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寵俏夫郎_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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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這個哥兒有點意思! 圍在沈睿床邊的莊嚴老者發(fā)了話,他是沈家村的村長,在村民心中地位還是挺崇高的,而這老者對沈睿這個孤兒,也是打小就照顧著,這一聲老叔就不難聽出,沈睿與這老者之間,關(guān)系并不生分! “老叔,俺知道了,您再讓俺考慮考慮,您放心,俺不會再留他了,等俺頭上的傷好了,就把他打發(fā)了!”沈睿想了想之后,模仿著前身的語氣回復(fù)道。 這一聲‘俺’喊出口可真是別扭,但是為了不露出馬腳,沈睿也只能忍了。 由于上一世的經(jīng)歷,沈睿改不掉自己善于偽裝的習(xí)性,就像在部隊里,守著一群糙老爺們的時候,沈睿也會變得大大咧咧,不拘小節(jié),但若是摘掉那層面具,骨子里的沈睿有點陰郁暴虐,因為太怕被辜負,被背叛,所以從來不肯輕易地交付真心。 就拿當(dāng)初雷澈為了引誘他做小弟來說,也是沒少花費心血,以至于那個走到哪都牛逼哄哄的硬漢,為此掉了幾大把頭發(fā),被逼無奈去刮了個和尚頭,整天都黑沉著一張臉,動不動就暴起揍人,導(dǎo)致手下調(diào)教的那群小兵崽子,一個個的叫苦連天,只能夾緊了尾巴做人! “哎,你這孩子終于想開了,那就好,你自己的家事自己看著辦,老叔這就帶著村里的老人們離開了!”老者輕嘆一聲,似乎是松了一口氣,隨后便從床邊起了身,招呼著眾人離開了沈睿居住的破舊木房子。 “哎,好咧,老叔您慢走!” 總算是把人都送走了,沈睿長舒了一口氣,這才有機會再次把視線投到一旁被忽視的狼狽哥兒身上。 似乎是因為聽到了剛才他和村長的對話,所以衣哥兒此刻的臉色蒼白了許多,緊咬著嘴唇,似乎是有些害怕,可又不甘示弱。 沈睿掀開了身上打滿補丁的薄被,試圖翻身下床,可是雙腳剛著地,眼前就炸開了星星,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 后腦勺的部位鉆心的疼,呵,這個謝衣,雖然是個哥兒,但下手還挺狠! 好不容易眼前恢復(fù)了清明,沈睿蹣跚著步伐,來到了謝衣的身前,隨后站定了腳步,蹲下身去。 謝衣只當(dāng)現(xiàn)在的沈睿還是以前的沈睿,一點都不懼他,倒吊著鳳眸怒瞪他,滿臉厭惡,啟開貝齒命令道:“你看什么,還不趕緊給我松綁?” 一聽這話,沈睿立馬就樂呵了,真不知道這個哥兒到底哪來的底氣,仗著前身是個沒脾氣的就敢這么刁蠻耍橫! 伸出手去,摩挲著衣哥兒的側(cè)臉,沈睿微瞇起眸子,掩飾自己眼底危險的神色。 嘿,這皮膚滑溜的,不愧是官家養(yǎng)大的哥兒,就是金貴。 “你干什么?拿開你的臟手,我讓你放開我,你耳朵聾了,沒聽見嗎?”就這么被人光明正大的吃了豆腐,謝衣有些惱羞成怒,可是他雙手被縛,只能扭動著身體,試圖躲開沈睿的觸碰,然后眸子瞪得更圓了,色厲內(nèi)荏的暴喝道。 “你差點讓老子一命嗚呼也就罷了,現(xiàn)在態(tài)度還這么惡劣,快點和俺說對不起,否則老子可就生氣了!”沈睿挑挑眉,聲音不疾不徐的回復(fù)道。 依舊是那憨厚老實的語氣,可不知道為什么,謝衣覺得這次蘇醒過來之后的沈睿有點邪氣,也說不出哪里不對,就是感覺不一樣了,很奇怪的直覺。 “哼,你欲對我行不軌之事,我反抗有什么不對?你買了我又怎樣,我早就說過,我永遠都不可能屬于你!是你癩蛤蟆想吃天鵝rou,癡心妄想!” 在謝衣眼中,沈睿寒磣的條件連以前在他們族中服侍的仆從都不如,被這么一個漢子買來做了夫郎,他一個心高氣傲的哥兒怎能忍受? 按理說,前身想要強暴了人家哥兒,被一板凳爆了頭,一命嗚呼,也算是一報還一報,可是你這么說話,未免就有點過分了。 什么叫癩蛤蟆想吃天鵝rou?這話沈睿聽了都來氣。 “行吧,不認錯是吧,剛才的話你也聽到了,村長說了,不讓俺再留你了,面前有兩條路,是重新賣回人牙子手里,還是賣給隔壁村的劉老漢,你自己選吧!” 聽到這話,謝衣的臉色更是蒼白了幾分,眸底深處甚至還透露出些許恐懼的神色,但是卻被他勉強的壓制下去。 “你不用恐嚇我,不要以為我會真的怕了你!”再次咬死了嘴唇,謝衣還是那樣一副倔強又不肯服輸?shù)哪印?/br> 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按照前身留下的記憶,這異世的哥兒大都是溫順乖巧的,能遇到這么一個桀驁不馴的,也不知是沈睿太不幸,還是太幸運。 學(xué)不乖是吧?沒關(guān)系,他有的是手段讓你乖乖臣服,被黑曼巴盯上的獵物,負隅頑抗,自會自討苦吃。 骨子里暴虐的氣息差點不受控制的席卷而出,沈睿低垂下腦袋,用了好半天的時間才壓制住,再次抬起頭來,還是那樣一副憨厚老實的模樣。 “你不信俺也沒辦法,既然你不選,那俺就幫你選了,再去找人牙子忒麻煩,你等著,俺這就把隔壁的劉老漢喊過來,驗驗貨,估估價!”沈睿也是來了興致,說完這話之后,頂著那么一頭傷就走出門去,而衣哥兒只是狠狠地瞪著他的背影,并沒有出聲挽留,這也在沈睿的意料之中。 按理說,這官家的哥兒都是大方識禮,溫文爾雅,可這小野貓,對他不是呲牙就是揮爪子,看來是得好好調(diào)教調(diào)教了! 上一世經(jīng)歷了太過刺激熱血的事,有機會重活一次,沈睿和雷澈的想法不謀而合,只想安安穩(wěn)穩(wěn)的度過一生,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但是他來到這個異世,人生地不熟的,想找個哥兒好好過日子哪有那么容易?幸運的是,眼前就有一個現(xiàn)成的,雖然還滿身是刺,但他有的是時間去磨合!銀子都付了,決不能讓人再給跑了。 而且這性格,沈睿挺稀罕的,他和大哥不一樣,大哥稀罕乖巧聽話的,而他的,偏喜歡征服那種待有挑戰(zhàn)性的。 嘴角的邪笑轉(zhuǎn)瞬即逝,沈睿一邊欣賞著沈家莊周邊的風(fēng)景,一邊搜尋腦海中的記憶,優(yōu)哉游哉的往隔壁劉家村趕去。 那小家伙敢那么和他說話,可謂是絲毫不留情面,所以沈睿出門前沒有松開捆綁著衣哥兒的繩子,就是想要讓這小家伙吃點苦頭,否則更是要蹬鼻子上臉了! 這踏出沈家莊,根本不用挨家挨戶的去尋找,沈睿在劉家村的村口處,不費吹灰之力的找到了醉成一坨爛泥的劉老漢。 穿的破破爛爛的,一雙破草鞋還露出了大腳趾,上面滿是除不干凈的污垢,這老漢蓬頭垢面,喝的滿臉通紅,靠在村口的草垛上,滿身落滿了草屑。 沈睿冷笑一聲,眼底閃過不知名的光芒,隨后上前一步,推了推老漢的肩頭,滿臉欺騙性的憨厚笑意:“劉大哥,劉大哥,醒醒啊,俺是隔壁村的睿小子,有件好事想和您說道說道,不知道您感不感興趣?” 被人打擾了好夢,劉老漢很是不耐煩,一揮胳膊推開了沈睿放在他肩頭的手臂,半睜開眸子,罵罵咧咧的開了口:“他娘滴,你誰啊?能有啥好事想著老子?” 聽到這話,沈睿也不惱,依舊是恭恭敬敬的回答道:“劉大哥,是這樣的,俺前一陣子從人牙子那里花銀子買了一個哥兒,長得那叫一個俊呦,可是沒想到啊,那哥兒看不上俺,俺就想,要不也是逃跑了,還不如孝敬了劉大哥您,您看咋樣?” 一聽這話,劉老漢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被酒精滲透的腦子也勉強清明了些許,撫著草垛,踉踉蹌蹌的站直了身子,隨后把醉醺醺的腦袋湊到了沈睿的身前。 “你這小子會這么好心?說吧,想從老子這里討到多少好處???” 一開口,就是刺鼻的酒臭味,但即便如此,沈睿的臉上還是掛著恭敬地笑意,沒有露出半分嫌棄之色。 這就是沈睿,他想要表現(xiàn)一種人格的時候,你永遠別想從他的面部表情和談吐舉止之中,找出半分紕漏。 “劉大哥說這些可就生分了,再怎么說,那也是小子花銀子買來的,總不能一點本都不收,但小子保證,絕對不會讓劉大哥負擔(dān)不起,這樣吧,劉大哥先隨俺去驗驗貨,保準你看了第一眼,就稀罕的不想撒手了!”沈睿貼近劉老漢的耳側(cè),循循善誘的說道。 一聽這話,劉老漢倒是來了興趣,他這人有兩大癖好,好酒好色,這酒倒是日日滿足了,只是這色,混到了五十多歲,卻還是光棍一個,根本就沒有嘗過哥兒的滋味,若是這小子真有心孝敬的話,他哪怕破費兩個,也要在生前嘗一次哥兒的味道。 “那行吧,前面帶路,老子倒要看看,到底是個什么樣子的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