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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真的沒問題嗎?”突如其來的聲音響起,穿著華麗的黑發(fā)青年頂著龍角和龍尾忽然出現(xiàn),垂頭看著臺燈上迷你的少女。 “你應(yīng)該也能感覺到吧,他并不希望許下第三個愿望放你離開?!鼻帻埳裆裆届o的開口,“但是,你只要再實現(xiàn)完他的愿望,就可以功德圓滿,完成一個自己的愿望了?!?/br> 比如說,陽雙雙可以復(fù)活自己的父母了。 這句話兩個人心里都心知肚明,所以青龍神并沒有開口戳這位剛剛誕生的神明的傷疤。 陽雙雙從臺燈上坐起來,雖然還帶著對忽然出現(xiàn)的人的震驚,但依舊笑的眼光燦爛:“原來我的感覺沒有出錯啊,我真的能有實現(xiàn)自己愿望的時候——” “我當(dāng)然想啊,我好想見爸爸mama,我好想吃mama做的飯,她做的梅干菜燒rou最好吃了……”陽雙雙跳了起來,在空中逐漸變大,變成了一個正常少女的樣子。 “但是,他當(dāng)初朝我許愿的時候孤獨的樣子,讓我實在沒有辦法放棄他。”陽雙雙的笑臉里帶上了哀傷,“他到現(xiàn)在還覺得這只是一場夢,而我是這場夢境唯一的救命稻草,唯一能維持這場夢的存在,所以才會拼命的抓住我。” “等他終于了解到世界的真實,應(yīng)該就會放我走了吧?!?/br> “我想,爸爸mama應(yīng)該會原諒我,讓他們再多等一會兒的,就再多等幾天……” “他喜歡你,至少他現(xiàn)在認為自己應(yīng)該喜歡你?!鼻帻埳衿届o的指出。 陽雙雙收斂了笑容,她依舊彎著眉眼,但瞳孔中變得冷淡:“但是我不可能喜歡他……也許未來還會恨他也說不定?!?/br> 青龍神深深的看了少女一眼,沒有說話,只是伸手點出一道流光落在少女的眉心。 “那么,一個月后天空之城諸神聚會的邀請,我這里就送到了?!?/br> 陽雙雙愕然的愣了一下,閉上眼,感受著腦海當(dāng)中流動的無數(shù)信息,然后笑著點頭:“我一定會準(zhǔn)時到的,請您放心。” —————— 時哲睜開了自己的雙眼。 所有的聚會邀請都已經(jīng)送到,大部分客人都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邀請,少數(shù)不確定的也有展露出心動的態(tài)度,這就已經(jīng)足夠了。 接下來要做的就是聚會場地的準(zhǔn)備了。 說起來也不好意思,明明邀請都已經(jīng)發(fā)出去了,結(jié)果聚會場地的地方連房子都還沒有建,想想都有點尷尬。 輕輕的按壓了一下,有些發(fā)疼的額頭,時哲忍不住皺起了眉。 一下子搞出14個分/身來,同時去干不同的事情,果然還是很累的。尤其是時哲之前基本沒嘗試過類似的手段,帶來的能量浪費和精神力消耗更是格外的龐大。 尤其是這14個成為神明的人基本上每個都有自己的特殊之處……畢竟如果不是在某種意面上得到了信仰,是不可能會成為神的。 而能得到信仰的人,有非常特殊的地方是很自然的事情。 相較而言,劉郝蘊反而可能是這群人當(dāng)中影響力最低的一個。也是這群人當(dāng)中存在感最低的一個。 時哲一想起這個特殊的倒霉之神,就覺得有些奇特。 因為劉郝蘊所獲得的稀薄信仰來自那些關(guān)愛他的家人,而不是像其他人一樣來源于影響到的人群。 劉郝蘊的家人是真的關(guān)愛著他,哪怕雙方由于霉運的傳染性而有著深深的隔閡,也依舊關(guān)愛。 他們不知道該怎么對待霉運這種東西,于是在糾結(jié)了很久之后,選擇了以平常心看待。甚至將劉郝蘊當(dāng)做了霉神,懷著玩笑的心情許愿,說出了“就算這孩子跑去當(dāng)?shù)姑沟纳?,那也值得我們驕傲,好歹是個神吶”這種話。 由此,稀薄的信仰之力誕生。原本就不需要多少信仰就能夠存在的霉神也誕生了。 這個霉神和福神之間是真的天差地別。單純的看資料還感覺不出來,但一旦親身與兩位新生的神明接觸過,就能夠清楚地感受到他們截然相反的家庭狀況和個人經(jīng)歷。 就像是兩條背道而馳的線。 按了按有些頭疼的額頭,時哲決定先休息一下,明天再去建造那個天空之城。 ……不,還是后天吧,后天唐沈顏就要走了,時哲明天一定要好好的跟對方待一會兒,所有私人日程全部后移。 才這樣想著,時哲就看到某知從來都把這當(dāng)作自己私人領(lǐng)地的貓,不知道從哪竄了出來,占據(jù)了桌子最好的角度,慢條斯理地趴在上面舔毛。 時哲伸出手去逗弄著小貓的下巴,把小貓擼得呼嚕呼嚕直叫,然后才抱起這只越來越胖的貓,決定借此機會去隔壁蹭飯。 反正唐沈顏應(yīng)該也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 —— 時哲張嘴咬下一大口糖醋里脊,牙齒咯在里面的碎骨上咔啦咔啦咬了兩下,這才將碎骨吐到旁邊墊著的紙巾上。 唐沈顏放下手里的筷子看他:“今天心情不怎么好?還是感冒了?” 時哲抬頭對上唐沈顏的視線,目光短暫的漂移了一瞬間,又瞬間拉回原位:“沒有啊,我沒什么事情。” “沒什么事情還把骨頭當(dāng)rou嚼?二哈都干不出這種事?!碧粕蝾佔コ隽爽F(xiàn)在大概還在咖啡館的頂層呼呼大睡的某條狗。 “那條狗都已經(jīng)成精了,你說什么他都知道,比人類還精明……”時哲小聲地嘟囔著兩句,然后發(fā)現(xiàn)自己的解釋其實沒什么大用,垂下眼抓起手邊的杯子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