。 當(dāng)然,并不是所有家族一次就拿出十件,而是每年輪流單獨由一個家族展現(xiàn)拍賣,壓軸寶物早就脫離法器的范疇,至少也是一件超中品寶器,往往一出現(xiàn),便能引來無數(shù)人爭搶。 公儀林從前對這場展示會也略有所聞,一針見血評價道:“這些家族肯拿出寶器進(jìn)行拍賣目的并不是換得靈石,煉器師的財富積累程度僅此于丹師,想來最后的拍賣不過是一個借口,想用寶器打動人心,望借此招攬各方杰出天驕,為家族效命。” 清河:“和你比武招親的餿主意有異曲同工之妙?!?/br> 頓住腳步,公儀林停下來看著他認(rèn)真問道:“你方才說的,是夸獎的意思,對么?” 清河只是甩給他一個‘你懂得’眼神,然后道:“今年煉器師大比大約在五六天后,來堵鄂門報名參加煉器師大比的人比比皆是,你的到來不會引起過多注意?!闭Z畢他又覺得哪里不對,補充道:“前提是你不會主動滋事?!?/br> 公儀林對后面一句話十分不滿,表示自己這么和善的人簡直受到了天大的污蔑,他努力板起臉,做出一副我本純良的表情。 饒是他裝的再像,清河也不會真的傻到相信公儀林改邪歸正,直接開口說正事:“五天后的煉器師大比結(jié)束完畢,便是展示會。今年恰好輪到十大煉器師家族之一的杜家,來展示拍賣最后的壓軸寶物?!?/br> “杜家?”注意到清河單獨將這個家族拎出來說,公儀林立馬反應(yīng)過來:“和你有關(guān),亦或是同我有關(guān)系?” 清河的眼中露出贊賞,和公儀林說話的妙處在于輕松,根本不用費力單獨再去解釋:“杜家,便是和納蘭家聯(lián)姻家族?!?/br> 公儀林眼神流轉(zhuǎn),似乎在籌謀什么。 見狀清河提醒道:“別在杜家身上花太大功夫,今年的重頭戲在于最后的展出品?!?/br> 公儀林被吸引注意,抬起頭,聽他說下去。 “我收到消息,最后一件展品不過是以杜家名義展出,實則是納蘭家的一件至寶?!?/br> 聽到‘至寶’二字,公儀林嗤之以鼻:“若是真正的寶貝,沒有哪個家族是舍得拿出來拍賣的?!?/br> 清河的眼神里同樣帶著幾分譏諷,“有意思的就在這里,據(jù)探子匯報,這件展品不僅僅是至寶,還是納蘭家的家傳之寶。”話說到一半,見公儀林像狗一樣?xùn)|嗅嗅,西嗅嗅,微微皺眉:“你在做什么?” 公儀林吸吸鼻子,食指橫著蹭蹭鼻梁處的位置,“我覺得自己好像聞到了陰謀的味道。”他左右看了下,見沒什么人低下頭貼著清河耳邊道:“凡是這種看上去天上掉餡餅的好事,背后一定隱藏這一個天大的陰謀。” 溫?zé)岬谋窍亩蟼鱽?,清河略有些不自然地往?cè)邊移了一些,才恢復(fù)正常的神態(tài),“富貴險中求,相信的大有人在?!?/br> “不管是真是假,納蘭家如今必定是固若金湯,想去探一探怕是沒可能。” 言語間公儀林的目光似乎穿過前面的主事廳宏厚的墻面,落在后方的地界:“我曾聽聞堵鄂門有三大奇橋,鎖心橋,龍象橋,還有焚神橋。鎖心橋號稱能讓人陷入最深的欲望深谷,看出內(nèi)心真正在乎的東西,龍象橋能錘煉人的欲望,在橋上一步腳上就有千斤重,焚神橋則最殘酷,橋下一片火海,周圍溫度極高,很少有人靠近,前兩座橋就算走不出欲望,或是抬不起步,時間一到,會被自動傳送到堵鄂門外,但焚神橋卻是真正能使人產(chǎn)生性命之憂,一個不留心,便是萬劫不復(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