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公主私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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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認(rèn)識我娘?” 鳳歸茹嘴角微微一抽,他只不過說是故人的親人,這丫頭聯(lián)想力也太豐富了,或許跟她從小沒有母親有關(guān)系,對于母親的事情比較敏感。 “為什么這么問?” 戚堯切一聲之后,說:“若是你認(rèn)識的故人是我爹,那就不必每次到琉璃苑都跳墻頭了?!?/br> 這點(diǎn)倒是真的,鳳歸茹忍不住嘆了口氣,自己身為千機(jī)宮的宮主,腦袋轉(zhuǎn)得還不如一個丫頭快,說出去那不被人笑死么! “就算不是你父親的朋友,那也可以是你祖父或者你某個叔伯的朋友啊?!?/br> “同樣是廢話,無論你是我爺爺?shù)呐笥岩埠?,哪個表叔表大伯的朋友都一樣不用跳墻頭進(jìn)琉璃苑,況且,我父親的兒女那么多,最聰明的未必是我,而你卻選擇了我,說明跟我父親沒有任何關(guān)系,唯一的可能就是你認(rèn)識我母親?!?/br> 鳳歸茹輕輕點(diǎn)頭,說:“邏輯性不錯?!?/br> “你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那么久就是不肯說關(guān)于我娘的事情,其實(shí)也無所謂,我娘去世多年,我連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你說了我心中也不會有太大的感覺。” 說著,戚堯說罷,起身又走到太師椅躺下,臨近傍晚的太陽暖暖的照在身上舒服得不要不要的。 鳳歸茹無奈嘆息,說道:“還沒休息夠么?躺在這里不覺得有失你大小姐的氣質(zhì)么!” 戚堯瞅了鳳歸茹一眼,說:“我今天可是差點(diǎn)死在水里,不多休息休息壓壓驚,怕練功會走火入魔。” “你練的入門基礎(chǔ)功,放一百個心不會走火入魔的?!?/br> 戚堯嘟著嘴不理他,繼續(xù)裝睡曬太陽。 鳳歸茹無奈的搖了搖頭,轉(zhuǎn)身回了碧荷收拾好的客房,換上了一身碧荷放在桌上的衣裳,衣裳的中性的衣裳,他披著頭發(fā),這么一看,真的以為就是個女人,甚至比女人還漂亮。 戚堯睜開眼睛,一時間竟看得有些癡了,雖然知道他打扮打扮會很迷人,卻沒想到會這么迷人,如果他直接打扮成女人去勾引容上齊再伺機(jī)刺殺,肯定會事半功倍。 想著想著,她突然想到他們兩個脫掉衣服抱在一起的畫面,哎喲喲,有點(diǎn)污。 “怎么,垂涎為師的美色?” 戚堯微微一愣。 “師父,枉費(fèi)您老人家還是我?guī)煾改兀@樣的話是一個師父該說的么!有失身份懂么!” 鳳歸茹愣在那兒,接著走到戚堯面前,伸手像拎小雞一樣拎著戚堯從太師椅上起來,邊說:“為師真的太寵你這丫頭了,導(dǎo)致你這丫頭都有點(diǎn)無法無天了?!?/br> “誒誒誒,師父……您老人家輕點(diǎn),我的脖子疼疼疼?!?/br> “疼什么!趕緊給為師練功去?!?/br> 戚堯被鳳歸茹丟小貓一樣丟在院子里的草地上,然后鳳歸茹三兩下在她身上踢來踢去的,她就扎著馬步站在草地上,夕陽照射在她身上,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長,蹲馬步的姿勢變得有些怪異。 戚堯心不甘情不愿的回頭看了鳳歸茹一眼,他已經(jīng)回到太師椅坐著。 見到戚堯回頭看他,鳳歸茹道:“怎么?想為師再給你加點(diǎn)料?” 戚堯急忙搖著頭,說:“不用不用,師父您老人家多休息多休息,身上還有傷呢不勞煩您老人家了?!?/br> 話雖然這么說,但是戚堯背地里把鳳歸茹罵了一個遍,什么跟什么,莫名其妙被他杠上了,不想學(xué)武功都不行。 接下來的幾天,戚堯都在鳳歸茹嚴(yán)格的把關(guān)下練著武功,每天各種姿勢一站就是一個上午,一蹲就是一個下午。 一開始的幾天只感覺渾身累得受不了,身體僵硬不說,渾身疼痛得連吃飯都不香了,每天只想著她那柔軟的床還有那張被鳳歸茹霸占的太師椅。 每次戚堯有一點(diǎn)退縮的意思時,鳳歸茹一定是軟硬兼施的逼著她練功,她無奈畏懼鳳歸茹背后的千機(jī)宮,只能妥協(xié)繼續(xù)煎熬。 不過幾天之后,戚堯感覺再做各種基礎(chǔ)功時沒有那么累了,不累了,就感覺整個人有些輕松,她覺得,她離輕功連成之日不遠(yuǎn)了。 可惜鳳歸茹一桶冷水澆下來,直接告訴她一個毀滅性的事實(shí),他的這一身武功從出生就開始練。 那么戚堯想,如果自己想要練得像他一樣好的輕功,最少最少,也要花上三十年,那時,估計她都兒孫滿堂了。 鳳歸茹就這么一直在琉璃苑住著,除了碧荷之外,其他人都以為他是個女人,而鳳歸茹也無所謂整天穿著女裝,看樣子還挺享受的樣子。 兩個月之后,戚堯在院子里努力的背輕功心法,卻被突然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碧荷嚇了一跳。 從未見碧荷這么激動過,戚堯忙問:“碧荷,外面是地震了還是山崩了?” 碧荷喘著大氣,斷斷續(xù)續(xù)的說。 “小姐、我、我剛剛、在七寶、酒樓,聽到有人說,說、公主,靖瑤公主、跟人私奔了!” 戚堯努力理了理,說:“靖瑤跟人私奔了?” “沒錯,那人在包間里說的,說跟他手下的一個小將領(lǐng)私奔了?!?/br> 戚堯從太師椅上咻的一聲坐直起來,問戚堯:“這件事情……” 問了碧荷她也不會清楚,靖瑤公主跟人私奔這是大事,如果皇上知道了的話,肯定早就派人四下搜尋了,碧荷只在包間里聽人說,那么就是說只有少數(shù)的人知道這件事。 戚堯急了,靖瑤公主怎么說也是自己在這京城里唯一的朋友,而且她對自己又那么仗義,如果不是她,七寶酒樓還不一定能開的起來。 而且這丫頭沒什么心思,從小錦衣玉食,她以為跟人私奔是件好玩的事情,看來自己的那套戀愛自由反而害了她。 她一個公主跟一個小將領(lǐng)私奔在外,還不知道那個小將領(lǐng)是個什么樣的人呢! 若是那小將領(lǐng)騙了靖瑤,那自己就算死也彌補(bǔ)不了犯下的過錯了。 怎么辦! 戚堯內(nèi)心七上八下的,不知如何是好。 回頭看了鳳歸茹一眼,問:“師父,您老人家能不能幫我想想辦法,千機(jī)宮的人手不是很多的么,你幫我找找看,靖瑤那死丫頭到底跟人私奔到哪里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