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魔障_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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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冬眠, 洗眼睛】 “小哥哥可別血口噴人?!迸松斐鲂杉t的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角, 這回落鞭便不再有任何花俏的地方。 眾人眼前一花就見鞭子沖著謝木佑劈去,謝木佑卻不躲不閃。 女人皺起了秀眉,是她眼花了嗎? 不止是她,其他人也都看見謝木佑的衣服被她一劈為二, 整個人都像是被打散了一般向后倒去。但是再一眨眼,鞭子劃破的衣服又縫合了起來, 本該沾上血rou的鞭子已經(jīng)被謝木佑牢牢地踩在了靴子下。 謝木佑扯了扯嘴角, 語氣很冷:“我說了……你不是人?!辈皇侨耍衷趺磿趪娙?? 女人張開她涂成大紅色的唇,想讓他把鞭子還給自己,一道寒光突然從眼前閃過。 她捂著胸口猛地吐出了一口血,手上的力道突然松了整個人向后一個踉蹌。等她站穩(wěn),才發(fā)現(xiàn)不是謝木佑把腳松開了, 而是他將自己的長鞭從中斬斷。而他此刻已經(jīng)收回鐵鑄劍背在身后, 仿佛剛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可怎么可能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女人差點咬碎了一口牙,這長鞭和她心血相連,是她的本命法寶, 而現(xiàn)在卻被一個普通人輕輕松松地化解了?! 她卻忘記了一點, 自己縱橫黑白沒人能奈何得了的長鞭,卻被謝木佑輕輕一劍一分為二。對面的人和他的那把劍又怎么會普通? 看著自己的斷鞭, 她的心口仿佛在滴血, 用手背擦了擦因為本命法寶被損壞而流出的心口血, 血沾染在臉頰上憑空多了份妖異。 “敬酒不吃吃罰酒, 那就別怪我下手不留情面了?!?/br> 卻有人覺得這話純粹是逞強,只過了兩招本命法寶就被人打廢了有什么資格去談留不留情面嗎? 女人突然抬腿,一個掃腿沖著謝木佑而去,那十二厘米的鞋跟上反射出一道寒光。 臺下有人倒吸了一口冷氣,喃喃道:“我知道她是誰了……行走的兵器——佘陰娘?!?/br> 佘陰娘,誰也不知道她有多少歲,只知道她出現(xiàn)必死人。別看她總是一副柔若無骨又總是垂涎美男,但都說這是個狠角色。因為她身上的每一處都藏著武器,而且她的武器中除了那個長鞭外無一例外都淬了毒,你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就遭了暗算。 如果她說剛剛手下留情了,那確實有可能。估計也是看上了對面那小白臉的樣貌想直接把人綁回去,卻沒想到碰上了硬茬子。 謝木佑并不知道這種種傳聞,但是鞋跟從自己面前擦過時還是發(fā)現(xiàn)了上面的玄機。 他挽了一個繁復劍花,隨后用鐵鑄劍在自己面前格擋了一下。佘陰娘似乎早有預料,那條長腿瞬間像是被抽了骨頭一樣,用一個奇怪的角度避開他的劍?!班帷钡囊幌?,防水臺和鞋跟之間突然多出了一片刀片,直奔謝木佑沒有格擋的胸口。 佘陰娘想,真是浪費了一張好皮相,卻意外地看見了鐵鑄劍下謝木佑輕輕上揚的嘴角。 ……怎么了嗎? 佘陰娘不敢大意,就這么一思考的功夫,刀片上就結(jié)了一層冰霜。 “這是什么?!”佘陰娘不敢置信自己的刀片和毒都被封在了冰中。 謝木佑舉起鐵鑄劍,緩緩道:“到我了?!?/br> 是到他了,可他干了什么? 不止佘陰娘不知道,在場的人也都不清楚,他們就看見一個快得看不清的人影在佘陰娘身邊轉(zhuǎn)了一圈,最后回到了原地。 眾人:“……”所以他用三秒的時間究竟干了些什么?難道為了展示自己身法快速? 但是謝木佑卻徹底收了劍,開始往臺下走,邊走邊對著駱沉逸點了點頭:“比賽結(jié)束?!?/br> 充當裁判的駱沉逸有些遲疑:“謝先生是要棄權(quán)?” 認輸?!眾人嘩然,這第一場比試就這么沒有看頭?而且這小白臉就這么沒用?浪費了第一劍的驚艷。 “她輸了?!?/br> “什么?”佘陰娘這下突然慶幸沒把這人拐走,長得是挺帥但是怎么看起來腦子有點問題,自己還好好的怎么就輸了? 她上前一步,突然間就覺得自己不太對,鞋跟上的冰霜開始快速地向上蔓延。 佘陰娘不信邪地再走一步,結(jié)冰的速度就更快了,兩步的功夫就已經(jīng)到了她腰際。 “你!”她拔下自己頭發(fā)上的發(fā)簪,一頭秀發(fā)如瀑布般散落下來,背影看上去風情萬種,但是卻和她的臉色格外地不般配。 她雙眼吊起,面容猙獰恨不得一口把謝木佑吞下去。她腿動不了了,可手還可以動。她用力將發(fā)簪擲出,駱沉逸睜大了眼睛,卻礙于比賽規(guī)則不能提醒謝木佑。但是謝木佑突然停住了腳步,一轉(zhuǎn)身又走了回去:“這鞭子我收下了,你要是不反對就是同意臉?!?/br> 看著佘陰娘封在冰層中完全不能動的臉,謝木佑滿意地點點頭:“多謝?!?/br> 謝木佑彎腰拾起兩斷鞭子,再次經(jīng)過佘陰娘身邊時,笑著說:“蛇連蛟都不是,更別說化龍了。物歸原主,你應該沒意見吧?” 又看向她手中沒能擲出就已經(jīng)結(jié)冰的發(fā)簪,繼續(xù)道:“武器是好武器,可惜主人殺戮太多,寶器蒙塵?!?/br> 直到謝木佑走下擂臺,坐回位置上,除了景安擔心地確定他確實沒有受傷。所有人都鴉雀無聲,這樣的人這樣的實力,他們能打得過嗎? “不對!”有人大叫起來,猛地一拍桌子,“老子差點就被糊弄過去了,這小兄弟可是違反了比賽規(guī)則的!” “怎么說?”駱沉逸整個人還沒緩過來,他知道謝木佑厲害,卻沒想到這么厲害,厲害到打敗對手卻只有用了五分鐘,而且這五分鐘內(nèi)有三分鐘是在打嘴炮。 “比賽規(guī)則說得清清楚楚,必須讓對方認輸或者下臺才算勝利,否則不死不休。那個美女剛剛也沒認輸命也還在,可這小兄弟卻自己走下比賽臺,是不是他才是認輸了?” 這話聽起來荒唐,可一旦涉及到利益,再荒唐的事也都不荒唐了。 這種解釋幾乎得到了所有人都附和,除了幾個還剩下一點良知和那個老頭,還有那個一直沒有開口的斗篷人。 駱成虛見此景皺了皺眉頭,剛想發(fā)話,謝木佑又說話了。 “那在比賽臺上失去意識也不算認輸嗎?” “那個自然算?!边€是最先挑事的那位大漢,他指著臺上的冰凍美人,“可她還沒有失去意識?!?/br> “那可不見得?!敝x木佑一點也不擔心,慢悠悠道,“她可是睡著了?!?/br> 睡著了? 在冰層里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