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栗的渴望(高h,公開場合被隱秘cao干,雙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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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時可能會被發(fā)現(xiàn)的驚懼成為了懸在安妮塔頭頂上方的巨劍,深深攫住她的大腦和身體,然而這卻反而給了alpha別樣的感受。 艾利格歐斯感受著硬脹的粗大rou器上傳來的yin穢愉悅感,幾乎失神了片刻。 未經(jīng)仔細開拓適應(yīng)的omegaxiaoxue本來就太緊,而在此時此刻,又因為其主人極度的羞恥與驚懼緊絞,一邊不住顫抖著,一邊艱難地隨著抽插的節(jié)奏吸附摩擦著莖身,好像在有意地討好按摩嚴厲的rou具一樣,就連xue心的軟rou也在顫動中嬌媚地主動吸吮著roubang的前冠。 戰(zhàn)栗的渴望從交合之處一層一層上升,艾利格歐斯顫動著淺金色的睫毛仰起頭,喉結(jié)在線條優(yōu)美的頸上滾動了一下,一聲迷醉的喘息忍不住從喉嚨深處嘆出。 但他仍嫌不夠。 alpha的指尖動了一下,他就著捻揉的動作換了個方向,轉(zhuǎn)而揪住那緊扣著嬌嫩乳尖的禁錮器,開始隨著抽出搗入的苛刻節(jié)奏,一下下拉扯了起來,如同cao控著omega體內(nèi)的特殊韁繩一樣。 嫩紅乳尖上的針刺感陡然劇烈起來,激烈得像被鞭打一樣的痛楚順著alpha指尖動作透入,安妮塔一下就像被過電一樣渾身顫抖。 乳尖被不斷地揪緊又松開,禁錮器被從不同的方向拉扯,明明是被激刺般的痛感,但傳遞到酥麻發(fā)癢的rou果和滿脹酸軟的乳球上卻意外地甜美,甚至因為過于刺激,而使快感變本加厲。富有節(jié)奏的激烈刺痛,正在一前一后地,與腿心深處自帶韻律的苛刻深搗互相應(yīng)和。 硬翹的rou果每一下被扯弄,下一刻必定會迎來一記撞擊。roubang緩慢抽出到xue口之后,必定緊接著另一邊腫脹rutou上的激烈刺痛。 如此反復,乃至yin靡的紅艷rou果每被揪一下,xue心就條件反射般地收縮,顫巍巍地迎來強硬又甜蜜的深鑿,甚至兩顆敏感的果實上輪流襲來的痛楚,也在反復的訓誡中,變異成了別樣的甘美。 乳尖和xue心透入的強烈電流像被擊球一樣,來來回回,反反復復地在omega脆弱的體腔內(nèi)穿行激蕩。 被堵在喉間的痛呼與呻吟層層積累,而被反復深搗的xue心又酸又軟,戰(zhàn)栗的甜美感在后腰積壓起來,沉重得幾乎要壓垮安妮塔的神經(jīng)。 她雙目失神,睫毛上的淚珠被不斷扇落,又沾染上更多淚水。被alpha嚴厲的指尖和roubangcao控的快感,正毫不留情地夾擊著敏感的rou體,甚至還在不斷累加。 安妮塔拼命地搖起了頭,企圖抵抗反復沖刷她的激烈情潮,卻最終只能軟著腰,無助地縮緊不停被鑿弄的xue心。 那處軟rou的酸癢感在再一次的撞擊之下陡然越過頂點,劇烈的高潮從腿心迅速激蕩而來,稀薄的透明水液也順著大腿淋漓而下。 安妮塔的表情一片空白,她有一瞬間幾乎要忘記自己的處境,只想不管不顧地尖叫出聲。 