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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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堯在琉璃苑門口時(shí),狂打了幾個(gè)噴嚏。 “小姐,您不會(huì)是生病了吧?” 戚堯吸了吸鼻子,說:“有可能,感覺身上一陣一陣的冷?!?/br> “那趕緊回去,奴婢給您煮杯姜茶喝?!?/br> 戚堯沒說話,直接回了房間。 碧荷沒多久拿了杯姜茶進(jìn)來。 戚堯喝了姜茶之后,跟碧荷說:“碧荷,你去找一套好些的首飾,給戚言送過去?!?/br> 碧荷噘著嘴,問:“小姐,三小姐跟二夫人沒少為難您,為什么還要給三小姐送禮物去?!?/br> 戚堯輕輕搖頭,說:“就如太夫人所說的,有些事情必須去做,不是愿意不愿意?!?/br> “奴婢不懂,奴婢去拿首飾?!?/br> 碧荷說著,轉(zhuǎn)身到梳妝臺(tái)找了一套金首飾。 這套首飾包括了金頭花簪子,步搖,金耳環(huán),金項(xiàng)圈,金鐲子,真的是金光閃閃。 “小姐,您看這套首飾如何?” 碧荷有些不甘愿的問。 戚堯看了看,點(diǎn)點(diǎn)頭說:“不錯(cuò),就這套吧?!?/br> “小姐,您平時(shí)戴首飾都只帶銀飾,這金首飾您很少戴,就這么送給三小姐了么?” “小姐我的首飾多著呢,不在乎這點(diǎn)?!?/br> 戚堯看著碧荷舍不得的樣子,覺得很好笑。 “可是三小姐之前那么對(duì)您?!?/br> “碧荷,太夫人說得對(duì),從戚府出去的女兒,若是不能同心同德,那么戚府今天的榮耀能保存的時(shí)間就很有限?!?/br> 戚堯說罷,微微嘆氣。 “雖然對(duì)戚言跟二夫人她們的行為很不恥,但是你不得不承認(rèn),若戚言將來生個(gè)兒子的話,那么可以說從此平步青云,連帶著,戚府也能跟著沾光。” “那三小姐要是不小心生個(gè)女兒,豈不是從此暗無天日了。” “也不能那么說,不過若是生了女兒,那么她就更需要戚府的支持才能安穩(wěn)度日了。” “說到底,就是小姐您心地太好了。” 戚堯挑了挑眉,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總結(jié)了一下,說了句:“我也是這么覺得?!?/br> 碧荷被戚堯的話逗笑了,說道:“小姐,奴婢這就給三小姐送過去?!?/br> “去吧去吧?!?/br> 戚堯說罷,躺到床上去。 本來是回來讀書練功的,沒想到突然覺得鼻子有點(diǎn)不通氣,而且頭有點(diǎn)發(fā)昏,整個(gè)人昏昏欲睡的樣子。 看來自己真的是生病了。 只是,這么熱的天氣,她怎么能生病呢!生病了多麻煩。 碧荷回來的時(shí)候,見戚堯睡著了,上前給她拉好被子,不小心碰到戚堯的臉,嚇一跳。 “天啊,小姐臉上怎么這么燙?!?/br> 說著,伸手探了探戚堯的額頭,倒吸一口氣,忙朝門口跑去,叫人去請(qǐng)大夫。 碧荷返回戚堯房間,拿了涼水給戚堯敷額頭,擦臉擦手。 沒多久,大夫來了,給戚堯把脈之后說:“小姐這是中暑了,沒什么大礙,我開個(gè)方子,你隨我去拿藥回來煎給小姐服下,過幾日就好了?!?/br> 碧荷連連點(diǎn)頭,讓人隨大夫去抓藥。 而她還是伺候在戚堯身邊。 沒過多久,戚誠邦突然來了,他是聽了下人說琉璃苑請(qǐng)大夫來出診,隨口一問,才知道是戚堯生病了。 要知道戚堯是他的掌上明珠,一聽到她生病,他急忙的就跑來看一眼。 “堯兒……” 戚誠邦坐在床邊,看著戚堯昏睡,心里一百個(gè)疼惜,恨不得生病的人是他。 “碧荷,小姐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會(huì)生病?”戚誠邦回頭看著碧荷,斥責(zé)她問。 碧荷低著頭,也是心虛愧疚的說:“回老爺,小姐今日出門,可能天氣太熱了,大夫說小姐是中暑了?!?/br> “天這么熱,你是怎么伺候小姐的?小姐中暑了,你倒好好的!” 碧荷一驚,嘴角抽動(dòng),雙手也是來回?cái)噭?dòng),不敢說話。 “可有讓人去抓藥?” “回老爺,已經(jīng)讓人去抓藥了?!?/br> “好生照顧好小姐,再出什么問題,唯你是問。”戚誠邦氣呼呼的站了起來,指著碧荷罵道。 碧荷連連點(diǎn)頭,說道:“奴婢知錯(cuò)了,奴婢一定好好照顧小姐?!?/br> “哼?!逼菡\邦長袖一甩,轉(zhuǎn)身離開了戚堯的房間。 碧荷坐在床邊,依舊幫戚堯擦臉擦手。 “小姐,您可要快點(diǎn)好起來,要不然老爺會(huì)把奴婢的皮給扒了?!?/br> 過了一會(huì)兒,去抓藥的人端著一碗煎好的藥進(jìn)來了,碧荷接過藥碗放在床頭的柜子上。 扶著戚堯做起來,說道:“小姐,小姐醒醒,該喝藥了。” 戚堯睜開眼睛,看見那碗黑乎乎的藥,癟了癟嘴。 “小姐,良藥苦口,喝了藥身子才會(huì)好的。”碧荷安慰著戚堯。 戚堯是怕喝藥,但是她更怕被病痛纏身,張嘴喝了一口,這藥實(shí)在太苦了,她喉間一陣惡心想吐。 碧荷連忙把放在柜子上的糖蓮子遞給碧荷,說:“小姐,吃顆糖蓮子?!?/br> 戚堯把糖蓮子含在嘴里,又喝了一口藥,依然苦。 碧荷又拿了一顆糖蓮子給她含在嘴里。 這樣幾個(gè)來回,戚堯才終于把藥喝完,躺在床上繼續(xù)睡過去。 夜里,琉璃苑墻邊的大樹上停了一個(gè)白色的身影,他望著空空如也的院子,再看看早已經(jīng)熄燈的戚堯的房間。 心想,這丫頭,還說要好好練功,結(jié)果這么早就呼呼大睡了。 他并沒有離開,只是不想讓她看見他,看見他失魂落魄的樣子,看見他因?yàn)橹雷约合矚g她而逃避的樣子。 所以,干脆就不出來見她,等過段時(shí)間,他自己能夠坦然面對(duì)時(shí),就無所謂了。 但是,一天沒看到這丫頭,他的心又忍不住想要偷偷的來看她一眼。 這下可好了,她偷懶睡大頭覺,他可是想看也看不到。 其實(shí),這樣更好。 第二天起來,戚堯感覺身體好難受,精神也萎靡不振。 躺在床上任由碧荷伺候她洗漱,洗漱完,又繼續(xù)躺到床上裝死。 碧荷忙前忙后的伺候,給她喂粥,喂藥,給她冷敷扇涼,昨天晚上一個(gè)晚上她就守在戚堯的床邊,時(shí)不時(shí)伸手探探戚堯的額頭看看有沒有發(fā)燒。 戚堯雖然病得糊里糊涂的,不過還是能夠感受到碧荷對(duì)她的照顧,那樣無微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