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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原不憐香惜玉,但他護犢子。 連照情是他找來的大弟子,雖然向來放養(yǎng)又一屁股跑了留連照情善后,可是白晚樓的師兄,可以被自己人欺負,又怎么被外人欺負。哪怕這個人是他娘也不行。 大漠深處有圣教,所修功法刁鉆古怪,外人不得窺見。而其中圣女,歷來是被圣教的人認為是最能接近神的女人,這個接近,并不止說她容貌出眾,更是一身修為深不可測。 那是圣教,圣女若如此好欺,怎么可能與勾魂使相爭相斗多年難以分出勝負,叫拔珠為之忌憚,而選擇與薛燦合作。 當(dāng)然,若是拔珠知道薛燦是薛媚的兒子,一定是死也不會踏進這西域來的,平白做了別人手中棋子,為人弓箭,落個兩敗俱傷。 “晚輩?我倒從來曾聽哪個晚輩會叫長輩老妖婆。我不殺了他,已經(jīng)算是給足了面子?!彼D(zhuǎn)過身來,目光觸及連照情。 江原心里頓時一個咯噔,暗叫了聲不好。 可是江原話來不及出口,人來不及走,連依娜五并一步,身如幻影。 連照情退不及,人就到了他面前,就連要出鞘的劍,也一并被輕易按了回去。連照情這才發(fā)覺眼前這個女人雖身姿婀娜,其功力之深,遠在他之上。 “你——”金紗覆面的女人抬手撫上連照情的臉,手如纏絲若有所思,叫連照情寒毛直豎。但她接下來的話,便叫那寒毛豎成了刺。 “你就是連照情,情兒?” 本該是親近的話,江原卻暗暗皺起眉頭。 連照情與圣女確實是母子,五官相似,但圣女將連照情扔下時,連照情應(yīng)當(dāng)不足月,都沒長開,而且時隔近三十年不見,圣女又豈能判定連照情活著,如何能心無懷疑一眼認出連照情。因為血緣相近? 正常人不應(yīng)當(dāng)疑心一下嗎? 什么情兒,情什么兒,連照情寒毛都豎了一身,一把將眼前女人的手撣開,退了兩步,眉頭皺得簡直能夾死蒼蠅。這個女人有??? 連照情第一眼就去看江原,在連照情的認知中,任何看上去有病的人,他現(xiàn)在首要懷疑對象就是江原。比如成沅君,比如薛燦! 連照情道:“你又惹了什么禍!” 這他媽的不是鍋是綠帽子啊,江原太無辜了,立馬搖著手大聲道:“不是我啊,我和她沒有任何關(guān)系,也不是我叫她來的!” 然而圣女沒管其他人,只重新握了連照情的手,在連照情震驚的目光中依偎上去,目中帶了看不明白的情愫:“他們說找到了你,我原本不信,原來你果真活著?!?/br> “情兒,我是你——” “娘?!?/br> 這一聲娘叫所有人猝不及妨。 但它當(dāng)然不是連照情叫的。 江原驚愕地看著白晚樓。 白晚樓已然十分不耐煩,垂著眼擦那柄透著血色的劍,干脆道:“她是你娘,生你又不要你的人。她是圣女,你就是圣子,這些圣教的人沖你來的,結(jié)果被我殺了,聽懂嗎?” 他沒管所有人的震驚,握緊劍主動問連照情:“還有兩個人,我現(xiàn)在替你殺了她們以絕后患,還是你自己動手?!?/br> 蘇婉兒:“……” 連照情:“……” 江原張著嘴:“……” 白晚樓沒等來連照情的回應(yīng),一蹙眉后,自己下了決定,提起劍來:“嗯,你不方便說也無妨。我替你作了這個主。你且退下,我將這個老妖婆殺了便——” 江原一把捂住白晚樓的嘴。 在一眾人的目光中,想了想,覺得瞞是瞞不住,既然已經(jīng)遇見,沒必要躲躲藏藏,連照情不會沒有自己的判斷。 而且虎毒不食子,即便圣教果真要連照情死,如今要殺連照情也是一件十分艱難的事。這么盤思后,再看連照情,就有了幾分斟酌的意思:“要不,你聽她說說?” “……”連照情有什么好聽,白晚樓已經(jīng)全部說盡,別人的話縱不中信,白晚樓的話卻沒什么作假的。他認識白晚樓時是在大漠,而后從未去過圣教,白晚樓沒必要騙他。 蘇婉兒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小小聲提了個建議:“我覺得,不如我們放下刀劍,坐在一處,再細細說,好么?” 她將云行一指:“他快流血流死啦!” 云行確實臉色已經(jīng)泛青。 大殿雖然已經(jīng)拆得差不多,但若找個地方坐一坐還是可以的。阿罕自覺主動擔(dān)起活計,替蘇婉兒尋了個干凈的椅凳。 蘇婉兒將椅凳給連依娜。 連依娜給連照情。 連照情沒接。 江原正在替白晚樓看傷口,一回頭見他們站在那里沒一個人坐下,順手就把東西從連照情手里接下來,讓白晚樓坐了,很自然地招呼道:“你們坐呀,別客氣?!?/br> “……” 阿罕只有再去找。 阿罕走了,其他人卻還在,云行和閻一平是不敢開口,連照情是沒興趣開口,江原左右一看,看來只有自己當(dāng)這個和事佬。 “圣女如何知道圣子的事?!?/br> 連依娜聽白晚樓說了那些‘生了又不要’的話時,心間便涌起一些難過,聞江原問,便道:“幾日前,我教收到西域傳來的消息,說找到了圣子。”看了眼連照情,又道,“圣子身在中原無情宗?!?/br> 江原抬了抬眼,連依娜與拔珠知道的不同,拔珠直到方才見到連照情,才知圣子是誰。然而連依娜竟知道的如此詳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