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母親病情好轉(zhuǎn)
夏暖盡管力氣再大,也敵不過兩個人,她整個人都被往前一推,她落掉在病床上,還壓到了母親的手。蘇曼文兩母女仍不敢作罷,在你推我打之下,整個病床不知為何就蹦踏了。 陸訪琴從床上滾落在地。 “媽!”夏暖的聲音劃破整個病房,連蘇曼文母女都嚇了一跳。 這時護士才匆匆趕來,看到眼前的狀態(tài)也嚇了壞了,趕緊招呼人過來將病人抬起放到另一張床上。 護士在探過陸訪琴的鼻息后,著急道:“糟糕,病人的呼吸變?nèi)趿耍旌搬t(yī)生。” 夏暖心中著急著,她緊緊牽著母親的手,嘴上不停地喊著:“媽,媽,你一定不能有事?!毖劢且呀?jīng)噙了淚,她很擔(dān)心。 醫(yī)生很快過來了,替陸訪琴做了簡單的檢查之后,快速道:“送到icu室做進一步的檢查及治療?!?/br> 護士推來推車,兩三個人合力把陸訪琴抬了上去,推走了。 夏暖看著還愣在原地的蘇曼文母女,狠狠道:“要是我母親有什么三長兩短,我一定不會讓你們好過!” “這關(guān)我們什么事,明明是你先推我媽的?!毕拿邓挤瘩g,剛剛的情形實在是太亂了,她也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夏暖沒有再理會她們,去了icu室門口外面坐著等。 蘇曼文看著手里奪來的那一條瑪瑙項鏈,嘴角露出滿意的笑容,這次來也并非全無收獲。 “媽,這東西有什么用,晦氣。”夏玫思臉上有明顯的厭惡之意,只要是任何與夏暖有關(guān)的東西,她都討厭。 “你懂什么,這個可是夏家的傳家之寶,值不少錢呢。”蘇曼文將項鏈?zhǔn)杖氚铩?/br> 這條項鏈代表的不僅僅是錢,還是她夏夫人的地位。雖然她如今已是名副其實的夏夫人,但是北岸有不少人都知道陸訪琴才是夏培江的原配,而她不過是小三上位罷了。 何況她的出身又不高,盡管后來正式入了夏家之后,她努力學(xué)習(xí)貴婦的穿衣打扮還有動作舉措,但還是會被人瞧不起。 她一直不能名正言順,而這個傳家之寶是只傳給夏家媳婦的,她有了這個,才算是有了真正的名份。 *** 醫(yī)院從國外上了一批新的醫(yī)療器材,季明澤特地來考察,如果這一塊有市場,他打算多投入一些錢在醫(yī)療行業(yè),畢竟如今在北岸競爭太大了,生意并不好做。 與同行的人一起走過醫(yī)院的長廊。 看到那一個熟悉的身影孤獨地坐在長椅上,把頭埋在腿間,似在輕聲哭泣著,他的腳步不禁漸漸停了下來。 “季總?!焙蒲髥査久鳚蓴[了擺手,回頭對身后的那一干人道:“你們先去忙。” 一群人穿過長廊離開,季明澤吩咐了浩洋幾句,他也走了。 季明澤靜悄悄地走到夏暖身側(cè),在她身旁的椅子坐下。他能感受到夏暖微微顫抖的身體,他竟生出一種想要抱住她的沖動,想給她一絲安慰與呵護。 電話響起,季明澤拿出手機,浩洋方才是查了,原來是夏暖的母親出了事,還有蘇曼文母女大鬧病房的事季明澤也一并知道了。 他掛掉電話,看著夏暖。他能感受到她此刻的無助。 夏暖從夏培江那兒拿了一百萬,蘇曼文自然不肯善罷干休。 他就這樣靜靜地陪著她,沒有說話。不知道過了多久,夏暖抬起頭來,眼角還有未干的淚,臉上掛著兩行淚痕,那雙眼,倔強而又無助,還有一絲絕望。 就像走在荒涼的沙漠,找不到一絲的希望。 “夏暖,你媽會沒事的?!奔久鳚奢p聲道,icu室的燈還打著紅色,證明還在檢察中,未有結(jié)果。 夏暖緩緩轉(zhuǎn)過頭來,她根本沒有注意到季明澤什么時候就坐到她身旁來了。 她目光中帶著一絲疑惑看他,轉(zhuǎn)而冷冷道:“不用你假好心,要不是你妻子與你岳母,我媽會變成這樣?” 