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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行點頭。 “因為那是石玉材質(zhì),它可變化萬千。你想叫它變成昆侖玉鳳彩雕,它自然遂你心意?!苯硭斎坏?,話剛出口,就見云行臉色不對。不由道,“怎么?!?/br> 云行有些僵硬:“也就是說,它本質(zhì)上還是只雞?” 江原想了想:“看起來像不就行了嗎?” “……你看到那八卦陣了嗎?” “看到啊?!?/br> 云行看著江原:“這個八卦陣不是為了擺著好看。” 三花大會何其重要,魚龍混雜聚在一處,無情宗豈能容下一粒砂?但凡進入浮隕壇一地,有幻象的都會顯露無疑。披著殼的人無處遁形,自然東西也是。 “……” 江原突然醒悟過來。 怪不得他和白晚樓說這玉鳳酒涼少喝點時,白晚樓還看了他一眼。江原還以為白晚樓對他青睞有加,合著他剛才自以為拿了只玉鳳在那轉(zhuǎn)悠裝逼,原來在連照情他們眼里就是一只雞? 作者有話要說: 江原想象中:鳳盛美酒,盛情款款,游刃有余。 現(xiàn)實生活中:一只不倫不類的雞,一個故作深情的人,還有一杯不知道有沒有被手指再沾過的酒。 公開處刑。 美人大佬們:…… 這個男人確實夠引人注意。 第12章 兔子碎了 慧根他們爭論不休時,忽然傳來一聲碎響。 聲音之清脆,所有人都看了過去。 包括江原。 視線所聚先是那只被擲碎的杯子。 然后才是那個人。 “我說過兩遍了——再吵滾?!?/br> “要我無情宗的東西,可以?!?/br> 眾目睽睽中,白晚樓抬起眼:“誰與我一戰(zhàn)?!?/br> 在蘇沐建無情宗之前,羅煞門在中原橫行霸道已久。佛門不是沒有繳過,但說不上贏,只能說互有損傷。這是塊難啃的骨頭,誰啃誰崩牙。 成沅君受皇帝之命,密切關注羅煞門很久,但不出手。對于皇帝來說,修道中人若聯(lián)成同盟,并非好事。有個攪混水的能叫他們不得安寧互相牽制,方為上策。 可沒想到這盤棋叫個落子全數(shù)打亂。 白晚樓憑一己之力挑了羅煞門十四個堂。 那還是在十年前。 十年前白晚樓就有如此實力。 如今呢? 這話一時竟然沒人接嘴。 雖然忘憂丹的歸屬不由打架來定,白晚樓此言過于兒戲。但能在這里的,都是有臉面的人,輸給白晚樓固然算不上丟臉,卻也一定不好看。于眉山和佛門而言,白晚樓再鋒銳,也是個小輩,小輩之約,他們這些長輩豈能輕易就應? 白晚樓已經(jīng)站了起來,走下了臺階,手中寒氣逐漸凝聚成一柄長劍。這柄劍,通體晶瑩,在日頭下泛著光彩,像是冰棱,還是那種四面開刃的冰棱。 云行贊嘆了一聲:“我從未見過萬仞劍。” 古有寶器名萬仞,擊之可聲傳數(shù)里。白晚樓的劍露出鋒刃,天下敵手便都在他的劍光籠罩之下,觸之有如刀割,不可錯氣息半分。在寶冢時,白晚樓雖沒出劍,劍氣卻已露出端倪,所以江原沒有敢輕舉妄動。因為他稍稍一動,便覺周身牽制。 何止云行,在場其他人估計也很少見。成沅君倒是見過,不過闊別十年,感受不同。江原心想,白晚樓名號如此大,又怎么會有人輕易應戰(zhàn)呢,他就算在那里站到天黑,也不會有人理他的。到時候連照情要怎么收場。 偏偏這時候有一道聲音說:“我想領教。” 江原一看,竟然是成沅君。但他很快皺起了眉頭。這個成沅君,動作稍嫌窒澀。未等江原細想,成沅君已經(jīng)說:“不過,我只是想與白長老切磋一番,小試即可。至于結(jié)果,誰輸誰贏都不論。并不作為忘憂丹歸屬的見證?!?/br> 其實成沅君應戰(zhàn),是最合適不過。他雖是修道者,卻也是朝堂的人,不參與紛爭。他若贏了,忘憂丹歸不到朝堂,佛門必然反對。他若輸了,也不丟臉,反正是切磋。這么一來,反而像是給了白晚樓一個臺階。 “成王和白師伯打,恐怕沒有勝算吧。”云行雖然向來以峰主宗主相稱,但他是晏齊的弟子,白晚樓又是晏齊師兄,那么稱呼白晚樓為師伯,便再自然不過。 江原道:“成王不也榜上有名嗎?” 在江原看來,榜上有名的幾個人,實力總歸是相當?shù)摹?/br> 云行看著江原,一臉看著‘不懂事的無知孩童’的模樣,橫豎成沅君傷不到白晚樓半根毫毛,他也不擔心。只道:“你知道排行榜是如何排的嗎?” 江原說:“除了無情宗四位當家,不就是金非池,成沅君,孫璽?!?/br> 蝴蝶谷金非池奇術翻云覆雨。 淮南王成沅君闊手一擲千金。 藥谷孫璽生死黃泉巧手留人。 “不錯。還有三人?!痹菩械?,“倘若蘇宗主活著,他理當排第一位。”因為天下第一的白晚樓,是蘇沐教出來的??墒翘K沐死了。還有一位,是顧青衡,但因他叛宗而出,故而名號被劃去。剩下一個在西域,目前西域只有一個人可擔此名,棲鳳鬼手薛燦。 “蘇沐和成王之間可是差了三個金非池。”云行道,“白師伯是蘇宗主親手教導,你覺得成沅君能打得過白師伯嗎?” “那也不一定。”這樁事上江原卻搖頭,“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就算蘇沐現(xiàn)在活過來,他也不見得能打得贏白晚樓?!睕]有人能永遠不敗,人總是在不斷躍過前日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