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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有那一日,大約三兩句是說不通的。 江原正想混兩聲糊弄過去,便見蘇婉兒紅色的身影急急撲來,只口中叫道:“小江哥哥,你快與我瞧一瞧,壞,白晚樓他受傷了。” 什么? 江原面色一凜:“怎么回事。” 蘇婉兒鼻尖冒著汗珠,臉色有些泛紅:“我,是因為我的錯,我不小心摔下了崖——” 這話說來長,江原也沒仔細聽,只沉沉嗯了一聲,但溫和道:“我們邊走邊說?!?/br> 湊巧衡止來,江原立時道,“衡止,你與我來?!庇种棺×岁听R,“晏齊,照情這里恐需照應,你走了他不方便。晚樓大約沒事,你別跟來,留在這里?!?/br> 他這話又穩(wěn)又沉,叫原本想跟去的晏齊下意識就道:“是?!闭f完與衡止望著一個懵逼,自我反思,怎么突然應得這么快這么熟練,就像是從前應過無數(shù)遍一樣。 白晚樓的腳一會兒就腫得高高的,蘇婉兒實在不敢亂動他,她又托不動白晚樓,只能千叮萬囑:“我去叫人來,你可千萬別跑,要是跑斷了腿,小江哥哥生氣我不管你的?!?/br> 這才急著去找江原。 她不熟悉路,不知此地為何處,要找到江原所在,還費了一番功夫。幸好這里就在云頂臺的正下方,又有一處寶閣為標記,才叫人好找。 這一路領著江原去見白晚樓,蘇婉兒偷看江原臉色,見其雖面上沉靜,眼中卻有憂心,心中更是愧疚起來:“對不起,都是我不好?!?/br> 江原已經(jīng)聽她說了事情經(jīng)過,其實也不怪蘇婉兒。誰能知道自己會踩空呢,畢竟沒人會故意要受傷的。蘇婉兒已經(jīng)愧疚了,又何必再多加責怪。江原不是這樣的人,白晚樓也不是。 “你如果擔心他,不如等會親自將你要與他說的事告訴他?!?/br> 蘇婉兒一愣。 江原笑道:“你來找我,又去找他,難道不是想請我們?nèi)⒓幽闩c阿罕的成親禮么?” 蘇婉兒頓時紅了臉:“我還沒說,你,你怎么知道。” 雖然沒有說,可是眼中的喜意是掩不去的。江原何等聰明,見蘇婉兒面上的紅暈與喜色,便知她好事將近。大約是想親口同白晚樓說,這才沒直接挑明的。 得人白首不相離,是何等幸事。 衡止已率先落了地,蘇婉兒路線記得很準,沒叫他們費太多功夫找。江原一路過去,乍見此地此景,不禁微微一愣,他收回心神,很快就見到那里坐了一個人。 幾乎是在江原過來的同一時,白晚樓就轉(zhuǎn)過了頭,他撐著地要站起來,江原趕緊上去按住他:“別動,怕不傷著骨頭嗎?”只撩了他褲管,叫衡止看,問,“怎么樣?” 衡止走進去,隨便替白晚樓診了一脈。 “房事太多了,氣血虧損,精氣不足?!焙庵瓜駴]事人一樣,收回纖細的手指,任那小蜘蛛爬在指尖縮回袖中,“你需節(jié)制。” 白晚樓道:“我很好?!?/br> “沒說你?!焙庵沟溃拔艺f他?!?/br> 視線分明落在江原身上。 白晚樓不節(jié)制,虧的是江原。 江原一愣,立時面皮爆紅。 白晚樓的孽是因江原起,緣也因江原起,若與江原合修,更有利于身心恢復與道元穩(wěn)定。金非池早與江原說應當早早和白晚樓行天地之禮。 如今白晚樓醒來,江原身心通暢,正是互相情濃的時候,真是夜夜笙歌,過了好一段快活日子。萬不成想竟遭衡止如此一言。 江原道:“衡止,我讓你看腿!” “腿挺好?!焙庵沟?,“沒傷筋沒動骨。” 哪條腿都挺好。 大約是看江原窘迫,白晚樓不贊同地看了衡止一眼,這才道:“他說的沒錯。我沒事。”想了想又道,“哪里都沒事?!?/br> 江原又好氣又好笑:“這里還有姑娘?!?/br> 白晚樓看蘇婉兒。 蘇婉兒立馬看別的地方,只當自己不存在。 但是江原卻道:“婉兒,過來。” 蘇婉兒哼哼唧唧過來,見江原輕輕碰著白晚樓紅腫的腳踝,眼里有著淡淡的心疼,到底心里不忍,老老實實道:“白晚樓,對不起?!?/br> 白晚樓‘嗯’了一聲:“你知道就好?!?/br> “……”蘇婉兒憋了很久才將話憋回去,白晚樓這個人,就不能叫別人多高興一下。 江原看著蘇婉兒:“沒了?” “……”蘇婉兒撇撇嘴,小聲道,“白晚樓,我與阿罕要成親了,你,請你到時候與小江哥哥一道來喝酒。你一定要來啊。” “……”白晚樓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江原,“她這么兇,也有人要嗎?” 蘇婉兒頓時再也氣不過了。 “喂!” 江原輕輕拍了白晚樓一記:“不可以這樣?!?/br> 白晚樓這才不說話。 蘇婉兒氣鼓鼓抱著雙臂站在一邊,心中只想,嗯,雖然是我叫他受傷的,但是他嘴上占我這么多便宜,我不與他計較已經(jīng)很好了。這么說著,便只偷偷往白晚樓那里瞧,瞧著瞧著,不知不覺瞧癡了。 她見那里兩個人影,偶爾間有輕喁聲。 又熟稔又親密。 世上再無人能插足其中。 “你還記不記得這里?!苯姘淄順遣林?,這藥是衡止方才丟下的。一邊擦,一邊不忍見白晚樓痛,故意挑了些話分他心神,“我那次見你就是在這里。當時還以為自己見到了什么玉石變的精怪,嚇我一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