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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的紙片人都是龍傲天在線閱讀 - 第62頁

第62頁

    這種活動每年都有兩次,在不同地點(diǎn),活動有一個(gè)讓廣大玩家都非常喜歡的項(xiàng)目,就是可以定做自己鎮(zhèn)民手辦,手辦完全還原游戲里的小人。

    莊溪想到可愛的三個(gè)小人,做成手辦的模樣,眼睛不自覺彎起來,心里被萌得不行。

    “站在外面做什么,進(jìn)來?!?/br>
    聽到聲音,莊溪連忙站起身,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數(shù)學(xué)老師出門在門口,正看著他。

    他臉上的笑意還在,楊老師饒有興趣地問:“很少見你笑,因?yàn)槭裁词逻@么開心?”

    莊溪有點(diǎn)尷尬地?fù)u搖頭,聽話地走進(jìn)教室。

    還是當(dāng)著全班同學(xué)的面,在所有人的注視中走入教室了。

    他不習(xí)慣被眾人看著,平日里對眾人的注視能躲則躲,但今天好很多,好像沒那么抵觸。

    莊溪還算淡定地走回座位上,聽到周圍同學(xué)小聲的議論聲。

    “你沒有沒發(fā)現(xiàn)小啞巴哪里不一樣了?”

    “是有一點(diǎn),說不清道不明的,有點(diǎn)吸引人。”

    “對了,我告訴你,我那天看到有個(gè)低年級的跟他后面,非常狗腿地對他說話,你說奇怪不,那可是高二有名的刺頭。”

    “問他問題吧?!?/br>
    “不像,舉著光腦給他看,一臉崇拜?!?/br>
    莊溪眨眨眼你,那可能是他游戲里加的好友,他聽了幾句,打開課本,收了心安靜聽課。

    他知道一個(gè)道理,不管他多喜歡游戲,多喜歡小人,也不能因此耽誤高考。

    他想要他的小人在屬于他們的世界里閃閃發(fā)光,自己也不能黯淡。

    他要好好養(yǎng)小人,也要步入那個(gè)蕓蕓學(xué)子心目中的殿堂學(xué)校,成為名門學(xué)子,不再是為了吸引爸爸mama的視線,而是他要好好生活,迎接新世界里的陽光。

    不是多困難,但他要小心,不能功虧一簣。

    下午放學(xué)后,莊溪沒有進(jìn)入游戲,也沒有直播,而是在寫小故事。

    他第一次寫小故事,沒什么文筆,語句生澀,反反復(fù)復(fù)修改了很多次。

    等他進(jìn)入游戲的時(shí)候,正好是下午夕陽落山時(shí),禮禮依然沒下床。

    她看到莊溪后,臉上依然沒什么表情。

    小溪走到她身邊,“禮禮,下午好?!?/br>
    花籃被放在桌子上,沒有早晨那么鮮艷。

    小溪:“抱歉,我第一次做,籃子粗糙,還忘了給小花加水?!?/br>
    說著他去拆花籃,把花籃外面的布拆下來。

    禮禮一直看著他,在看到他把花籃徹底拆開后,終于忍不住說:“你在做什么?”

    小溪:“晚上我再給你換新鮮的花。”

    禮禮看向他那塊布,小溪注意到后,不好意思地說:“洗干凈下次再用?!?/br>
    禮禮頭頂上悄悄冒出一個(gè)問號。

    游戲旁白跳出來。

    【禮禮:“洗好再用?昨天那條裙子也要洗好再給我穿嗎?”】

    莊溪再次被“女孩心思”這道世紀(jì)難題砸中。

    禮禮是什么意思,難道不洗就要穿嗎?

    【禮禮:“那條裙子唯美異常,看著不似是平日里穿的。”】

    莊溪:所以呢?

    【禮禮:“重要場所穿著的禮服,還能穿第二次嗎?從未聽說過如此道理,我之前所有都是只穿一次?!薄?/br>
    看完他心里想法的莊溪:“……?!?/br>
    小溪:“禮禮,我們窮?!?/br>
    禮禮純美的眼里透漏出一絲疑惑,好像不知道窮是什么。

    小溪:“這塊布洗洗還可以再用,裙子是日常穿的,會穿很多次,穿很久?!?/br>
    禮禮眼里滿是迷茫。

    莊溪無奈,他的這個(gè)小人,看起來又是個(gè)大戶人家的小人。

    最窮的小鎮(zhèn),住著背景最強(qiáng)最有錢的小人。

    小溪撿出兩枝還很新鮮的鮮花,放在禮禮手中。

    小溪:“禮禮昨晚睡得好嗎?你講了那么多血腥的事,有沒有做噩夢?”

    禮禮安靜地不說話,只低頭看著手中的鮮花,夕陽下的側(cè)顏無限美好。

    莊溪想了想,把他心里擔(dān)心的話問出來,“你說醒來看到人彘蠕動,那你說的點(diǎn)天燈也會出現(xiàn)在你周圍嗎?”

    禮禮這次笑了,她形狀好看的手指在花瓣上摩挲。

    莊溪發(fā)現(xiàn)她的指甲變成了黑色,黑色的指甲在白色小花上移動,好像立即就要將花瓣拔掉碾碎。

    “點(diǎn)天燈是我點(diǎn)的?!?/br>
    莊溪楞了一下。

    禮禮輕輕地說:“是我將他扔到油鍋里,是我看著手下把他腦袋鉆開,放入煤油燈?!?/br>
    小溪沒回應(yīng)禮禮的這個(gè)新故事,他的注意力被禮禮的手吸引。

    “禮禮,你的指甲是怎么回事?”

    這黑色太不正常了。

    禮禮看向他:“丑嗎?”

    小溪還沒來得及回答,她自顧自地說:“很丑?!?/br>
    她伸出另一只手給小溪看,那只手更嚴(yán)重一點(diǎn),指甲縫里黑色的地方,開始有輕微的潰爛,和旁邊潔白如玉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刺得莊溪心里一緊。

    禮禮:“我就要爛掉了,從指甲到手指,蔓延到全身,臉也不例外,身上每一寸肌膚都會潰爛,變得丑陋不看,看一眼都會作嘔。”

    這明明是她拼盡性命,唯一能保留的,唯一所愛的。

    禮禮本該和她的名字一樣,一言一行都是禮之典范,而現(xiàn)在她失了風(fēng)度,臉色慘白地沖小溪喊:“我會變成惡心的爛rou,我不是早晨小葉子上的第一滴露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