夏家,季家,所有人都不希望夏暖好過,都想至她于死地。夏暖在想,她這條命還真是夠硬,如今還頑強地活著,另那些人都失望了吧。 “醫(yī)院這邊會盡力處理好你母親的事?!奔久鳚煽此?,眼底里不自覺掠過一絲柔情。 夏暖覺得,季明澤一定是在可憐她,她冷笑道:“那就謝謝你了季總,等我母親確認無恙后,我會盡快安排母親轉(zhuǎn)院?!?/br> 夏暖剛才已經(jīng)想清楚了,她要走,她要離開北岸。雖然宇昂還在這里,但是目前來說母親的病情更為重要,她只能先把母親安定下來再考慮宇昂撫養(yǎng)權(quán)的事。 北岸這兒根本沒有她的容身之處,蘇曼文母女處處針對她,不管她怎么躲怎么隱忍都始終逃不過。 “夏暖,除了我這里,沒有任何一家醫(yī)院有能力可以讓你的母親醒過來?!奔久鳚商嵝阉?。 夏暖的心本就在擔(dān)心這件事,轉(zhuǎn)院的話,她需要很大的一筆錢,而且新的醫(yī)院不一定有這么先進的治療手段。 “季總,那你想我怎么樣,要我求著你,救救我母親?”夏暖目光逼迫,緊緊注視著他。 季明澤臉上沒有一絲表情,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道:“醫(yī)院又從國外新進了一批醫(yī)療器材,對你母親的病情很有幫助?!?/br> 這時icu的大門打開了,醫(yī)生從里面出來,夏暖趕緊上前問道:“醫(yī)生,我媽她怎么樣了?” 醫(yī)生脫下白色的大口罩,回道:“病人沒事了,受了點刺激,但是好像對她的病情很有好處。她的腦細胞是在活動的,證明外界的一切她都有可能聽得見,甚至看得到,只是一直還在沉睡狀態(tài)而已?!?/br> “謝謝你醫(yī)生,我可以進去看她了嗎?”夏暖著急道。 “現(xiàn)在還不行,需要兩個小時以后。另外病人的這種情況已經(jīng)是在慢慢好轉(zhuǎn)階段,我建議加大治療,不過需要很多的費用,你得盡快做好準(zhǔn)備。”醫(yī)生又道。 “好,我會盡快籌到錢?!毕呐H坏攸c頭。 她輕輕看了一眼季明澤,轉(zhuǎn)身走遠了。 季明澤一定在等著她去求他吧,可她無論如何都開不了這個口。眼下這種情況,母親便不適合轉(zhuǎn)院了,她只能想辦法籌到錢,然后為母親治療。 *** 北岸最大的夜總會俱樂部—鷹皇。 酒吧大廳,混雜的空氣中彌漫著煙酒的味道,音樂很瘋狂,男男女在舞池里扭動著腰枝盡情的跳舞,霎時間曖昧的氣息籠罩著整個酒吧。 幽暗的燈光,昏黃昏黃的,使得人影都有些晦暗不明。一個身穿酒吧制服的女子,白里透紅的臉,鑲嵌在如瀑布一般披散的長黑發(fā)當(dāng)中,白是那么樣的白,黑是那樣的黑,鮮明有致,讓她清純的氣質(zhì)更添一絲妖媚,如暗夜里的精靈。 剛將酒送到桌上,她低低垂著眼睛,看不清她的臉。 “先生,你們的酒已經(jīng)好了,需要開嗎?”她開口,宛如清泉里的甘流。 在場的兩個男人看到眼前這個美艷的女子,眼神頓時一亮,其中一位道:“開吧,然后陪我們二位爺喝幾杯?!笨跉庵?,透著渾濁的酒氣,目光更是死死地盯在女子那件低胸的制服上。 盡管夏暖已經(jīng)穿了內(nèi)襯,但胸前還是微微露出一片雪白,裙子很短,只要稍彎一下腰,裙子內(nèi)的美好就會一覽無遺。 夏暖低頭不語,將那一瓶價格十幾萬的洋酒打開了,一人給倒了一杯。 “先生,請慢用。”說完,打算離開。 豈料手腕被方才那個男人死死地拽住了,“坐下來,陪我們喝兩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