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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釗但笑不語。 “不說沒關(guān)系, ”程默微直起身, 她伸出一只瑩白如玉的手掌,五指驀然狠狠一收, “反正你總不會一個人出來度假,我最喜歡一點一點,把秘密挖出來!”然后她起身拍拍自己的隨身單肩包, “我先回房間收拾一下, 等會一起玩??!對了,你是不是有今晚游輪拍賣會的入場券,給我一張,我就是為這拍賣會來的?!?/br> “你想要拍什么嗎?”秦釗也起身,好奇問。 說到這個,程默微不由笑靨如花,一只纖細(xì)修長的手搭到秦釗的肩上, 故作輕佻地在秦釗耳邊吹了口氣, 嗲聲道:“這次拍賣有一只八百年歷史的雞缸杯,你知道我是研究東亞歷史的嘛, 三哥最好了對不對?”說完她眨了眨眼, 一副無辜又傾城的模樣, 可惜秦釗不為所動,摘下肩上的那只纖纖玉手, 連個多余的眼神都沒遞過去, 只留了一句, “超過兩千萬的就自己買單?!北泐^也不回地走了。 “兩千萬連個杯耳都買不到!”程默微氣得在原地跳腳, 不過很快她就開懷了,秦釗這么多年可是第一次修長假,單秦朗和秦越絕對不能賣給他這么大面子,只要自己抓住秦釗軟肋,還怕他不乖乖掏錢? 可惜程默微望穿秋水,也沒見到秦釗旁邊有別的女人。秦朗秦越都跟她相熟,那個少年是程默言跟她提過的小天師,秦釗竟然真的只是度假,而不是自己猜測的那樣來“度蜜月”?她的疑惑并沒有持續(xù)多久,因為她很快就被秦越懷里抱的小孩兒給吸引了注意力。 “哇!好可愛好萌的小孩兒!”萌胖萌胖的小包子瞬間激發(fā)了程默微的慈母心,秦越還用個嬰兒帶將他束在自己胸前,小萌娃捧著小奶瓶坐在小帥哥胸前,小短腿晃來晃去,那個視覺沖擊力簡直能把人電暈過去。 “這小孩兒哪來的呀?”程默微一邊肆虐著那小小包子臉一邊好奇地問。秦越眼都不眨地答:“是三叔一個朋友的小孩,他們出國了帶孩子不方便。” 秦釗和秦朗都無力地望天,人家親生父母出國不方便帶孩子,他們幾個大男人出國就方便帶著了?這理能找誰說去。 果然程默微的眼睛都亮了,滴溜溜的眼睛在幾個男人身上轉(zhuǎn)了一圈,最后不懷好意地落在秦釗身上:“三哥朋友的小孩啊……嘿嘿嘿……長得還真像三哥哈!” 這下連白洛都想望天了,他這rou包子一樣的臉哪里能看出來像秦釗了! 程默微對鹿九也很好奇,之前聽程默言說得天花亂墜把這個年輕男孩說成了神仙下凡一樣,她是不信的,眼下見了真人就更加不信了,雖然長得挺仙氣,但是那么纖瘦,哪里像個捉鬼天師?而且還不太愛說話,只是站在秦釗身邊睜著一雙大眼睛好奇地看她。 那眼睛是真好看,烏黑圓溜又清又亮,跟秦越懷里這小包子有得一拼,成年人長了一雙孩童的眼睛,可真是稀罕。 名字也奇怪,叫鹿九,聽過姓路姓陸的,沒想到還有鹿這個姓氏,單名就一個九子,這家家長給孩子取名忒隨性了。 程默微一下子想了很多,臉上卻不怎么顯露出來,只是對鹿九露出一個大大的稱得上端莊的笑容,鹿九似乎一直在發(fā)愣,好半晌才反應(yīng)慢半拍的,也對她笑了笑。 程默微頗有些自戀地認(rèn)為是自己長得漂亮鹿九看呆了,所以有些反應(yīng)慢,她哪里知道鹿九是在驚訝。程默微的天命石上姻緣那一欄在鹿九眼里是模糊的,一般只有秦釗秦穹這些前生與他羈絆極深的人才會如此,然而程默微并不是誰的轉(zhuǎn)生,這是怎么回事?鹿九很是不解。 游輪拍賣五點鐘就開始入場,這樣的盛會當(dāng)然要悉心打扮一下,程默微走出試衣間時就看到秦釗在給鹿九打領(lǐng)結(jié),她不由訝異地挑了挑眉。給她做造型的那個設(shè)計師Tony是從京都特意飛過來的,和她很相熟,此刻正翹著蘭花指,一邊給她打理頭發(fā)一邊從鏡子里偷瞧那邊的兩個男子,悄聲在程默微耳邊說:“他們兩個真配,是不是?唉,好老攻都是別人家的呀!” “什么?”程默微噴笑,“你哪只眼睛看出來他們兩個是那種關(guān)系?” “我兩只眼睛都看出來了?。∵@種事情呀,我們?nèi)?nèi)人一眼就能看出來!”Tony扭著自己風(fēng)情萬種的小胯腰,尖著嗓子笑得花枝亂顫,“你看三爺那眼神,簡直要滴出水來,哎喲喂,不行了,我的速效救心丸!” 程默微先是疑惑地說著Tony的指引看過去,繼而便如醍醐灌頂一般大徹大悟,怪不得秦釗要悔婚! 她透過鏡子細(xì)細(xì)觀察秦釗,那個向來冷漠尊貴的男人正專注地給鹿九整理衣服下擺。造型師在一邊口頭指點著,不時打著手勢虛虛點著鹿九的某個部位,秦釗根本不讓別人碰鹿九,一應(yīng)打理事宜他都是親力親為。 堂堂秦三公子給一個少年弄頭發(fā)打領(lǐng)結(jié)系袖扣戴手表,這簡直是夢幻般的一幕,鹿九乖乖地按照秦釗的指令伸胳膊抬腿像個漂亮的大布娃娃,神態(tài)自然得仿佛根本意識不到接受秦釗的伺候是多么了不得的一件大事,而旁邊指引的設(shè)計師也像是經(jīng)??吹竭@一幕般完全不為所動,事實上整個室內(nèi)一個大驚小怪一個驚嘆不已的只有她和Tony。 鹿九左右手都各帶著一只鐲子,一個青玉質(zhì)地一個看著像黃金的,秦釗拿著塊表在他腕上比劃,似乎在猶豫手表戴在哪里比較好,鹿九嘟著嘴搖搖頭似乎不想戴,秦釗挽起自己的袖子,示意鹿九看自己腕上有塊一模一樣的,鹿九這才咧了嘴笑起來,把兩只鐲子并到一只手腕上,騰了一只出來戴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