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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九正趴在秦釗的辦公桌上撥弄著筆筒架,聞言抬起頭,慢了一拍才反應(yīng)過來秦越問的是誰:“那個電梯里的人?他的命格很奇怪,天命石只有半邊是點亮的,我還沒有見過這樣的人。” 秦朗說:“會不會因為他只有一部分華夏血統(tǒng)?他是個混血兒,母親和奶奶都是華夏人,父親和爺爺卻是西洋人?!?/br> “哦,”鹿九漫不經(jīng)心道,“大概吧,這個人身上有很奇怪的氣息,似乎是陰物,味道卻不難聞,我不太明白?!?/br> “陰物?”其他幾人都吃了一驚。 秦越嘴角直抽搐,仿佛偶像情結(jié)一下子幻滅一般:“他不會是養(yǎng)什么小鬼古曼童,來換取財富之類的吧?” “古曼童是什么?”鹿九沉睡了四千年,這些非華夏一族的新巫術(shù)他連聽都沒聽過。 “大概也就是跟咱們養(yǎng)小鬼是一樣的吧?!鼻卦讲淮_定地說,他對于這些神神道道的東西,除了跟鹿九見識到的,就是以前從各路鬼片看來的。 “鬼是沒有能力幫助人類完成心愿的,至少也得是精靈妖怪才能勉強做到,那樣也會損耗極大修為,我看那個人身上卻沒有靈力氣息,反而像是他單方面豢養(yǎng)著陰物,”鹿九看向秦釗,“三哥與此人熟識嗎?” 秦釗搖頭。 “那三哥以后不要跟他接近了,陰物都吸陽,對身體并無好處?!?/br> “只是兩家公司有合作,我不會跟他有過多接觸?!鼻蒯撾m這么說,手指卻搭在沙發(fā)扶手上有節(jié)奏地敲著,原本這個案子是AK主動遞過來的橄欖枝,兩家公司在國際上向來多有競爭,鮮少合作,所以對方提出來共同開發(fā)時青龍集團這里做了很細致的評估,最后得出的結(jié)論就是AK非要來送錢。 姜瀛正說是來拜訪合作公司,卻端坐在那里一動不動,他倒也不是倨傲無禮,就是好像,好像對什么事情都不關(guān)心不在意,很難讓人想象這人是怎樣在家族權(quán)利爭逐戰(zhàn)中脫穎而出的。 鹿九雙手在秦釗眼前晃了晃:“三哥在想什么呀?” 秦釗把小孩的手抓下來握在手里,笑:“在想下班陪你去買好吃的,晚上回去讓阿姨給你做,好不好?” 下班后,秦釗和秦朗帶著兩個小孩去超市,剛走進超市入口,鹿九卻忽然轉(zhuǎn)頭,專注地盯著某一處。 “怎么了?”秦釗低頭問。 “有人在看我?!甭咕彭序嚨鼐`出青光,一根巨大石柱后傳來一聲炸響,竟是有人脖子上掛著的攝像機鏡頭直接爆裂開來。 秦越二話不說沖過去,那人拔腿就跑,身手相當矯健,然而即便有鹿九在,秦家的保鏢也會一直在暗處跟著,此刻部分人出動,不一會兒就圍住了那偷拍者。 雙方交起手來,這人在三四名頂級保鏢的圍攻下居然勉力支撐,難怪跟了這么久都無人發(fā)覺。秦越摩拳擦掌著也沖了進去,五打一,才把那人給擒下了。 “你是什么人?為什么跟蹤我們?”秦越氣洶洶問。 “我是個攝影師,只是看這孩子長得好,便隨便拍拍?!蹦侨四繜o懼色,坦然道。 “攝影師?一個攝影師你他媽比特工還能打!”秦越氣得想踹人。 “您說笑了,不是我能打,只是你們不太能打而已?!?/br> 秦越真的踹了上去,踹在腿彎,那人紋絲不動。 鹿九盯著那人雙眼,聲音如同在空曠邈遠的大殿里回響一般:“誰讓你來的?為什么拍我?” 那人目光瞬間呆滯,一板一眼道:“MR.Jiang希望得知你的行蹤,我是奉命行事?!?/br> 鹿九疑惑。 秦釗沉下臉:“姜瀛正?!?/br> 鹿九恍然,對那跟蹤者道:“回去告訴姜瀛正,不許再拍我,否則我不客氣了?!彼蛄藗€響指,那人渾身一震,像是在夢里一腳踏空般,看了一眼鹿九就轉(zhuǎn)身走了。 “就這么放他走啊?”秦越不滿。 秦釗的電話在此時響起,他接了,看門見山道:“姜總?!?/br> “秦總,很抱歉我的人給您和您的家人帶去了驚擾。”姜瀛正語氣淡漠,哪里像個給人道歉的。 秦釗笑了:“我也很抱歉我家小孩給您派來的人帶去了驚嚇?!?/br> 姜瀛正沉默了一下:“我想單獨和小鹿先生說幾句話,還請您轉(zhuǎn)交一下電話?!?/br> “那您要失望了,我不同意?!?/br> “我對小鹿先生沒有惡意,您應(yīng)該知道我的誠意?!?/br> “如果你指的是高鐵合作案,那我只能說,您的誠意在我這里一錢不值,這樣的事,今天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br> 秦釗不由分說掛了電話,心里窩著火,無論對方是什么目的,用這種方式接近鹿九都是觸了他的底線。 此時的姜瀛正,正在酒店房間的地毯上坐著,他雙手捧著一個玲瓏剔透的水晶球,那水晶球如同鉆石一般璀璨生輝,只是在姜瀛正拇指反復(fù)摩挲著的地方,有一抹極為淺淡的灰色,像是一根絲,又像一縷煙。 在他腳邊還有一把檀香,兩個火機,他把水晶球擱在床上,又一手拿起幾根檀香,另一只手顫抖地拿著火機,“嚓”一聲,火機亮起,他把檀香的根部在火上來回燎燒,然而這一次,那香卻無論如何也點不著。 姜瀛正手背上的青筋都虬結(jié)著,仿佛幾根檀香是重如千斤一般的物品,他的手無力垂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