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七章無用的辯解
書迷正在閱讀:王爺,本妃不伺候了、農(nóng)門醫(yī)女:王爺請上座、洪門盛宴、閃婚綿綿:首席總裁,晚上好、江山美人畫、這是一本假童話、星際種田指南、心有魔障、元帥的影帝夫人[星際]、小雙兒和小治愈
戚堯并沒有直接被下了大牢,而是往前朝而去。 她忍不住心想,又來了!估計,她是出入前朝最多的女子了吧! 早朝早就結(jié)束,殿中此時并沒有多余的人,只有幾個關(guān)鍵的人。 宏菱郡主這個揭發(fā)者自然少不了,還有容上齊,容上長天也在,還有兩個刑部的官員。 戚堯走到前面,跪在殿中喊道:“參見皇上,萬歲萬萬歲。” 皇上冷冷哼了一聲,說:“戚堯,朕念你是救過英雄封你為縣主,又因你救助災(zāi)民封你為郡主,沒想到你竟然勾結(jié)敵國叛國,該當何罪!” 戚堯一愣一愣的看著皇上,然后側(cè)著臉看了眼容上齊,又回頭看了眼站在容上齊對面的宏菱郡主,卻看到宏菱郡主臉上的得意與嘲笑。 戚堯低著頭,心想絕對不能承認,即使宏菱郡主有足夠的證據(jù),她也不能承認她通敵叛國,事實上她也沒有通敵叛國。 “回皇上,臣女一看便是良民,又豈會通敵叛國?” 皇上冷冷呵呵了兩聲,說:“你若是良民,世上再無叛賊了!” 戚堯微微皺眉,抬高頭看著皇上,辯解道:“皇上,臣女不知宏菱郡主到底向您舉報了什么,但是臣女可以指天發(fā)誓,絕對不曾做過任何對不起容國的事情,請皇上明鑒?!?/br> 說完,戚堯趴在了地上。 皇上看著戚堯義正言辭的樣子,心中略微猶豫,畢竟僅憑一封書信很難說明什么,但是叛國是大罪,重罪,不容小視。 “你要如何證明,你的清白?”皇上威嚴的問戚堯。 戚堯抬頭看著皇上,微微皺眉,然后看了宏菱郡主一眼,宏菱郡主依然是得意的樣子看著戚堯。 “皇上,臣女不知,宏菱郡主到底向您舉報了臣女什么?既然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臣女又如何自證清白?” 宏菱郡主瞅了戚堯一眼,朝皇上說:“陛下,宏菱覺得,戚堯這純屬在拖延時間,她肯定要指望著齊王救她與水火呢!” 皇上輕咳一聲,說:“這件事情,齊兒也脫不了干系,他不開口則已,一開口則說明,他與戚堯同流合污?!?/br> 宏菱郡主沒想到皇上會這么說,當場就愣了,她的目標只有戚堯一個人而已,至于戚誠邦跟整個戚府,那都是受戚堯牽連,與她無關(guān)。 但是若容上齊也跟這件事情脫不了干系,成了戚堯的同謀,那她這么做的意義就不存在了! 宏菱郡主內(nèi)心開始了焦急,有種弄巧成拙的挫敗感。 戚言則是呵呵笑了兩聲,說:“皇上,臣女雖是齊王未婚的妻子,但是這件事情上面,臣女清者自清,就算齊王不為臣女求情,臣女依然相信皇上是公正的人,不會讓臣女與臣女父親蒙冤。” 皇上眉頭動了動,伸手摸著胡須,沉默看著戚堯。 看到戚堯絲毫沒有心虛的樣子,皇上也有懷疑,宏菱郡主送來的這封信到底是不是真的! “戚堯,宏菱郡主送來的證據(jù),指明你以前就認識梁國太子,更是在兩軍大戰(zhàn)時再梁國軍營待過?” 戚堯終于知道了,宏菱郡主呈給皇上的,正是簡荀當是寫給戚誠邦的那封信,只是她不明白,這封信在戚誠邦的書房,又怎么會流落到宏菱郡主手里?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誰從戚誠邦的書房把那封信偷走,然后給了宏菱郡主的? 戚堯的眼眸微微轉(zhuǎn)動,心中暗想此刻該如何應(yīng)付皇上,把眼前的坑跨過去,才能去追究到底是誰拿走嘔了那封信。 “回皇上,臣女確實早前就認識梁國太子簡荀?!逼輬虼舐曊f道,抬頭看著皇上,眼神堅定,絲毫沒有心虛求饒的樣子。 皇上看著這樣的戚堯,感覺她好像就是對的,根本就是宏菱郡主在胡作非為陷害她。 “那你還說,你是良民?” 戚堯用力點頭,說:“皇上,此事事關(guān)梁國與容國兩國之間的和諧相處,還請皇上屏退無關(guān)緊要之人?!?/br> 皇上聽罷,皺起了眉頭,然后伸手揮了揮,那些伺候的宮女太監(jiān)默默的退下?!罢f吧,看看你的理由,能否讓朕相信?!?/br> 戚堯清了清喉嚨,說:“臣女之所以認識簡荀,是因為簡荀曾經(jīng)出現(xiàn)在鎮(zhèn)南王府,而他的目的是刺殺齊王,但是鎮(zhèn)南王府是何等地方,簡荀縱使是梁國的太子,奈何這里的容國的國都,不是他梁國的街頭?!?/br> 皇上邊聽邊點頭,見戚堯停了下來,便說:“繼續(xù)說?!?/br> “當是簡荀刺殺不成,鎮(zhèn)南王府那么多府兵的圍剿之下,他劫持我做人質(zhì),最后才得以逃脫。”戚堯說罷,抬頭問皇上:“請問皇上,這算不算是舊識?” 皇上挑著眉頭,摸著胡須,癟著嘴想了想,說:“不算?!?/br> “當是簡荀蒙著面,臣女根本不知道黑衣人是誰,然而簡荀卻認得臣女?!?/br> 皇上問:“就這些?” 戚堯輕輕搖頭,說:“之前臣女到寺廟修行,寺廟師父指導(dǎo)臣女該到遠方去看百姓溫馨疾苦,于是臣女就喬裝出去游歷,不曾想半路上遇到兩幫人在廝殺,臣女不小心掉落河中,河水將臣女沖到了梁國的軍營,正巧被簡荀認出臣女來,于是這才救了臣女上岸?!?/br> 皇上聽著似乎不相信的呵呵笑了兩聲,說:“這世事倒是奇妙得很吶?!?/br> 戚堯也無奈的自嘲道:“臣女也覺得世事難料,簡荀救了臣女,怕家父擔心,于是替臣女寫了一封家書以保平安,那封家書此時怕就是在皇上手里吧!” 皇帝點著頭說:“沒錯,是在朕這里?!?/br> “臣女在梁國軍營中,沒有一天不再想著逃跑的事情,也絕對沒有與梁軍通敵叛國,還望皇上明察,還臣女清白,還家父清白?!?/br> 戚堯說著,五體投地趴在地上不再言語。 這時候,容上齊站了出來,說:“父皇,當時兩軍大戰(zhàn),戚堯不顧生死將梁國機密報給兒臣,這點倒是可以證明戚堯沒有說謊。” 皇上瞅了容上齊一眼,輕輕哼了一聲說:“齊兒,你自身難保,就不要開口為她辯解了,免得把你也拖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