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我們和離吧_分節(jié)閱讀_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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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實在是陳老爺太過分了!”小初見月娥臉色無異,松了一口氣,又道,“對了,小姐,你為什么讓陳老爺去張家村找一個叫張三的人。” “你還記得我之前讓大哥去調(diào)查寶帶的身份嗎?”月娥嘆氣,“那張三是寶帶的表兄?!?/br> “什么?!” “寶帶本來和同村的一個男子有婚約。不過寶帶嫌棄那男子大字不識一個,反而一直仰慕早已有家室,且考中了秀才的表兄張三。寶帶她爹重病之后,張三前來探望,兩人便發(fā)生了關(guān)系。后來事情敗露,張三的娘子兇悍而且娘家勢力大,并沒有讓張三納寶帶進門。這事雖然是他們家里內(nèi)部的事情,但也有些風(fēng)聲走漏。寶帶她爹急著張羅女兒的婚事,想趕緊把人嫁了。沒想到寶帶自己不甘心,一心要嫁個讀書人。打探了一番,兩個月后她就去了春花閣,本來是想借機與陳季常的老友周姓書生邂逅,那周姓書生的夫人是出了名的不管事,她倒是打的好算盤。哪里知道陰差陽錯和陳季常發(fā)生了那些事情。畢竟,陳季常成婚后確實很少去春花閣,估計寶帶也沒料到會遇見夫人兇悍的陳季常。事后,她后悔也是來不及了,不想嫁給跟她訂了親的糙漢子,就只能抓緊陳季常這個高枝?!?/br> “什么?!這個……這個寶帶真是又可憐又可怕……” “恩。她口口聲聲稱自己是良家子,就是要那些男人碰了她之后必須納她為妾。畢竟這些男人都喜歡仰慕自己,依靠自己的柔弱女人。何況,納妾而已,對方又是良家子,納了不過是徒增光彩?!?/br> “小姐,那你為什么不之前告訴陳老爺?他要是早知道寶帶是這樣的人,就不會和小姐你和離了。” “是嗎?他本性風(fēng)流,交的朋友又都是流連風(fēng)月場所的人,沒有這個寶帶,誰又能保證沒有第二個,第三個呢?”月娥輕輕搖頭,一個人很容易受環(huán)境的影響,都說人以類聚,此言不假。如果不是陳季常交的都是那些朋友,月娥的計劃也一定不會得逞。陳季常自己有錯,但如果沒有那些朋友的勸說,又怎么會和原身走到這一步?她又道,“更何況,寶帶的孩子的確是陳季常的?!?/br> “什么?!小姐你不是說……”小初紅了小臉,支支吾吾地說不出口。 月娥點頭,道:“那天給寶帶把脈的是龍丘的神醫(yī),就算那人有了一個月的身孕,也能給探出來。按照這個時間,寶帶懷的一定是陳季常的孩子?!?/br> “天哪……也就是說現(xiàn)在陳老爺?shù)弥藢殠У氖虑?,但是因為她確實懷的是他的孩子,所以,他根本不可能把寶帶趕出去……”小初愣愣地道,“這日后見了,得多膈應(yīng)啊?!?/br> 月娥笑道:“哦,對了。我估計現(xiàn)在濯錦池那邊應(yīng)該有人去找陳季常了。我雖然和他和離了,不過和離之前,還給她納了好幾房妾室,盡到了我作為主母的義務(wù)。都是這一帶的青樓美人,各個都是他的紅顏知己。對于陳季常來說,大概也是個安慰吧?!?/br> “……難怪小姐之前從賬房支了那么多的錢……” “這錢反正都是用在陳季常自己身上?!?/br> ☆、第38章 楊門女將羅氏女(一) 從那天分開后,陳季常又來柳府找了月娥幾次。只是月娥早就去了城郊別苑小住。