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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桃花釀不烈,但半壺下去,也不免臉兒紅透,眼兒熏染。酒熱上涌,趙晼晼覺得渾身熱起來,腿心處竟隱隱濕潤,有些空虛和莫名的渴望。 倒不是這桃花釀有催情的功效,而是以前李氏給趙晼晼泡的藥浴起了作用。還是閨閣女兒時,這藥浴體現(xiàn)不出作用。一旦經(jīng)了男人,便夜夜潮熱,渴望寵幸。 趙晼晼躺在湘妃榻上,緊咬牙關不敢出聲,抵擋著小腹里升起的一波波情潮。李氏把她一個金尊玉貴的千金女兒變成蕩婦yin娃,若尋得機會,定讓她碎尸萬段! 忽然外面一陣擾攘,春兒、冬兒有些驚喜的聲音響起:“奶奶,爺來了!” 這廝不是差了人來說今晚不來了嗎?趙晼晼還沒回過神,便被攙扶起來給江起淮見禮。 江起淮聞見一股酒香,又見趙晼晼侍兒扶起嬌無力的模樣,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伸手接過趙晼晼,斥退丫鬟,低頭湊在趙晼晼耳邊笑道:“你倒是會享受?!?/br> 趙晼晼摸不透江起淮這句話的意思,只聞到一股濃郁的脂粉香。這老流氓也不知從哪個女人床上下來,怎么大晚上不歇著,倒來sao擾自己? 江起淮也不想大晚上的折騰,因著趙晼晼昨天晚上受了傷,便想讓她養(yǎng)一養(yǎng),于是去了另一處別院。 也是剛收的美人,不僅人美,床上也知情識趣,不像趙晼晼跟個沒見過世面的雛兒一樣。見他喝酒,便主動跪到地上,解了褲帶替他含吮。小嘴兒技術也好,幾次深喉,惹得江起淮放下酒杯就著那小嘴發(fā)xiele一次。 情濃時候,江起淮抱著美人上了床,一剝開衣裳,江起淮傻眼了。兩只乳上綴著兩顆紫黑的葡萄,胯間毛發(fā)濃密,花唇發(fā)黑。 江起淮一陣膈應,這他媽是把哪個窯姐兒給他送來了?難怪這么會舔,也不知道舔過多少人! 江起淮發(fā)了一通脾氣,那美人似乎也是心虛,并不敢回嘴辯駁。 怒氣騰騰出了門,江起淮想起晚上的糟心事,又憶起昨晚趙晼晼的銷魂身子,便直奔南城而來。 摟著趙晼晼在榻上坐下,江起淮便忍不住含住他白嫩的耳珠碾磨,火熱的大掌伸進松散的兜兒,罩住兩團乳兒揉搓擠捏。 趙晼晼被他捏得渾身酥軟,但那刺鼻的脂粉味實在太過熏人,讓她不得不想起這老流氓剛剛做過的事。剛從別的女人床上爬下來又來招惹她,也不嫌臟! 趙晼晼使勁推搡著身后雄壯的身軀,江起淮一個沒注意,竟讓趙晼晼往前一撲趴在了地上。 “你說你掙個什么勁兒?”江起淮伸手想將趙晼晼拉起來,誰知她一下拍開他的手,似委屈似惱恨地說:“爺從外面回來,一身的汗和土,也不去洗洗,臭死了?!?/br> 江起淮幾次三番被她拒絕,剛想發(fā)怒,又見月光下的美人一雙似嗔似喜含情目看著自己,不由得開懷大笑:“爺趕著來見你,走得急,為你出得這一身汗,你還嫌棄上了。得,爺去洗洗?!闭f著伸手抱起趙晼晼進了屋。 將趙晼晼放于床上,江起淮進了里間洗浴。 半刻不到就披著袍子出來了,蜜色的寬厚胸膛散發(fā)著陣陣潮濕的熱氣,散亂的頭發(fā)上還不斷往下滴著水,將外袍都洇濕了。 