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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莊溪身邊,打開光腦給莊溪細致講解,光腦上是遠遠之前給他的資料。 “這種問題在星際上不少,出現(xiàn)這一問題的人大多是本來精神力都很強的人,所以星際上對這個問題很重視,研究的團隊很多,但一直沒實質(zhì)性的進展?!?/br> 莊溪點點頭,專注地看著澤澤,認(rèn)真傾聽。 這個樣子,澤澤就很想把他知道的所有都傾盡給他,“因為他們的研究方向從根上錯了,出問題的不是精神力,而是身體,精神力不但沒問題還變強了?!?/br> “啊?”莊溪和遠遠一樣疑惑。 星際上所有人都不會想到這一點吧。 “簡單地舉個例子,人的身體就像裝載精神力的容器。” “原本身體和精神力平衡發(fā)展,后來因為一些刺激,精神力變強了,身體沒變化,或者變強的速度跟不上精神力變強的速度,這個容器都對于精神力來說,就過于脆弱,身體承受不住精神力,才會出現(xiàn)精神力對身體造成沖擊和傷害的現(xiàn)象。” 澤澤指著光腦上最前排幾個星際曾經(jīng)大名鼎鼎的人,對莊溪說:“你看他們,每個人在出問題時,都經(jīng)歷過刺激,戰(zhàn)場或試煉。” “澤澤好厲害!”莊溪從心底里發(fā)出敬佩。 是真的厲害,澤澤曾經(jīng)生活在距離星際最遙遠的時代,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能理清這一切,一般人絕對做不到。 “不難?!睗蓾烧f。 莊溪彎下眼睛,抱著這顆青色的小果子說:“澤澤本來想給遠遠慢慢調(diào)理,沒想到發(fā)生了這件事,澤澤擔(dān)心遠遠,所以拿出這么珍貴的果子,給遠遠直接提高體質(zhì),是嗎?” 澤澤站起來,“不是擔(dān)心他?!?/br> 留下這句話就走了。 莊溪眉眼彎彎地看著他上樓,然后問遠遠:“你怎么沒吃?” 遠遠的回答直接而干脆,“不舍得吃?!?/br> 莊溪疑惑地看向他。 “那是重新見到你后,你送給我的第一個禮物。”遠遠輕笑,“吃了就沒了?!?/br> 他眼睛里裝滿笑意,還有濃稠得化不開的情感,專注地傾倒進莊溪心里,那種不知所措,想要看,又不敢看的感覺又來了。 “你吃吧。”莊溪醞釀半天只說出這三個字,不由更加窘迫。 “好。”遠遠盯著他,嘴角上揚,慢悠悠地說:“我現(xiàn)在回去吃?!?/br> “現(xiàn)在?”茫然抬頭。 他覺得自己奇怪極了,遠遠在的時候緊張,遠遠要走他也緊張。 遠遠點點頭,欲言又止地看著莊溪。 “那我送你。”莊溪小尾巴一樣跟著遠遠,一直走到門口,“咦,飛車沒停在門口?” “可能停在了小區(qū)門口。”遠遠不在意地說。 “那我送你到門口?!鼻f溪彎著眼睛說,好像更加開心了。 夜里月光柔軟地照在莊溪臉上,眼里藏著零零碎碎的小歡喜,一汪清馨,脈脈溫情。 遠遠眉眼和心同時軟下來,好像被他塞了一口棉花糖,軟軟甜甜,將胸腔盈滿。 兩人肩并肩走在小區(qū)夜燈搖曳的小路上,走著走著,夜色掩映下,莊溪手上覆上一只更大的手,慢慢被包裹在掌心里。 夜燈昏黃,樹葉對月?lián)u晃,沙沙地遮住莊溪的心跳聲。 手上的溫度緩慢地隨血液流遍全身,莊溪側(cè)抬頭看向遠遠,嘴角彎彎,眼里的笑是甜的。 “還沒說你是什么意思?”迎著夜風(fēng),遠遠握緊莊溪的手,執(zhí)著地要一個答案。 身邊的人沒有聲音,遠遠在心里嘆氣,親都親了,點個頭有就這么難嗎? 不再給他游移不決的機會,遠遠硬下心,臉上掛著嚴(yán)肅的神情看向莊溪。 眼睛亮晶晶的少年正目不轉(zhuǎn)睛地看向他,對上他的視線后,忽然抬起被他握住的手,舉著他的手放在嘴邊,印下一吻。 輕風(fēng)吹動遠遠額前的發(fā),下面一雙眼睛怔怔看著莊溪。 不知道為什么,這樣一個輕吻,他在莊溪眼里看出了飛蛾撲火的奮不顧身。 “遠遠,我喜歡你?!?/br> 這句話不知道在他心里練習(xí)了多久,才能在如此緊張的時候,一點不磕絆地說出來。 “哪種喜歡?”季清遠啞聲問。 “這種喜歡?!鼻f溪踮起腳,摟住遠遠的脖子,因為緊張睫毛顫抖不止,但他不帶一點猶豫地吻上遠遠的雙唇。 少年的吻,不復(fù)雜,不掙扎,干凈純粹,一往無前。 季清遠呼吸一滯,喉結(jié)快速上下滑動,一手環(huán)住他的后背,一手拉他到身邊的大樹后,因為太激動,推向樹干的力度沒控制住,撞下幾片綠葉。 撞到樹干上的是他胳膊,莊溪被護在懷里,被抬起下巴,被深吻。 稚嫩的綠葉落在莊溪清瘦的肩膀上,隨著莊溪后仰抬下巴的動作,顫顫飄落,拂過兩人愈加用力握緊的手,零落在地。 遠處傳來一男一女交談的聲音,聲音越來越近,樹兩邊的夜燈忽然熄滅,一切在看不見的漆黑中,大樹后緊繃的莊溪心跳稍穩(wěn),抓緊遠遠衣袖,鼻尖相觸,頭更向后仰。 他聽不清外面兩人最后說好的約會地點是哪里,只記得星河之下,茂盛的樹葉下,呼吸交錯纏綿中,夜色里人生第一個深吻。 一個小時后,莊溪被拉著從樹后走出來時,變成了熟透的小龍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