陳季常沒有找到月娥,但是離開陳府的牡丹卻是來了月娥的別苑。當(dāng)日,月娥給她留下的地址正是這所別苑,原來月娥差人為那些女子贖身之后,雖然讓愿意的女子去陳府做妾,卻是沒有讓她們簽賣身契。牡丹和那些女子一樣,贖身后她便去了陳府。但是,也是在陳府,她看到了很多很她一樣的陳季常的紅顏知己。這個時候她想起了月娥——在春花閣見過的女扮男裝的月娥。她閱人無數(shù),怎么會看不破月娥的偽裝? 當(dāng)時月娥的一念之仁,給了牡丹新的機會。得知月娥便是陳季常明媒正娶的妻子后,牡丹更是能體會到月娥的苦處。對于陳季常,牡丹的心其實早就冷了,這些年她見過了太多的人,當(dāng)初同意做陳季常的小妾,無非是想著離開煙花之地,重新做人。對陳季常的情?早磨沒了。她滿懷對月娥的敬佩和感激,便在別苑住下,求得月娥收留,幫助月娥打理別苑的雜事。 對于月娥來說,她并非原身,旁觀者清,她很清楚在這一切的事情當(dāng)中,牡丹也是受害者??膳碌拿\讓她淪落風(fēng)塵,而唯一一顆真心也被陳季常所傷害,最后在風(fēng)塵之中凋謝。將那些青樓女子贖身,并安排她們住進陳家卻不讓她們簽賣身契,讓她們隨時都可以離開,又何嘗不是月娥心中憐憫她們?除了處心積慮的寶帶,月娥對她們物傷同類,也希望她們可以過的更好。至于陳家會如何……陳季常欠了柳月娥,也欠了這些女子。不管她們想怎么做,也都是陳季常自己造的業(yè)障。 至于龍丘一帶,因為陳季常與月娥和離之后性情大變,非但將府中所有小妾都遣散,只留下一個懷了他的孩子的寶帶,并且日日去柳府祈求與柳月娥復(fù)合,這一動靜,將之前人們對月娥的評價徹底改變,有人說河?xùn)|獅馭夫有數(shù),也有人說陳季常懦弱無用……不管這些人是怎么說的,陳季常日復(fù)一日,只求能見月娥一面。 而他的那些朋友,周王二人自陳季常與月娥和離之后,變本加厲地三五不著家,日日在秦樓楚館尋歡作樂。 唯有蘇東坡,只要他有空,便會陪著陳季常去柳府,他有時候會想,在唆使陳季常和柳氏和離的事情上,會不會是自己做錯了?他的本意只想教訓(xùn)柳氏,讓柳氏尊重陳季常,多多顧及陳季常的感受,可是這樣的結(jié)局不是他想要的,他不想看到好友這么難受,作為出主意的人,好友一日不解脫,他便一日不得安生。 更何況,經(jīng)歷了那樣的一場噩夢,莊周夢蝶,到底是莊周,還是蝴蝶?誰又能知道呢?蘇東坡到底才情與見識遠超過周王二人,他們二人經(jīng)歷了這樣的夢,卻變本加厲。而蘇東坡恰恰相反,他甚至想到自己在青樓里的紅顏知己,因為礙于名聲,口口聲聲說著歡喜她,卻始終沒有給她一個名分,讓她枯等成灰,甚至當(dāng)年送人的小妾,那一張張的臉都那么清晰地在蘇東坡的眼前浮現(xiàn)。 所以,這世上的男尊女卑一定是對的嗎?這又是誰規(guī)定的?因為自己的立場處于優(yōu)勢就忽視了那些處于劣勢的人,忽略了她們也是有血有rou的人。感同身受一番,蘇東坡只覺得促使陳季常和離一事的出發(fā)點原本就是個錯誤。 更何況,還是為了寶帶那樣的一個女子。即便她懷的孩子是陳季常的,即便她曾經(jīng)將身子許給了別人,可千不該萬不該,她是帶著目的來接近陳季常的。蘇東坡此刻只覺得自己像是卑劣的幫兇,他自詡一世少有大錯,高風(fēng)亮節(jié),行事對得起天地,可是短短的這么幾天,蘇東坡知道,自己虧欠了好友,虧欠了很多很多用真心愛他的女子,這種虧欠將是一輩子的折磨。 而月娥這一世仗著武功傍身,早就帶著牡丹游山玩水去了。 這卻又是救了牡丹的另一個好處,煮茶彈琴,女紅廚藝,牡丹無一不會。更別提她心思玲瓏,伺候人的時候面面俱到,月娥有她相傍,游遍了大江南北,可稱得上快意人生。