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價格是附近的自助餐中最昂貴的,甚至連那些專門販賣成品食物的自助餐廳,都不一定能夠比得上。 高達128每位的價格代表的是真正的優(yōu)質(zhì)服務(wù),在這家自助餐廳里甚至可以吃到味道相當不錯的拉面,還有非常鮮嫩的三文魚刺身——當然,后者是限量的。 如果是周三過去的話,甚至能夠在成品料理臺領(lǐng)到一份味道相當美味的酸菜魚或者酸湯肥牛。 時哲非常確定一定以及肯定自己確實心動了,畢竟自助餐這種東西吃的就是那種可以享受無數(shù)種美食的感覺。 但心動歸心動,自助餐跟他們這一次約會的目的不相符,這件事情他也是記得的。 時哲有些猶豫而茫然的看著唐沈顏,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戀人似乎非常樂于觀看自己變化的表情,臉上還帶著清楚的笑容。 ——雖然這家伙一直都是笑著的,但作為戀人,時哲基本的判斷力還是有的,比如說從對方的笑容中判斷到底哪個笑是出于表面和習慣,哪個笑是出于真情實感。 戀人是個笑面虎,無法輕易的判斷對方的情緒怎么辦? 忍著吧。 生活不易,秀恩愛狗都會嘆氣。 “——所以,自助餐真的可以嗎?你難道不覺得那種環(huán)境比較吵嗎?”時哲依稀記得他們兩個只一起去吃過一次自助餐,但具體發(fā)生了什么記不太清了,只留下了唐沈顏不怎么習慣自助餐廳的印象。 唐沈顏輕輕的笑了一聲,眼中帶著一種莫名的情緒,嘴上的回答倒是沒有任何的停頓。 “當然可以,約會這種事情,最重要的并不是約會的地點,而是跟我約會的人。不是嗎?” 時哲可恥的沉默了一瞬間,把自己莫名其妙冒出來的,那屬于藝術(shù)工作者的浪漫細胞緩緩地全部掐死,然后露出了一個清淺的笑。 好吧,其實也不是那么想要強求一個私密的空間,畢竟在藝術(shù)工作者這個身份之外,他更多的也是一個宅。 而作為一個宅,肥宅歡樂水、烤rou以及各種好吃的垃圾食品,才是一個宅真正的追求。 時哲必須要承認的一點是,雖然上面列出了無數(shù)種借口,比如說三文魚刺身拉面以及其他美味的東西,但這家自助餐廳給他最心動的東西果然還是——烤rou。 比如說現(xiàn)在,兩個人坐在放上了紙的烤爐前,看著通紅的爐火,時哲的心情確實是非常開心的。 “我去拿點吃的?!睍r哲盯著面前的烤盤,看了兩秒,果斷地站起身來將自己的手機揣在兜里,然后飛快地前往了烤rou的那些生食料區(qū)。 唐沈顏含在口中的一句“我去拿一點熟食”都沒來得及說出口,就發(fā)現(xiàn)戀人已經(jīng)消失在了轉(zhuǎn)角處,只好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 他站了起來,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同時回憶著進來時服務(wù)員帶領(lǐng)他們走過的那彎彎曲曲的走道,很快的就鎖定了熟食大概會在的地方,然后緩步走了過去。 這家自助餐廳很大,而且結(jié)構(gòu)設(shè)置的是一個類似于“8”字的環(huán)形,充分利用的空間用于擺放各種食品連帶著,記憶位置也稍微有些困難。如果是方向感不好的客人的話,甚至有可能會在這家餐廳迷路。 唐沈顏用一種有些懷念的心情,走在這一家自助餐廳里面,腦海中卻是下意識的回想起了他唯一一次來到自助餐廳的情景。 那當然不是這一家自助餐廳,他們之前去自助餐廳都已經(jīng)是兩三年前的事情了,那家自助餐廳早就因為倒閉而不再營業(yè),現(xiàn)在這一家是最近半年多新開的,生意非常的紅火。即使價格高的幾乎可以作為篩選顧客的門檻,也依舊滿滿當當?shù)模际侨恕?/br> 唐沈顏甚至覺得自己似乎看到了眼熟的景象。 那些追逐打鬧著的孩子是那么熟悉,那些三三兩兩的坐在一起,一邊說著小話,一邊快樂地吃著東西的少年少女,也是那么的熟悉。 一切都像是跟過往的那一段記憶沒有任何區(qū)別,即使已經(jīng)過去了許多年的時間。 唐沈顏最終站在了成品食物的柜臺前,沿著柜臺一路走過,在日本拉面的窗口輕輕地按下了鈴。 “你好,兩份最小份的豚骨拉面,謝謝。” 手里正在揉弄著面團的師傅看了過來,帶著笑意開口:“我們這里的拉面都是最小份的,每晚只有兩口,你可以放心?!?/br> “小伙子,你是第一次來吃自助嗎?要是去別的窗口的話也可以直接報數(shù)量,不用擔心份量太多,自助餐廳的食物都是按照最小份來計算的?!?/br> 唐沈顏輕輕地倒了一聲謝,既沒有解釋自己不是第一次來自助餐廳,也沒有說自己不是第一次來自助烤rou店——前者他去過的次數(shù)其實不少,不過是唐沈顏擔心自助烤rou店會專門準備大份的面條來給食客食用,擠壓他們的胃,減少他們對rou食品的進食量而已。 畢竟自助餐廳還有其他各種各樣的東西來作為主食,而自助烤rou餐廳里可以作為主食的東西,其實不怎么多。 而他不解釋自己不是第一次來自助烤rou店的原因…… 則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情。 他總覺得那一次前來吃自助的經(jīng)歷,應(yīng)該有更加重要的名詞可以來概括才對。 并不是第一次來吃自助烤rou。 明明應(yīng)該是第一次…… 剩下的詞語就像是在嘴中糾纏一樣地縈繞在舌尖,卻遲遲無法被傾訴出口,就像是有什么東西強行的抹去了有關(guān)于那一段內(nèi)容的詞匯,以至于他現(xiàn)在大腦幾乎一片空白,明明舌頭已經(jīng)向后回縮,卻依舊沒有吐出那一個詞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