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之鄉(xiāng)村筆仙_第188章
書迷正在閱讀:撩過的小狼狗也重生了、最后一個趕尸人、枕上婚約:古少寵妻套路深、枕上婚色:餓狼總裁輕點寵、爹地,媽咪又逃婚了!、皇叔:別亂來!、帝御仙魔、大道誅天、涅槃重生,殺手太子妃、老婆,你好甜:隱婚老公吻太深
這些東西,在他死后通通下落不明。 公儀林暗暗搓手,想不到今天,他有幸接管,哪怕僅僅是一部分,也是發(fā)了! 亡靈擁有主人生前的記憶,雖然是殘缺的,但保不準就有關于寶藏下落的部分。 “在哪里?”公儀林咽了下口水,滿懷期待問。 白衣修士一抬手,數百木箱從天而落,清河攬住公儀林的腰,向后飛出好幾百丈,在他之前,木箱沉沉落地,由于重力,半個箱身都淹沒在黃沙之中。 不,與其說是木箱,更像是棺材,一條打著花結的紅綢帶將它們相連。 公儀林非但沒有被這陣勢嚇住,反而探出半個身子,提氣用手掀起一個巨大的木箱,當蓋子打開一條縫的時候,已經可以窺得其中一角。 法器寶符皆有,只是不知是不是隔著空氣中一層淡淡的塵土,它們的顏色都有些黯淡。 等箱子徹底被掀開的一剎那,公儀林終于看清其中全貌,呆立原地,遲遲不出聲。 良久,他伸出手指輕輕一點,‘撲’地一聲,看似值錢的寶器中間瞬間多了一個小孔。 公儀林斜側四十五度抬頭,一臉錯愕,“紙糊的?” 白衣修士提醒他,“你結的是陰親,用貨真價實的聘禮太過晦氣。” “晦氣?”像是大夢初醒一般,公儀林的眼睛慢慢睜大,掄起袖子就要沖過去,“晦氣,晦氣你全家,我叫你晦氣……” 清河從后面攬住他的腰,避免他橫沖直撞。 公儀林,“放開我,我今天就要與他一決雌雄!” 清河嘆氣,“你可以換個詞語表達。” 公儀林,“他和我只能活一個,從今往后,有他沒我!” “你們都已經死了?!鼻搴犹嵝?。 一個鬼修,一個亡靈,有什么好比的? 公儀林:…… 第100章 天元之禍 嗩吶聲不斷,像是山脈一樣連綿起伏,聞者悲從心起。 白衣修士凝視公儀林,“別耽誤了時辰。” 公儀林不再掙扎,清河自然而然放開手,他站在原地,低著頭,眼簾遮住目中的神采,良久,他嘆了一口氣,很輕的一聲,卻似孤雁的哀鳴,過于刺耳。 白衣修士視線掃過紅繩纏繞的木箱,“怎么,你覺得不夠?” “略有不足?!毕袷窍露耸裁礇Q心,公儀林微微側身,雙眼看著清河,“他要你我結成陰親,你可愿意?” 清河,“隨你。” 公儀林又道:“結親,禮不可少,”素潔的食指對著一個個木箱指了一圈,“這是我的,你的禮在哪里?” 兇獸不需要法寶,鯤鵬本就能憑借羽翼翱翔蒼穹,也不需要飛行寶器,至于儲物袋,空間戒指,如同雞肋,不要也罷。 這時公儀林陡然發(fā)問,清河當真怔在原地,但他很快就有了答案,還沒等公儀林繼續(xù)發(fā)問,一枚潔白,嶄新的羽毛穩(wěn)穩(wěn)地出現在后者的掌心中,看似柔軟,每一根細小的紋路卻如同刀鋒一樣,可以輕易割斷一個強者的喉嚨。 公儀林曾經為了得到一根鯤鵬的羽毛而大費周章,如今乍然愿望得以實現,卻是驚大于喜,他收好羽毛,面不改色道:“你是想表達我們之間的感情輕于鴻毛?” 看出他更深一層的想法,清河眼神一暗,“尾巴上的尾翼,你想都別想?!?/br> 公儀林神色有些尷尬,打定主意一定要咬定青山不放松,只要堅持,想必總有一天能謀得一根。 要知道鳳凰的羽翼有三丈,因為極美,有人稱贊鳳尾三丈,一丈一紅塵。而鯤鵬的尾翼比之有過之而無不及,它是鯤鵬身上最鋒利的一部分,也是最完美的一部分,拖地十丈,流光溢彩,自公儀林有幸得見后,便不可抑止地產生收歸囊中的沖動。 公儀林,“禮輕情意重,這根羽毛我就先勉強收下了?!?/br> 話雖如此,沒有見他眉宇間有半分勉強,甚至不忘給儲物袋設了好幾層禁制。 “一份禮我收了,我要你再幫我做一件事?!?/br> 清河,“你說?!?/br> 公儀林閉眼一瞬,再睜開時,手指直指白衣修士,瞳仁深處盡是冷酷無情,“幫我殺了他。” 逆著風,還有嗩吶時而高亢,時而嗚咽,清河卻將公儀林所說的每一個字都聽得極其清楚。 他說,幫我殺了他。 “好。”不問緣由,只有低沉篤定的一個字,狂風四起,仿佛全身骨頭都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巨大的威壓霎時充斥整個天地。 這是單獨開辟的一片空間,由于過猛的勢頭,整個空間瞬間被震動。 白衣修士神色沒有絲毫起伏,衣衫迎風狂亂,伸手虛空一抓,看似細長的手指,卻是每一寸血rou,每一根筋骨,都充滿可怕的力量,空間……在他的掌心中,似乎在被壓縮,“你的力量,還遠遠不夠。” 清河的身體剎那飛出,如同一道長虹,呼嘯而去。 在他越來越近時,白衣修士在空中畫出一個古怪的圖案,空間在這里,好像被分割,哪怕是被無意被卷入的一些沙粒,也碾壓成粉末。 清河卻是半點不避,在他的周圍,掀起恐怖的環(huán)形颶風,這颶風,如一道堅實的壁壘,將所有的危機隔絕在外。 “有些意思?!卑滓滦奘侩p眼一瞇,修為在短短幾個字說完暴增,他隔空一點,環(huán)形的颶風最外圍發(fā)出呼呼的響聲,仿佛即將皸裂。 就在他要繼續(xù)施力,一舉潰破颶風壁壘,卻感到略為一些刺痛,他低頭,一把鋒利的長劍不知何時從胸口刺穿。 不遠處公儀林面無表情,像是一尊傀儡,確切的說,那就是一尊傀儡,在rou眼可見的短暫時間內,一點點變成粉末消失不見,清河則是在半空中落地,眼中沒有一點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