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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情宗上下幾乎都知道,小江現(xiàn)在同白長老形影不離。從前白晚樓身邊有三個(gè)人,或是失蹤或不知生死,總之沒有活著出云頂臺的。現(xiàn)在江原不但能自由出入,每每入時(shí)氣定神閑,出來滿面紅光,也不知道在里面做些什么。 私底下弟子們在那邊投銅錢,押了一注,說:“我賭小江還能再白長老手下堅(jiān)持三個(gè)月?!?/br> 但是那一注上被扔了個(gè)銀塊。 眾弟子抬頭看。 “三個(gè)月?”顧明夕道,“我賭三天?!?/br> 三天? 為何只有三天? 若論容貌,白晚樓為天下第一,若論修為,世上難有白晚樓敵手。只要白晚樓不發(fā)瘋,他又不會隨便殺人,難道江原要做什么事,叫他活不過三天? 弟子左右相顧,問:“顧師兄如何肯定?” 為什么肯定? 因?yàn)橐粋€(gè)人想走,是別人留不住的。 連照情派人所盯的淮南王府,沒有成王的消息,既不說他生,也不說他死。但中原很快就傳了另一件事。這件事叫山腳下茶水亭的老板,每日進(jìn)賬翻了近乎一倍。 西域動了。 無情宗如果動了,那只能是連照情幾個(gè)都已經(jīng)不能動彈了,而同理,西域如果動,自然也是因?yàn)楫?dāng)家主人管不住。西域的當(dāng)家主人只有一個(gè),已久不見其人影。 風(fēng)清云朗,白晚樓在劍臺練了一圈劍,江原只坐在一旁,看白晚樓練至一遍劍,后將劍拋來,叫江原一把接住。 “上回的劍招,你還記住么?” 江原道:“記得。” 白晚樓道:“練與我看?!?/br> 江原悶不吭聲,只將萬仞握在手中,把白晚樓教給他的一套入門劍法,全部練了一遍,練至一半,白晚樓似有滿意之色,飛身而來,一把握住劍柄,與江原對視一眼,兩人心有默契,將這劍換至二人左右手,齊齊練了一套劍招。 這劍招并不是雙人用的,不過是他二人使來一人一半,倒像是同一人使出??峙逻@天下間,能將一套劍招練的如似兩人一般,也就他二人。 一套劍練畢,白晚樓方道:“你的心不在劍上?!?/br> 作者有話要說: 好困,晚安啦,白白送上晚安吻。 第76章 玉面修羅 江原最近除了煉氣,看望白晚樓,打掃晗寶閣,便沒有多余的事。他正在擦一個(gè)匣子。這個(gè)匣子里,裝著一盞燈,破舊的紗燈。擦著擦著,江原將它拿了起來,若有所思。他將指尖在燈芯處抹了一下,而后拿到鼻端聞了聞。 一股極淡的香味,很熟悉。 江原應(yīng)當(dāng)是在哪里聞過的。 但是在哪里呢? 便在這時(shí),光線一暗,憑感覺也知道有人站在他身后,正巧擋住了這個(gè)光線。江原沒有抬頭,他以為是云行,只有云行會來這里找他,而云行已經(jīng)找了江原好幾次,多半是在說同一句話:“小江,你果真不拜入我清溪峰門下么?” 江原既然幫無情宗趕跑了成沅君,該的是大功一件,他又頗有資質(zhì),就此淪為一個(gè)普通的雜役為免過于可惜。云行一直守在晗寶閣,只聽晏齊約摸說了當(dāng)日江原與白晚樓一劍雙用是何等英姿,卻不曾親眼見過,很是懊惱可惜。 白晚樓不收徒,會收弟子的,便只有連照情和晏齊。入這兩個(gè)人的門下是有區(qū)別的,若是當(dāng)了連照情的弟子,江原便只能留在內(nèi)宗,云行很少能見他。再說了,晏峰主他溫溫和和的不好么?跟連宗主做事實(shí)在太要命了。 這幾日來,云行念念叨叨,就想叫江原入他師父的門下,與他當(dāng)師兄弟。江原聽的耳朵里都要起繭。他本以為是云行又來,一邊翻看著手中一些器物,一邊道:“別念啦,我要是入你門下,白長老一定會打死我的?!?/br> “白晚樓不是很愛護(hù)你么?” 這聲音不是云行。 江原抬頭,是一個(gè)熟人,但這個(gè)熟人卻不應(yīng)該在這里,他應(yīng)當(dāng)在慧根那里,聽慧根與眉如意念他們的經(jīng)?;鄹鶎⒁祷胤痖T,已與連照情說好要帶昆元?jiǎng)σ坏雷?,消他魔性?/br> 江原站起來:“顧宗主?!?/br> 顧青衡隨意披著衣裳,散著發(fā),看起來像是剛從哪里跑出來。但你若要說他瘋,他眼神卻十分清醒。可清醒又如何,白晚樓看著也清醒,但誰知道白晚樓究竟是不是犯病呢? 江原也不確定顧青衡此刻究竟如何,只看顧青衡盯著結(jié)魄燈的模樣,不禁將它往身后一藏。這里只有一道門,顧青衡就站在門口,倘若他突然發(fā)難,木架是要倒的。架可以輸,木架不能倒。江原一手在后,暗暗戒備。 顧青衡忽然道:“燈是點(diǎn)不了的。” 江原莫名其妙。 顧青衡又道:“人死也不能復(fù)生?!?/br> “……”江原心想,看來顧青衡一定還瘋著沒好,慧根的經(jīng)念的還不夠。他不欲和瘋子多說話,只低頭要走,但顧青衡沒有在意,他自言自語道,“所以鶯鶯是活不了的?!?/br> 便在江原要經(jīng)過顧青衡時(shí),手卻忽然被人拉住。顧青衡雙目明亮地望著他:“你說,你為什么要同連照情說我瘋了。” 江原眉頭一皺,顧青衡痛呼一聲,縮回手去。原來方才竟不知怎么回事,只覺掌心如針刺,疼痛難忍。他看著江原,江原道:“顧宗主,你若是沒有瘋,現(xiàn)在便該帶著明夕師兄去佛門聽經(jīng)念佛。也許過不了幾個(gè)月,瘋病好了,便能回禪陵宗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