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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迦說什么都想不到。 步青云繼續(xù)引導:“山谷里動物生老病死,你沒有看見過嗎?你閉上眼睛,仔細想想?!?/br> 按照步青云所說的,樓迦閉目凝思,他想起了與步青云的初遇,心情好起來,往前回想,想起那個討厭的扔雷符炸他的修士,又很氣。 那個修士被步青云埋起來了……好像后來有一天,公水獺找了只母水獺,要把居住的洞xue挖大一些,不小心把埋起來的修士挖了出來,臭得山谷內(nèi)的動物們怨聲載道,他也被熏得躲回到風荷地窟里去…… 他知道了,那是尸氣! 可是那女人并沒有死。 見樓迦有幾分明白,步青云才告知:“她是邪道大妖,陰尸女魅?!?/br> 那六高修身上的……樓迦看向步青云,這次步青云不用他問出口,就主動告訴他:“自己想。” 當晚,一身正氣的小白龍是鎮(zhèn)壓在神秘妖|孽步青云的心口睡的,睡得很香。 第7章 道宗隱秘 “奴家梳洗遲,兩位前輩久等了。” 伴著一聲極有風情的歉言,清韻真人身著輕紗道袍,裊裊婷婷地從臥房里走出來,香氣氤氳地走進會客正廳,險些崴了腳。 那神秘仙長面色不善,周身布下了隔絕瘴氣才會用的法陣,就這樣他還捂著鼻子,嫌棄之情溢于言表,連眼神都沒有甩過來。 叫步青云的那個徒弟,被她高稱了一聲“前輩”,居然也沒有誠惶誠恐的神色,只淡笑著解釋“我?guī)熥鸩粣巯銡狻薄?/br> 他們不為所動,清韻心中恨極,原本就是要算計,現(xiàn)下更是盤算著要把這二人踩在腳底,最好是如陰溝老鼠一般,再也不能翻身。 “那是清韻失禮了”,清韻真人面帶自責自愧的神色,若有道宗門人在場,定要為她沖出去攀咬二人,可惜這里沒有她的擁護者,完全是拋媚眼給瞎子看。 樓迦不看她,只撐著世外高人的門面,當沒聽見。 他有些后悔跟來,一想到這個女修其實是“活”了近千年的女尸,他就有些犯惡心,尤其是這尸體發(fā)臭、會動、還特別會陷害人,簡直是集世上最令人厭惡的東西聚集于一身,惡心得十足地道。 害得他昨天連烤魚都吃不下去,被步青云教訓說那魚死得冤枉,白白戕害生靈。 這么想起來,就更氣了。 樓迦心里抱怨著,看步青云一眼,步青云便對清韻詢問道:“師尊不愛閑談,不知清韻真人要見師尊,所為何事?” 清韻真人故作害怕,低聲道:“奴家偶然發(fā)覺師門隱秘,恐有性命之憂。還請兩位前輩救我!” “哦?”步青云故作訝異,“清韻真人是宗主愛徒,究竟是何秘辛,連道宗宗主都不能護住您的性命?” 清韻真人側(cè)過臉,如花似玉的面龐滑落一滴眼淚,哀道:“要我命的正是宗主,不,是六高修!” 不等二人有何回應(yīng),清韻真人繼續(xù)加碼道:“奴家發(fā)現(xiàn)的隱秘,戳破了六高修飛升神話,奴家不肯同流合污,才被清瑄搶走了繼任宗主的資格。清韻知道自己已被六高修視為眼中釘,若不是在道宗眾修中還有幾分薄面,恐怕早就被暗害了性命!那清瑄慣在暗地詆毀我,如今得了志,定會加害于我!還請兩位前輩助奴家除魔衛(wèi)道,反擊黑手!” 這番話,堪稱顛倒黑白的典范,達!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無恥高度,簡直該著書立傳,留給后人瞻仰。 到底是步青云見多識廣,臉上好好裝出了一副同情神色,樓迦抬頭看清韻一眼,又移開了視線,怕自己臉上出現(xiàn)不對勁的表情打草驚蛇。 步青云說得對,他還是條小龍,沒見過什么世面,更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此處該有高人示意,樓迦記起自己該扮的角色,對步青云略一頷首。 “怎會如此,清韻真人到底發(fā)現(xiàn)了何等隱秘,還請詳細說明”,步青云懇切道,“我?guī)熥鹱钍羌祼喝绯?,若論起除魔衛(wèi)道,定會出手相幫?!?/br> 那清韻淚盈于睫,裊娜一拜,這才說起了她發(fā)現(xiàn)的師門隱秘。 她說宗主對她甚為喜愛,因此她可以自由出入主峰,前不久她急于稟報門中事務(wù),擅自闖入了宗主院中的書房,沒想到五長老正與宗主暗謀大計,被她偷聽了個正著。 原來這屆六高修滿腹雜念,根本不能夠頓悟,甚至出現(xiàn)了“天人五衰”的征兆,因此商議出一條毒計,謊稱提前卸任飛升,等待卸任大典當晚,繼任者從旁護法時,將繼任者奪舍,再制造出飛升家鄉(xiāng),鳩占鵲巢! “怎會如此!”步青云震驚得十分到位。 這女尸滿嘴謊言,說的話不可全信,樓迦皺著眉仔細思索,努力分辨哪部分是真哪部分是假,試圖拼湊起步青云不肯直白告訴他的真相。 見二人都入了套,清韻掩面泣道:“奴家知道清瑄并非良善之輩,可也不忍心看她被宗主奪舍喪命,都是奴家過于心軟,念在師徒之情、宗門栽培之恩,沒有第一時間揭露丑事,才為自己埋下了禍患。” 她抬首,見二人表情并不如何偏向自己,更為誠懇道:“往日里確有宗門修士,因著維護奴家的糊涂想頭,對她教訓一二,望她知道害怕,不敢再起加害之心,奈何人性惡毒,終究竟不能勸她棄惡從善。都是奴家的過錯。” 樓迦嚴肅看向步青云,給了他一個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