她的腿根一顫一顫地抽搐著,最終還是頑強地清醒了過來,用舌頭拼命壓制住了喉嚨深處渴望沖出的叫喊,唯有微弱的嚶嚶聲從鼻腔里耐不住地透出。 隨著安妮塔回過神,驚懼的緊張感又卷土重來,重新攫住了她的腦袋。 越來越多修女走進了布道室,交談聲越來越多,甚至有幾次人聲就滑過她所處的那片窗簾旁邊,與她在alpha的cao干下不停前后晃動的身軀僅有咫尺之遙。 alpha毫不留情的兇狠頂弄仍在繼續(xù),但更讓安妮塔絕望的是,她聽見了更為熟悉的聲音—— “真奇怪……你們看見安妮塔了嗎?” “沒有呀,她不是和你一起來的嘛?!?/br> “特蕾莎嬤嬤快來了……到底去哪里了……?” …… 瑪、瑪麗……還有她的同伴…… 都是安妮塔認識的人。 與熟悉的朋友待在同一片空間內(nèi),可自己卻高翹雙臀分開腿敞著rouxue,正在被alpha隱秘地cao干,濃重的羞恥感幾乎要把安妮塔的臉燒起來??伤芸炀蜔o法思考這些了。 身后的alpha放棄了折磨她胸前顫抖的乳球,掌心緩緩下移到腹部,緊接著就雙手箍著她的腰,臀部抬得更高。 但僅僅如此,并不能讓他感到滿足。 艾利格歐斯的注視著翹著屁股緊含他rou器,卻拼命捂著嘴不敢發(fā)出一絲聲響的可憐omega。 他的手掌摩挲著安妮塔汗?jié)竦男「?,仿佛思索了一會,緊接著就伸手,繞過了大腿托著腿根,一下就把她下半身也抬起來,迫使雙腿分得更開。 在高潮的浸泡下變得軟嗒嗒的后腰與小腹騰空而起,在重力的作用下彎折得厲害,前胸飽滿圓潤的乳球一下就貼上了冰涼的木質(zhì)窗框。 被玩弄得guntang發(fā)熱的靡麗rou果被迫冷卻,灼燒的欲望在肌膚下回流,令腿心的軟xue更為熾熱。 頃刻間,粗大的alpharou器再次撬開陰戶中央濕淋發(fā)亮的yinxue。過分粗長的roubang因為沒有進入生殖腔而留出一截在外。然而雙腿被箍著腿根抬起、高翹著雙臀的角度,卻恰恰好讓挺立腫脹的yinhe摩擦到下方的alpha的囊袋。 金色的粗硬恥毛刮蹭著被禁錮器緊扣的鮮艷rou核,好像被針扎一樣。紅腫濕熱的rou核太久沒有得到撫慰了,一下就哆嗦了起來,顫巍巍地挺立,討好嬌媚地吸附著觸碰到它的一切事物,幾乎是歡欣鼓舞、恬不知恥地渴望著更多——哪怕是針扎一樣的刺痛,粗糙強烈的難耐磨蹭,又或者禁錮器被牽動帶來的麻痹的痛癢,總之什么都好,什么都要。 安妮塔淚眼迷蒙地大敞雙腿,幾乎目眩神迷地承受著rou核上竄起的尖銳快感,混合著痛楚的劇烈感受讓她有了瀕臨失禁的錯覺。 過分激烈的快樂感讓她很快就再次高潮了,仍被禁錮的yin靡rou核一跳一跳的。在持續(xù)不斷的囊袋的拍打下,在粗硬恥毛的刺激下,這次高潮仿佛沒有盡頭,漫長得令人絕望。而與此同時,alpha抽插的節(jié)奏也在逐漸加快。 每一下頂弄都很深,rou器還未怎么抽出,就再次無情地搗入,重重撞在xue心。xue口被劇烈地摩擦著,軟嫩的xuerou被roubang帶動著翻出,又迅速被推擠入,xue壁上的敏感點也被不斷地碾磨。 安妮塔被頂?shù)猛诇o散,汗?jié)癜l(fā)軟的雙臂幾乎抓不住窗框。迫不得已雙腿大張翹起xiaoxue被后入的姿勢,帶來了強烈的無力感。安妮塔屈辱地瞪大了眼,卻只能無聲地流淚,連一聲嗚咽也不能發(f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