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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成為神明之后,他卻更為渴望與人交往,仿佛這才是生活中最重要的意義之一。 也許是過往靈魂轉生當中所殘存的那些高高在上的記憶影響了他,讓他下意識的不想成為徹底的神。 符善倫對這個回答也有些錯愕,似乎沒想到時哲竟然會說出這樣一句話,嘴巴干澀的粘合了許久,然后露出一個無奈的苦笑。 “作為純種人類的我,卻做著一些不當人的事情,已經不是人類的你卻渴望維持著人類的守則……” “這到底是別人碗里的飯總是比自己手里的香,還是因為我們兩個的本性就是如此?” 符善倫嘴里那么說著,手中卻是緊緊的握住了刀,然后站在了老人面前。 雷霆似乎是感應到了有什么存在正在接近,稍微顫抖了兩下,然后緩緩地將老人的心臟位置給露了出來。 撲通、撲通。 即使是異世界的人,他們的心臟也是會正常跳動的,老人的心態(tài)非常平和,這從他平穩(wěn)的心跳中就可以察覺出來。 撲通、撲通。 即使是這個世界的創(chuàng)世神,他的胸口也擁有心臟,那顆心臟正在健壯的跳動著。 撲通、撲通。 符善倫手里的刀高高舉起,然后狠狠的刺下,鮮血瞬間浸染了老人胸口的衣服。 撲通、撲…通、撲……通。 小小的四合院內,有一個心跳逐漸的消失了。 姿態(tài)狂熱的老人眼中竟然還充斥著對神靈的認真,在意識即將消亡的時候,最后想到的念頭竟然還是沒有辦法完成整個神降的布置,自己簡直是罪不可赦。 時哲睜開了眼,安靜的看向老人頭顱的方向。 在異能的世界里,靈魂是一個比較奇妙的東西,大多數(shù)的靈魂會在離開身體里的那一刻就化為世上的粉塵,然后逐漸的在某一刻匯集起來,然后降生在某一個子嗣的身上。 這是不需要經過陰曹地府或者是什么地方的輪回轉生。 而此時老人的,頭顱當中卻空無一物,連任何一絲靈魂的粉塵都沒有存在。 在臨死之前,他還是將自己留下的最后一份力量都投入了織布機當中,讓他繼續(xù)為自己偉大的神明編織布料。 對于一個神來說,這應該就是最理想的信徒了吧,無論布置下什么任務都會竭盡全力狂熱地去完成,將一句簡單的命令奉為圣旨。 時哲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倒不是因為這個老人死的太輕易,沒有從他口中問到什么情報。 時哲很清楚,像這種狂熱到發(fā)瘋的存在,他是不可能將自己信仰的神明的情報透露出來的,他寧可將所有有關于神明的東西都爛在肚子里面敲碎發(fā)霉,也不會透出半點。 “你對這里比較熟悉,你知道有什么可能和他信仰的神有關的線索嗎?”時哲盯著老人胸口的血液發(fā)了半秒鐘的呆,然后轉頭看向符善倫的方向。 時哲現(xiàn)在的表情非常的嚴肅,但并不是因為想要端著什么神明的架子,而是清楚的意識到時間所剩無幾,必須要將每一秒都利用起來。 氣勢在他的身上匯聚著,化為了無形的壓力,硬生生將與他同齡的同學嚇得喘不過氣來。 符善倫胡亂地點了幾下頭,飛快地沖進了四合院里,找到了其中的一個祭壇。 “那個人……他有時候會到這里來拜一拜,我曾經查過他所拜的這個神是誰,但并沒有查到,我還以為是我們世界本土的哪個神,或者他之前所生活的世界本土的哪個神……” 符善倫開口的聲音有些錯亂。 時哲看了一眼那個祭壇上的神像。 神像像是一只巨大的八爪章魚,擁有著八根巨大無比的觸手,每根觸手都被刻畫的栩栩如生,帶著一些奇怪的疤結和節(jié)點。 但這只八爪章魚頭顱的部位卻并不像是章魚,因為這個腦袋擁有一張非常狹長的眼睛,尖銳的眉眼就像是閃電一般。 這只章魚的每一只爪子上都拿著一件武器,每一件武器都捅穿了一個,既像是盾牌又像是屏障的東西,并且將屏障上刻畫著的人形擊穿了個粉碎。 “祂有一點像是克蘇魯神話當中的外神,”符善倫不知道為什么忽然主動開口解釋,絞盡腦汁地回憶著自己為數(shù)不多的恐怖神話故事知識。 “所以我之前一直以為怎么說呢,我以為他會出現(xiàn)將那些我所討厭的人都消滅掉,然后給予我們這些曾經輔助過他的人關愛與后代……” 最好還能夠成為世界的上位者……符善倫的眼睛飄忽了一瞬間。 但他沒想到那會是一個統(tǒng)治了許多個異世界的存在。 這和單純的外神入侵是不一樣的。 時哲又看了他一眼,將祭壇上的那一尊神像記憶下來,然后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他并沒有管這一位大學曾經的同學現(xiàn)如今的狀態(tài),反正這家伙既然能夠進入現(xiàn)實與夢境的夾縫,那同樣肯定能夠出來。 如果出不來的話,等以后感應一下,在他餓死之前把他抓出來就好了。 時哲現(xiàn)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干。 因為還需要穿透現(xiàn)實與夢境夾縫的原因,這一次瞬間移動就像是讀秒一樣的有一小段的加載時間。 在這段時間里,時哲就開始回憶自己對那只八爪章魚的熟悉感是從哪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