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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犯組建立之后經(jīng)受了不少案子,大部分都是沒有異能的人偷偷犯下的挑唆案, 很快就將嫌疑人控制住了。 目前唯一沒有破獲的案子就是這個犯罪者在所有人眼皮子底下走了一遭,卻還是被溜掉的重大刑事案件。 唐沈顏在聞尉源失蹤之后就迅速的給整個省的其他地區(qū), 還有周邊幾個省都發(fā)布了通緝令, 重點告知了這是一個非常嚴重的犯罪分子,但依舊沒找到這個吸血鬼的蹤跡。 白進倒是在那之后連著來了很多次, 他對自己做過的事情非常愧疚。在仲學(xué)柳三番五次的拒絕之后, 白進仍然想要拿到幾位被害人親人的聯(lián)系方式, 想通過資助被害人親人的方法, 來讓自己的良心有所慰藉。 但無論是仲學(xué)柳還是唐沈顏都沒有同意, 雖然大家都算是比較了解白進了, 甚至連他的履歷也查得很詳細,否則不可能會成為官方默認的地下醫(yī)生之一。 但受害者的親屬是更需要保護的對象,如果沒有特殊原因,他們還是不希望雙方相互接觸。 時哲聽到這個的時候只想嘆氣:“確實麻煩啊……如果白進不告訴他們他與犯罪兇手有關(guān),一個人莫名其妙對受害者家屬好就顯得很奇怪。如果說了的話,受害者家屬又會覺得白進是幫兇……” 他一邊這樣唉聲嘆氣著,一邊腦子當中忽然閃爍過了一個漫畫中可以畫的劇情,神思立刻飄遠了。 等時哲回過神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會議桌上所有人都在看著他。 這才意識到自己在早間例會上摸魚的時哲:……?(心虛jg) 唐沈顏面容有些糾結(jié)地拍了拍時哲的頭:“其實我們選擇保密的根本原因是保護條例……” 并沒有想過白進和受害者家屬之間應(yīng)該怎么相處,因為第一反應(yīng)就是將雙方隔絕了。 仲學(xué)柳緊緊的盯著時哲,臉上寫出了好奇:“看來畫漫畫的人腦洞還是挺大的,你還有什么更有意思的想法嗎?來說給我聽聽?!?/br> 時哲:“……不,沒有了?!?/br> 他其實腦袋里面還有一些其他的思路,比如剛剛聯(lián)想到的,如果某一位受害者家屬還與白進有什么關(guān)系,或者某位受害者是白進暗戀的人……高虐大三角就出現(xiàn)了。 咳,但是這種事情太狗血了,放在劇情當中,節(jié)奏控制的好的話狗血感倒沒有那么強,直接說出來就太……時哲覺得自己還是要臉的。 而且,時哲這段時間其實不怎么敢跟仲學(xué)柳說話。 畢竟這幾天小組里面有不少人都已經(jīng)嘗試過對方異能反噬的烏鴉嘴的效果了。 時哲雖然因為沒有看過相關(guān)的情報而幸免于難,但是……阮劍因為小心許愿的反噬變成的狗差點被二哈肛了的事情他可還記憶猶新呢。 時哲還記得那是一頓午餐之后的閑聊時間,阮劍和白客書湊在咖啡館的位置上喝著茶,討論著之前兩個人打賭的事情。 他們打賭的賭約是贏的人可以占用輸?shù)娜说奈缧輹r間。 阮劍打賭輸?shù)袅?,于是忍不住唉聲嘆氣,脫口而出“狗日的我怎么就這樣輸了呢,我不相信?!?/br> 白客書笑咪咪的提醒:“你是想毀約還是想再來打一次賭?說好了不接受結(jié)果的人變小狗的。” “小狗就小狗,我……”阮劍梗著脖子表示自己要再賭一次,但話還沒有說完,就發(fā)現(xiàn)面前變了一副景象。 他從1樓的咖啡館直接跑到了屋頂,就像是瞬移一樣,無知無局。面前是被某只哈士奇如同狂風過境般掃過,早就不復(fù)之前美麗的空中花園。 阮劍盯著自己面前似乎忽然就長高了很多的花盆和植物看了很久。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直到他感覺自己的尾巴后面似乎有什么溫暖的氣流,正撲打在他的尾巴尖上。 等等,尾巴? 溫暖的氣流? ——后來發(fā)生了什么時哲是不好意思替他回憶了,但有一件事情卻是整個隱犯組公認的。 “狗日的”這句臟話再也不會出現(xiàn)在整個小組任何一個組員口中了。烏鴉嘴一旦發(fā)動起到的效果太過于驚人,驚人到讓人感覺可怕。 如果不是當時搶救的快,又有人剛好把頭探出了咖啡館的窗戶,聽到了樓上傳來的求救聲,阮劍可能就真的要體驗一下這種感覺了。 而對此,唯一一個早就習以為常的人,也就是這個異能的主人的仲學(xué)柳則表示呵呵。 他真誠的建議整個小組的所有人在看過資料之后不要說任何一句臟話,要學(xué)會修身養(yǎng)性、溫和的開口,什么亂七八糟的臟話都最好不要說出來。 最好學(xué)習某剛剛出續(xù)作的掌機第一代主角,當一個無論性格怎么樣,反正不會開口說話的無口屬性人士。 你永遠也不會想知道一句臟話背后究竟有怎樣可怕的未來。 甚至如果到了一種極端的情況,在異能反噬的情況下說自己是個烏鴉嘴,說不定這輩子就真的要頂著烏鴉嘴這個名號過一輩子了,異能無效化都不好使。 因此,時哲現(xiàn)在總覺得自己要是跟仲學(xué)柳多說幾句話的話,說不定就會一不小心被烏鴉嘴坑了。 畢竟上一次的化貓還記憶猶新,阮劍的慘案更是近在咫尺,仲學(xué)柳拿出來的各種案例又過于可怕。 這使得時哲和仲學(xué)柳說話的時候格外的小心翼翼。不但要斟酌自己的語句,還要斟酌對方的語句,確定沒什么問題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