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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蕭清絕劍未點(diǎn)到,背后已經(jīng)一寒,一絲寒意直直點(diǎn)了蕭清絕的背心,叫他僵住不能有半分動彈。隨及小腿一痛,蕭清絕‘啊’一聲大叫,兩指急如閃電一捏,一條細(xì)長面條的小蛇被他掐來,瞬間就成了蛇餅。 可惜他已叫江原得了手。 江原嘆了口氣:“又毀我一條蛇。”養(yǎng)起來實(shí)在麻煩,這些人又不負(fù)責(zé)賠。他原本是替白晚樓擋空門,但見白晚樓游刃有余,根本無須他出手,心下松快,再看樊清絕時,便帶了些閑適,“卿本佳人,奈何為賊?!?/br> 江原這個人,并蒂劍聽過一些。蕭清絕在中原得罪了自己門派,被驅(qū)逐出來,一路來到西域,投靠薛燦手下。初來乍到時聽說薛燦此人性情陰晴不定,但輕易也不為難你,只是千萬不可提‘棲鳳谷’三個字。 蕭清絕多嘴問一句為什么,便聽人告訴他:“從前薛城主與棲鳳谷來往密切,后來不知何事,兩人翻臉斷袍,自那后城主便性格大變,動轍起怒。你若是不找薛燦痛腳,西域這么大,任你來去,分外自由?!?/br> 后來卻又不知怎么聽說,兩人重歸舊好了。只是薛城主把人護(hù)得緊,外面的人是瞧不見一分一毫的,也就最近才得見其身影。 話是不錯,若非知道這里是薛燦的痛腳,他們?nèi)擞秩绾蝸砣且蝗??眼下聽江原提‘佳人’二字,蕭清絕眼珠子一轉(zhuǎn),不顧腳上痛處,并蒂劍還在手上,只與江原笑說:“那我若不為賊,江谷主又待我如何呢?” 聲音之低婉,垂眸斂目,也確實(shí)算佳人的。并蒂劍會什么,慣會迷惑人心,拿這些小伎倆鉆人空子,男女都一樣。 憑心而論,蕭清絕生了一幅好容貌,巧笑嫣然。若要算佳人,他必然算得上的,在西域也算難得可貴的江南風(fēng)情,可惜現(xiàn)在有白晚樓在這里,他這個佳人,就并不能拿出來一提了。 “我能待你如何?美色如蛇蝎?!苯荛_勾心一劍,單手負(fù)于身后,既誠懇又自如,“佛誠不欺我。我覺得你很適合去念經(jīng)。” “怎么念?!笔捛褰^低笑道,“江谷主與我念?” 說著一招蕩氣平江間,兩人已近至身側(cè),蕭清絕沖江原眨眨眼:“或我念與谷主聽也行,我很會念的,你想聽什么,在哪里聽?” 只口中甜蜜,手上也不曾留情,卻很快變了臉。他出劍算快,江原卻一把握住了他的劍柄,叫樊清絕不能妄動,有如泰山壓頂。 便聽江原誠懇開口:“你知道白晚樓么?” 白晚樓,提他做什么? 蕭清絕不禁回首,白晚樓正與那無念魔僧打的痛快,若非無念與誅蓮二人合手,恐怕眼下早就已經(jīng)被白晚樓給擊退百八十里遠(yuǎn)。 “我只喜歡他念給我聽?!苯Σ[瞇道,“可惜你既不如他好看,又沒他溫柔,連打架也打不過他。有天下第一在此,我夸你佳人都是在抬舉你?!?/br> 任誰被這樣比較都會大怒,蕭清絕立時沉下臉:“你!” “我什么?”江原一本正經(jīng),“我說的可是實(shí)話,常言有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趁白晚樓在此,你還是快些多看看他,說不定眼珠子就能放亮一些,不再瞎啦?!?/br> 江原這個人,說話向來能氣死人。 蕭清絕叫他好一頓嗆,氣的要命。偏江原說的是實(shí)話,倘白晚樓在此,多少風(fēng)姿不敢在明月面前抬頭。并蒂劍向來不吃這虧,氣的要給江原一劍,但再要抽劍,卻根本抽不動。他心頭大驚,心知自己確實(shí)吃了眼瞎的虧,把頭老虎認(rèn)成了兔子。 但江原厲害的豈止是嘴。 好漢不吃眼前虧,即便蕭清絕咬牙,卻也知道是遭了薛燦的坑,送上門給江原練手的了。當(dāng)下心中已生出悔意,實(shí)在不該湊這熱鬧。 如今悔已晚矣,只面上掛著勉強(qiáng)的笑意:“怨不得薛城主對谷主念念不忘,多年守這棲鳳谷,叫旁人連提也提不得,谷主風(fēng)清正貌,伶牙俐齒確實(shí)叫人心中好是喜歡呀。江——” 話未出口就被一雙素白的手掐暈了。 “聒噪。” 白晚樓早就聽的不耐煩,直接將蕭清絕掐暈扔到一邊,抬眼間看了江原一眼,將江原看的背后發(fā)寒,不禁辯解道:“我隨便說的,什么都沒干?!?/br> 江原發(fā)誓:“你看我望他連個雷都沒有?!痹捯魟偮?,天上一道雷將蕭清絕劈了一記,把個暈倒在地的人劈的身軀一彈,連頭發(fā)都開始冒煙。 江原:“……意外。” 白晚樓眼色愈沉。 無念魔僧見蕭清絕竟然敵不過白晚樓一招,心都涼了,與誅蓮對視一眼,心有靈犀,這回是遇上硬點(diǎn)子,倘若早知白晚樓在此,他們根本連來都不來。 是誰說拿了棲鳳谷,便是掐住薛燦命門,依他們所見,即便沒有白晚樓,江原也不是好拿之輩。原來薛燦肯給江原半壁江山,不是靠色侍人取得的。 無念誅蓮心知這回是上了薛燦的當(dāng),當(dāng)下虛晃一招便一個接一個縱身離去,白晚樓豈能叫他們就這樣離開,當(dāng)下以指點(diǎn)劍,人至半空處,萬仞已分三柄,劍氣平海,一劍落下瞬如冰瀑將谷口封了個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身后嘍啰哇哇叫著撲過來,實(shí)在是叫江原連兵器都不必用,只拿了根樹枝指指點(diǎn)點(diǎn)。一邊漫不經(jīng)心逗著這些人,一邊與白晚樓打趣:“白長老,這劍術(shù)是你教的,我算不算你的關(guān)門弟子,是不是應(yīng)該叫你一聲好師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