趙晼晼見他眼神如餓狼一般,緊張地雙手往旁邊一抓,慌亂間竟讓她抓到一張雪白的巾子。她福至心靈,說:“爺,奴家給你擦擦頭發(fā),濕著頭發(fā)睡覺明兒該頭疼了。 江起淮不置可否,上了床抱起趙晼晼,讓她跨坐在自己大腿上。 趙晼晼抓著巾子被他一陣擺弄,正不知如何是好,忽聽得他說:“晼晼不是說要給爺擦頭發(fā)嗎,怎么還不動手?” 趙晼晼將信將疑地跪坐起身,用巾子包覆住他濃密的長發(fā)輕輕揉搓,渾然不知這樣的姿勢竟將自己挺翹的乳兒貼近了男人的唇邊。 既是主動送上門,萬沒有不吃的道理。江起淮一把扯去趙晼晼松散的外裳和兜兒,白膩膩的一截身子瞬間露了出來,間雜著昨晚留下的紅痕。眼前兩捧堆雪般高聳的乳峰,頂端兩點紅纓,顫顫巍巍,恍惚還留著之前的牙印。 明明昨晚才疼愛過,江起淮卻像在沙漠里流浪已久的行人,干渴不已。雙手繞到腰后箍住嫩腰,大口一張,江起淮叼起一只乳,頓覺唇齒生香。嘴唇不住吮裹,牙齒不住碾磨,似乎想吮砸出里面甜膩的汁水來。 趙晼晼嚶嚀一聲,手指勾住幾絲頭發(fā)一扯,惹的江起淮吃疼,手掌啪的一聲拍在挺翹的臀兒上,嘴里嘟噥道:“好好擦,再扯疼了爺,看爺怎么罰你!” 可憐趙晼晼雙乳進了那老流氓嘴里,手上哪還有個準頭,只攥著巾子東一下西一下,將一頭長發(fā)揉得更亂。 還好天氣比較熱,加上yuhuo蒸騰,一頭濕發(fā)被幾經(jīng)揉搓,竟揉得半干。江起淮推倒趙晼晼,搶下她手里皺巴巴的巾子扔到床下,說:“行了,上面的頭伺候完了,該伺候下面的頭了?!?/br> 外室第六章 第六章 趙晼晼軟成了一灘水,雪嫩的乳兒上遍布著紅痕與牙印,看著可憐兮兮的。江起淮感覺自己也沒怎么用力,怎么看著這么慘烈?這身子也太嫩了,經(jīng)不起他手上、嘴上的勁道。 不過,這飽受蹂躪的模樣非但沒有讓這老流氓心生憐意,反倒激起他心中暴虐的欲望來。 迫不及待地扯下裙兒和褻褲,將雙腿拉開到最大,那水汪汪、白嫩嫩的xue兒便映入了眼簾。 江起淮伸手撈了一把,忍不住調笑道:“瞧這水兒大的,就這么流掉怪可惜的,不如晼晼賞給爺喝罷?”說罷直接低了頭,一口含住那肥嫩的花瓣,如狂蜂浪蝶一般,將舌頭伸進花心不停吸食花蜜。 趙晼晼羞得無以復加,這人竟然……竟然……粗大的舌頭如蛟龍入洞,在里面上下左右翻轉騰挪。趙晼晼一會兒就顧不得害羞,只覺得眼前陣陣白光閃過,腿心空虛酥麻,讓她忍不住緊緊夾住男人的頭,想那蛟龍再深一點,深進去搔到癢處。 江起淮推開腿兒,舌頭勾出一截硬杵來,原來是根小小的玉勢,想著應該是那婦科圣手李夫人給的,便扔到一邊,想著干脆打造一副,泡了藥液每天給趙晼晼含著。 那李夫人也的確有兩把刷子,昨晚這xue兒被他cao到紅腫外翻。這藥一下去,不到一天時間,便消了紅腫,恢復了緊致。只要自己今晚不那么狂浪,這xue兒應當是能承受住自己的。 這xue兒也的確銷魂,香軟、濕滑而緊致,江起淮刺入中指,抵著那處嫩rou狠狠戳刺,幾下就讓趙晼晼全身緊繃,小腹抽緊,嬌啼著涌出一大波蜜液來。 “爺會伺候人吧?”江起淮頗有些自傲地勾起嘴角,抽出一張白巾子來,拭干了趙晼晼濕噠噠的腿心,扔到床下。 “來,換你伺候爺,讓爺見識 添加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