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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叫人怦然心動。 蘇婉兒正在替江原看眼睛,她翻著江原的眼皮,仔細檢查了一下,但覺無恙,從懷中掏出一瓶藥膏來,抹在江原眼皮,再自己身上撕了一條輕紗,往江原眼睛上裹了。這才擦擦手道:“好了。沒什么大事,應當很快會好的?!?/br> 江原閉著眼睛道:“多謝蘇姑娘?!?/br> 蘇婉兒道:“你從前叫我婉兒的?!?/br> 云行看江原。 江原一本正經(jīng):“男女授受不親?!?/br> 云行又看蘇婉兒。 蘇婉兒很不高興。 “……” 江原到底認識多少人,為什么憑空出來的小姑娘都要管他叫哥哥。云行先看江原,又看白晚樓,再看蘇婉兒,只覺得這個場景要是叫連照情看到,一定會大發(fā)雷霆。他看了半天,把自己先看暈了,只能嘆口氣:“你們究竟為什么把自己搞成這個模樣。” 這可就真的話長了! 云行是誰,是江原在無情宗最熟悉的人。他在西域能見到云行,比見白晚樓都像看到自己人,立馬精神抖擻將昨日經(jīng)歷一并說來。略去和白晚樓胡搞那一段,只說見到的圣教中人,還有與他們交了手。 “還好他們騙不過我,反叫我一道雷劈跑了。” “你這么厲害?” “那當然?!?/br> 劈雷是他拿手絕活,信手拈來。他在無情宗這么久,從上劈到下,自白晚樓到云行再到一根草,一樣也沒放過,難道這功夫是白練的么?區(qū)區(qū)圣教,何足掛齒。 江原得意洋洋,就差咂一口茶。這個蒙著眼罩面露得色的模樣,倒真是和云行第一次見江原時一模一樣。但誰能想到—— 兄弟了這么久!他還是個日常挨訓的大師兄,別人已經(jīng)和大長老好上了!原來連照情要他把白晚樓帶回來,這帶的不是人,是一顆飛到西域去的心啊! 宗內(nèi)那么多八卦,竟然從一開始就全是真的,天天明晃晃演在他眼前,說在他耳邊,是他不聽不看,全當笑談。云行忽然覺得,原來他才是最瞎的那一個。 江原果然和白晚樓有貓膩。 連照情果然放不下白晚樓。 那晏齊呢! 云行想到他師父晏峰主,交托他辦事的模樣一臉凝重,連尋常半分狡猾勁兒都沒有,看著像是傷過心的樣子——該不會說晏齊求愛連照情而不得也是真的? 白晚樓都能一腔春水向江流,與人做出那個事情,這世間還有什么不可能!這一瞬間,云行覺得什么都可以信,又什么都不該信。他不禁道:“小江?!?/br> 江原:“???” 應了個措手不及。 好久沒被叫小江,江原一時還有些不適應。 揣了滿腹辛秘八卦不得求證的云行欲言又止:“我聽弟子們說,你之前本要和慧根大師去念經(jīng),投入佛家門下。” 江原莫名其妙:“哦?!?/br> 是有這么回事。 云行瘋狂暗示:“那你現(xiàn)在——” 江原現(xiàn)在—— 江原現(xiàn)在是真的瞎。 他看不見云行的瘋狂暗示啊。 “我是要與他念經(jīng),可惜老和尚出爾反爾,我果真要和他去,他卻說廟里地方小人又多,連個齋飯都不給我。倘若我一定要去,顧宗主的飯就沒碗了?!苯瓏@氣道,“我豈能做這種自利的事,想來想去,也就罷了。” 從來聰明的人這會兒如此愚鈍,云行內(nèi)心許多話想說,又不能像金非池一樣厚顏無恥地問,你們是不是這個那個。只能憋著氣:“那你怎么跑西域來了?” “那當然——” 江原毫不猶豫就要回答,但忽然住了嘴。因為他突然想起來,整個無情宗,除了白晚樓之外,好像沒人知道他根本不是中原人。而他既然已經(jīng)決定離開西域,與白晚樓一道回無情宗,似乎也沒有說的必要罷。 這么一想,江原換了個話題:“你呢?” 江原回家。 白晚樓找江原。 那云行來干什么? 云行來干什么。 他當然是來把白晚樓抓回去??! 看樣子還要多抓一個! 云行追了白晚樓這么久,先叫孫璽施了毒,與拔珠二人交了鋒,最后和‘白晚樓’交手掛了彩,腹部至今洇紅了布條血淋淋的。傷沒好,心還受到重擊。一想到這事眾所周知,弟子天天在他耳邊念,而他就是硬挺了脖子沒相信,云行就覺得自己傻! 江原輕輕嗅了嗅:“你既然就在附近,又這么問我,難道你們也遇上了圣教的人嗎?我方才聞到血腥味,你受傷啦?” 云行道:“交手時不慎?!?/br> 江原一樂:“看來連宗主對你們平時的訓練還不夠,堂堂無情宗大師兄,竟在圣教人的面前輸了一招?!?/br> 云行平靜道:“大長老打的?!?/br> 江原:“……” “勾魂鈴你聽過嗎?可以化出心中最懼怕的人。我先前遇到一個山賊,不知為何他心中最懼怕的人竟然是大長老。”云行干脆換了個稱呼,“我是打不過小師叔,但看來你可以?!?/br> …… 這回再聽不懂,江原便不是江原了。他強自鎮(zhèn)定:“怪只怪圣教的人慣會使這些迷惑人心的伎倆,我在那陣中也差點被蒙混過去。這回是叫他跑了,下回叫我撞見,不能留情?!?/br> 這話聽的蘇婉兒脖子一縮,固然知道不是在說她,但下意識還是心虛,不禁支吾道:“我,我去外面找找草藥?!本驼酒饋硗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