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章 此人可叫淮稟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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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夫達也是色中惡鬼,yin中邪魔,見到衣衫不整的女人,曉得還是個雛,雖對那相貌不太滿意,可是五十兩金都花了,解了腰帶就撲了過去。 “哥們替你們先嘗嘗鮮,都別急,一個個來?。 ?/br> 這個時候,幾個男人都精蟲上腦了,司徒峻蹙了眉頭退出門外,一把抓住欲走的老鴇子。 “這人你是怎么騙來的?” 老鴇子一臉慌張地辯解,“世子爺,話您可不能亂說,咱們是開門做買賣的花樓,在官府可是登記造冊的,哪會干那種不要命的事,這姑娘是自己進來,多少雙眼睛可都瞧見了?!?/br> 司徒峻黑沉了臉,老鴇子的鬼話他一句都不會信,但這事他也不會管。康王與他父王一向不合,康王府出了這么大的丟人事,他樂得冷眼旁觀,不參預就是。 “那房不要再讓別人進了,別壞了我兄弟幾人好事?!彼f著,又掏了一錠金放在老鴇手中?!斑€有,今晚的事,不準說出去?!?/br> 老鴇子收了金子,一連聲的地答應,“那姑娘是自己走進來的,幾位爺替她疏解,她該感恩。” 司徒峻才不管司徒鳳嬌死活,這個死丫頭沒少和他作對,他只關(guān)心自己的事,“現(xiàn)在,將柔依帶來,否則我拆了你的天香樓?!?/br> 老鴇子笑的一臉討好,“不是不給世子爺您面子,今個那人出了這個價,柔依自己同意過去的,mama我也不好叫?。 ?/br> 她伸出一根短粗胖的手指,司徒峻就想罵人,“一千兩就敢跟我搶人,我倒要看看他是誰?!?/br> 老鴇子一邊喊著一邊假意去攔,“世子爺,這事您也怪不得咱們啊,這天香樓開門接客,做得就是這門生意,柔依也不能一直不接客啊,您留下的那點銀錢,可不夠養(yǎng)她的。這位淮老爺可是做胭脂生意,在益州老家也是家資豐厚,此次來京都,是要竟爭皇商的。” 司徒峻腳下一頓,益州,淮家?那不是與安國公府杜家有牽扯之人? 想到安國公夫人杜氏,司徒峻心中就恨得冷笑,此女就是個心機深沉的毒婦,說好了賣他人情,利用司清秋來向陸貞貞換藥膏,背后將人給殺了。這事害他與陸貞貞成了一輩子都解不開的死結(jié)。 成不成為死仇他不在乎,可他堂堂錦王世子,天潢貴胄,竟被一個婦人利用,怎么想怎么都覺得窩囊。 安國公倒是會做人,向皇上提了他成為御貢大丞一職,轉(zhuǎn)頭來,那個女人暗中就插了淮家商號進了御貢遴選人單中。怎么著,利用完一次,還要再利用一次? 他當提線大丞,好處都讓杜家吃了?門都沒有。 他問向老鴇子,“此人可叫淮稟安?” 那老鴇子笑得一臉討好,“這個mama可不知道,只知道這位爺有的是錢,給咱們姑娘花錢那叫一個闊綽,一來,就人手一份胭脂膏,別提多會討人歡心了?!?/br> 司徒峻冷哼一聲,已經(jīng)完全確定此人就是杜家吃了好處,想讓他走人情的淮稟安。他給身后的侍衛(wèi)們使了一個眼色,走到柔依的房門前,“砰”地一聲,他就將房門給踹開了。 “誰?”門一響,房內(nèi)傳來男子爆喝聲?!袄献踊隋X,誰敢來壞老子的好事?” 司徒峻看到房中的情景,腦門上的青筋直跳,不為別的,這柔依可是他開了苞后只服侍他一人的姑娘,是他一手捧成的花魁娘子,現(xiàn)如今,桌上酒盞已盡,床上紅帳已落,顯然是要進入正題?。?/br> “你祖宗我!”司徒峻越想越窩火,敢動他的女人,今日他定要這個姓淮的脫一層皮。 床帳一下子就撩開了,露出一個肥膩白胖的中年男子,這人看了一眼侍衛(wèi)環(huán)侍,氣勢洶洶的司徒峻,又看了一眼跟在后面的老鴇子。 “mama,我可是花了錢的,一千兩睡花魁一晚,這錢換別的花樓,一個月的錢都夠了吧?” 老鴇子訕笑,“淮老爺,這位是錦王世子,柔依的確是他鐘情的姑娘,你惹不起的?!?/br> 她這么一說,司徒峻越發(fā)得意,對著身邊的二人使眼色,“給我打,敢跟我搶女人,我要他知道知道這是在哪!” 淮稟安生生被人從床上拖拽到地上,連反抗的機會都不給,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嗷!啊!救命啊,我要到官府告你們,爺我花了錢,你們還打人,我要這花樓再也開不下去?!?/br> 沒兩下,淮稟安就打得像豬頭一般,他不得以喊出來,“我上頭可是有人的,我和你們沒完?!?/br> 司徒峻惱得就是這個,杜家把他推上御貢大丞之位,只想他做傀儡,好處自己得,想得美,他一把撩開床幔,床上的女人早被嚇得瑟瑟發(fā)抖。 看著鼓起的錦被,想到柔依的花言巧語,什么心里只有他,什么誓死不伺候別人,他不過十幾日沒來,這個婊子就把自己發(fā)過的誓都忘記了。 “你給我出來。”他用力一揚,被子掀開那一刻,他傻了。這里面的女人哪里是柔依,小鼻子小眼的長得倒也清秀好看,可這不是柔依身邊的小妙音嗎? “怎么是你,柔依呢?” 妙音全身顫抖,害怕的不行,“柔依姑娘近來身子不適,不想待客,可又躲不過mama的要求,求了我頂替她?!?/br> 司徒峻心下一喜,誰說婊子無情,柔依這是在為他守身如玉呢,他心下一喜,大手一揮,“行了,別打了,這是個誤會?!?/br> 淮稟安的臉都打成豬頭了,躺在地上哀嚎,“誤會,我花了一千兩銀子來取樂,還送出價值幾百兩的胭脂給你們天香樓,你們就是這么待客的,我要去官府告你們。” 老鴇子扯住司徒峻就說好話,“世子爺,您看這事鬧得,您可不能不管啊,官府要是真查封了咱們花樓,心疼的還不是您。” 司徒峻輕笑,“此時本世子爺心情好,所以你說什么就是什么。論這舍得不舍得,我還的確不舍你這花樓關(guān)了,畢竟這里也算是我的第二個家了,啊,哈哈哈?!?/br> 老鴇子訕笑,“可不是嗎,今日世子爺您要是幫mama解決了這麻煩,將來您來咱們天香樓,mama我給你酒水免費?!?/br> 司徒峻斜睨著她,老鴇子不好意思,改口道:“要不,我把柔依的牌子取下來,只給您留著,您看這總行了吧?” 司徒峻最在乎的,就是面子,只要有人捧著他,將他視為尊貴的世子爺,他萬事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