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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等啊,”秦朗艱難道,“它好像是個雄孔雀?!?/br> “奉他為母又不是非得是他生的才算,這只是一種象征,象征懂嗎?孔雀也尊朱雀為母,不過朱雀只生過蠻蠻這一個蛋,神仙的父母不是狹義上的生物學(xué)聯(lián)系,嗨,說了你現(xiàn)在也不懂,你也別怕,孔雀性格是不好,但是對四方神殿的人還是很客氣的,沒有人rou,你給他弄點蛇rou就行,他吃生rou啊,每頓弄個七八十斤應(yīng)該就夠了?!?/br> 秦朗簡直聽得風(fēng)中凌亂了,他轉(zhuǎn)過去和身長五米多的孔雀對視了一會兒,又把目光轉(zhuǎn)向那癟癟的寶藍(lán)色的肚腹,默默地往后退了幾步。 秦穹很快就到了,看到了孔雀也是一臉臥了個大槽的表情,兩人把孔雀帶到別墅,又滿大街找蛇rou館,好不容易找了一家門面大些的,把人店里的百來斤生蛇全都要走了。 原本秦朗想把泳池里的水放了給孔雀住,誰知這吃東西極不講究格調(diào)的孔雀對居住條件倒是苛刻得很,最后秦穹和秦朗把最大的一個主臥也就是秦釗平時睡的那個房間的床都挪出去,在原木地板上鋪了一層厚厚的金黃色的地毯,地毯上再鋪上雪白的鴨絨,大明王殿下才勉為其難地躺了下去,流光溢彩的尾羽搭在自己的腹部上,交代了聲:“中午這蛇不錯,就是分量有點少,晚上多準(zhǔn)備點哈!”說完就進(jìn)入了沉沉的酣睡。 秦朗和秦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從彼此的臉上看出來沉重的無奈和疲憊,一百多斤的生蛇還嫌少,頓頓都如此,孔雀是要憑借一己之力把華夏的蛇類吃成瀕危物種嗎? 一個鹿九,一個畫仙,一個孔雀,秦穹吁出一口氣:“我覺得我們家可能真的會被吃窮的?!?/br> “吃窮還是小事,”秦朗抹了一把頭上的汗,“別真讓他去吃人就好?!?/br> 李長庚反復(fù)交代,孔雀大明王性情暴戾,以人為食,奈何出身太好,落地就封明王,以前每次到人界不吃得白骨堆積如山是不會停口的,后來得了朱雀教化才漸漸有了點法王的樣子,只是千萬別餓著他,也不能惹他生氣,不然誰也攔不住他改善伙食。 安頓好孔雀,秦朗還有一攤子爛事,今天目擊到孔雀的人何止千萬,這么扎眼的一個主兒藏都藏不住。 秦朗嘆了一口氣,看向一直漂浮在自己身側(cè)的畫靈:“你不是一直讓我許愿嗎?那我許愿你幫我讓所有看見孔雀的人都忘記這件事,你能做到嗎?” 畫靈整個身體都劇烈搖晃起來,他似乎十分激動,簡直語無倫次地說:“我可以,你找到現(xiàn)場的人,只要把我?guī)У剿麄兠媲?,讓我短暫附身一下,只要一下下,我就可以清除他們關(guān)于這一畫面的記憶!” 秦朗揚(yáng)了揚(yáng)眉,心里還真的思索起這樣cao作的可能性,但是很快他就搖頭了,先不說這么多人不可能一個個去找,沒經(jīng)過別人的允許擅自附身,這對畫靈本身就是罪過,對他的修行也沒有好處。 別墅里住了這么一個人間殺器,離不得人,秦穹還要回部隊,想來想去秦朗只好把李長庚請了來,好歹他們都是一個地方來的,萬一孔雀一時興起要出去打牙祭什么的,李長庚也能攔一攔。 李長庚到的時候秦朗正揉著額頭坐在餐桌旁,一幅畫展開在餐桌上,桌上擺了滿滿的外賣盒子,一幅畫半展開在餐桌上,李長庚只看了一眼,就發(fā)現(xiàn)那幅畫有古怪,畫中有一只手不時伸到餐桌上,迅速巴拉了食物就帶進(jìn)畫中去。 “畫靈?”李長庚吃了一驚,問秦朗,“你怎么會養(yǎng)起了畫靈?這種東西就跟小鬼和古曼童一樣,法力低微,要求還多,又喜歡附人身,不是什么好養(yǎng)的東西。” 秦朗愣了愣,那只伸向快餐盒的手更如僵滯一般停在了半空。 李長庚還在說:“你可向畫靈許過愿?千萬別許啊,許了你就自然虧欠于他,他能不能幫你達(dá)成還兩說,但你卻被他念力所縛,即使以后轉(zhuǎn)生他也能輕而易舉找到你,如果哪里惹他不高興,他還會反噬你,大災(zāi)大難雖然沒有,但小病小痛讓你不舒服還是很簡單的?!?/br> 秦朗不可置信地看向那幅畫,喃喃道:“怪不得你一直讓我向你許愿......” 畫靈大喊:“我沒有!我不是!我不會害你的!” 李長庚大驚,怒斥道:“大膽畫靈!居然誘使凡人向你許愿,你想做什么?你知不知道這位是誰?” “我不是,我是真心想幫你做點什么,”畫靈已經(jīng)完全展開,在秦朗面前漂浮起來,小牧童原本垂放著的笛子此時高高揚(yáng)起,被他緊緊攥在手中,“我不是一般的畫靈,我成精已經(jīng)兩千多年了,我真的可以幫你完成心愿......” “然后呢?”秦朗冷冷道,“完成之后我是不是就虧欠你?再也擺脫不了你?如果不能滿足你提出的要求,你是不是就要反噬我?” 畫靈急得晃蕩得更厲害,畫軸都在“咯咯”作響:“我不會反噬你,不會的......” 秦朗忽然想起一個問題,他轉(zhuǎn)向李長庚:“先前我確實跟他許了一個愿,但是并沒有讓他去做,這樣沒有關(guān)系吧?” “什么?已經(jīng)許了愿?”李長庚說話間已經(jīng)拿出了烈火符,“只要你許了,無論他有沒有做到,你都已經(jīng)被他縛住了,畢竟他沒有答應(yīng)你多長時間內(nèi)完成,他就永遠(yuǎn)不算違約,現(xiàn)在唯一的辦法只有滅了他的靈體,你才可以得回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