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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夏皺眉想了想:“看到好多那種石頭,很多?!?/br> 夏佐手抓在箱子邊緣,雖然抿著嘴巴,看起來面無表情,但是手收得越來越緊,指甲把箱子摳出幾個洞,足以證明他對他的子民是有真感情的。 “那些石頭,是他們體內(nèi)的?” “是?!?/br> “……” 夏佐突然不說話了,他垂眸看向自己掛在脖子上面的靈擺,石頭一閃一閃的,猶如他的情緒一般。 片刻后,他像是覺悟了什么一般,夏佐站起身走到祁俞面前,然后把脖子上的靈擺拿下來,咬了一口,靈擺立刻一分為二。 他把帶有繩子的靈擺,小心翼翼地放進祁俞手里,再將沒有另一半的靈擺含進嘴里。 做完這一切后,夏佐開始仔細端詳著祁俞,想讓自己記住他的這個樣子。祁俞有一頭金色的頭發(fā),發(fā)梢的微卷讓人產(chǎn)生一種慵懶的感覺;祁俞的臉不像外國人長得那樣有攻擊性,眼睛的顏色不是那種淺藍色而是深藍色,有一種能把人吸進去的感覺;祁俞鼻子也很挺,嘴唇薄紅給人一種神秘的吸引力。祁俞把母親和父親所有的優(yōu)點都聚集在了一起。 視線再往下時,祁俞突然雙手捧著夏佐的臉,他的耳根有些紅,臉上也染著緋紅,“你在看哪里?” 夏佐頓了一下,眨了眨眼睛,緩緩用手指著那個位置:“那里。” 祁俞:“……” 凌周:“……” 凌夏:“……” 祁俞的臉更紅了,凌周卻是噗嗤一聲笑出來,“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要看這里,這樣不好,別人來的時候也不要看那個地方,這樣很沒有禮貌。以后不要這樣了,好嗎?” “好?!?/br> 夏佐點點頭,但是眼中的光有些黯淡,希望還會有以后吧,等祁俞睡了他就要去看看那個司梁宇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敢對他的子民動手,他絕對不會輕易饒??! 此時碧姬.史蒂文敲了敲門,祁俞打開門問:“怎么了?” 碧姬.史蒂文靠在門框上面,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我朋友來了,去做晚飯,我們吃完飯就出去逛一圈,今天晚上我住酒店,就不回來了?!?/br> “你懷孕了怎么還到處亂跑?” “我是你媽!連出去玩的權(quán)利都沒有嗎?” 祁俞拗不過她,有些心累地嘆了口氣,揉揉自己的頭發(fā):“明天早點回來,我去做飯?!?/br> 看著祁俞的背影,夏佐眼神不再清澈,轉(zhuǎn)而替代的是怒火,但不讓人輕易察覺。他把凌周推出房間,鎖上門,跟凌夏說話:“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要如實回答,我會尊重你的選擇,不會強迫你。” 凌夏心里莫名慌張,他咽了咽口水,“什么問題?” “我打算去看看那個司梁宇到底害了我多少子民。你要去嗎?我現(xiàn)在就給你一個問題,你是選擇追隨我,還是繼續(xù)跟著凌周?” 凌夏不說話了,他垂頭沉默,這個問題真的很難回答。 沉默良久,凌夏眼神帶著堅定:“我追隨王,誓死效忠!” 聞言看著他許久,夏佐抬手摸摸他的頭,“好。趁現(xiàn)在還有時間就多去陪陪他吧。” “嗯!” 一番談話下來,凌夏高高興興去找凌周了,剩下夏佐獨自一人,他心情有些沉重。拳頭握緊又放松,下定決心后,夏佐一身輕松出了房間,像是沒發(fā)生過什么事一樣。 夏佐跑到廚房看祁俞做飯,偷偷拿了個切好的西紅柿塞嘴里。祁俞發(fā)現(xiàn),只是回以一個微笑,繼續(xù)做他的飯。 把西紅柿吞下去后,夏佐像是想到什么一般,去房間拿出紙和筆,祁俞正好在煲湯,他看見夏佐拿著紙和筆過來,直接把他帶回房間,“寫字在房間里寫,廚房是做飯的地方?!?/br> 夏佐很急切的樣子,“祁俞,喜歡怎么寫?喜歡怎么寫?” 為了做好飯,祁俞之好加快速度,把筆塞進他的手里,再握住夏佐的手,一筆一劃地寫著“喜歡”這兩個字。在祁俞寫文快要走的時候,夏佐又問:“愛怎么寫?” “那個愛?” “我愛你的愛?!?/br> 祁俞頓了一下,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反應過來后,祁俞垂眸,跟剛才一樣,握住夏佐的手,一筆一劃地教他寫字。 剛才祁俞在廚房忙著做飯,所以手是暖的,溫暖的手包裹著夏佐的手,他享受片刻,沒過一會就抽出手,聲音清冷毫無波瀾:“想吃飯?!?/br> 聽到這句話后,祁俞摸摸他的頭,走到廚房繼續(xù)做飯。 看了看祁俞的背影,夏佐在“喜歡”兩個字前面寫上自己的名字,又在“喜歡”后面加上祁俞的名字。 視線停留在那個“愛”上面,他頓住了,伴侶可能做不成了,下面的就不寫了吧。夏佐寫完后小心翼翼地把紙疊起來,放進祁俞的外套口袋里。 走到客廳,見司梁宇還在,他正入神看著電視,手上還拿著遙控器,而碧姬.史蒂文只是吃著水果,玩著手機,什么話也不說。 夏佐直接過去搶走他的遙控器,換到自己最愛看的頻道,眼睛雖然是看向電視的,但是并沒有看進去。他的思緒早就飄到外太空了,感受到司梁宇的氣息,那種快被祁俞馴化的野性逐漸展現(xiàn)出來,想殺人的欲.望也越來越強。 凌夏躲在凌周旁邊,夏佐則是在一旁,周圍沒有任何阻擋,極其囂張地坐著,渾身散發(fā)著一種駭人的氣場,讓人不敢輕易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