而與月娥兩人同行的卻還有一只黑貓,小初喚他小九,而月娥對他的態(tài)度卻近乎敬重——這也是讓牡丹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 寶帶在正式成為陳季常的小妾后,沒多久便流產(chǎn)了。據(jù)她自己所說,是陳季常的一個“紅顏知己”下的毒手??墒顷惣境T缫褵o心去管。等她修養(yǎng)好身子,給了她一筆銀錢,便將她趕出了陳府。寶帶無奈之下只能去找她的表哥張三,沒想到卻受到她的嫂子的奚落和刁難,而當(dāng)初和她定親的男子也早早娶了別人家的閨女,最后,在她嫂子的安排下,寶帶嫁給了村里的一個鰥夫做續(xù)弦——鰥夫好酒濫賭,寶帶的日子過的很艱難。可是在她進入陳家后,她和張三的事情因為陳季常的打聽已經(jīng)鬧的所有人都知道,現(xiàn)在她又是被陳家趕出來的,除了這鰥夫,當(dāng)?shù)氐娜苏l也不會要她。 陳季常一生無子,在與柳月娥和離之后不曾續(xù)弦也不曾納妾,一心沉醉詩畫,詩詞中多是充斥自己對前妻的愧疚之情,以及勸誡男子疼愛妻子,雖受時下人的不屑,卻在后世廣為流傳。晚年他入道觀修道,仍一心掛念柳月娥。彌留之際,他仿佛看到一道亮光,再度睜開眼,眼前是柳葉眉、大眼睛的柳月娥,她帶著爽朗的笑,用手在他的眼前揮了揮,道:“喂,書生,山賊都被本姑娘趕跑了,你別怕了!我說,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跑這荒郊野嶺來做什么?” “……找靈感?!彼麖埩藦堊?,說出了和前世一模一樣的答案。這是他永遠也無法忘記的初遇……聽著少女銀鈴般的笑聲,看著她明亮的眼睛,陳季常心中感激涕零——既然上天重新給他一次機會,他會好好愛護眼前的人,不再許下什么誓言,也不再說那些花言巧語。他用一輩子的時間來愛護月娥,向她贖罪。 而此時此刻的花拾,通過仙君得知了陳季常重生一事。不由奇道:“仙君,怎么輪到陳季常就能重生了?” “冥冥之中的天意,誰能預(yù)測?誰都會犯錯,當(dāng)然,并不是認錯了就應(yīng)該被原諒。這不是對陳季常的救贖,而是對柳月娥的?!?/br>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不管是這男尊女卑的世界,還是提倡人人平等的現(xiàn)代,男人總是花心的多數(shù)。而女子總是受到傷害。陳季常知錯能改,重活一世,與柳月娥等于重新開始。我想,這一世的陳季常會比任何男人都要好……” “并非如此。凡夫俗子,只有區(qū)區(qū)數(shù)十年性命,人生苦短,所以他們要及時尋歡,他們的感情善變,可以在短短一生愛上許多人。陳季常雖然一世悔過,但誰也無法保證重生后的他還會不會犯錯。” “仙君,你究竟想說什么?” 仙君微微靠近花拾,勾唇道:“阿拾,世人都有自己的命運,何況,你只知道陳季常重生,不知柳月娥的命數(shù)也發(fā)生了變化。這一世的選擇,在柳月娥自己手里,你不必管那么多。你只要記住,凡人善變,可是神仙不一樣。漫長的歲月可以讓他們保持一份感情很久很久,而情之一字,太過患得患失,所以他們大多選擇無情無欲。可一旦他們愛上了一個人,即便對方要經(jīng)歷千百世的輪回,他們也會一世一世地守下去。在所有的神仙品種當(dāng)中,唯有九尾貓最是鐘情……” 花拾聽到最后,沒能忍住便笑出了聲。她記得仙君對自己說過,他是盤古開天地以來第一只得道成仙的九尾貓。仙君眸子微微一瞇,哼道:“小女子,你笑甚?” 花拾捂嘴,表示不敢再冒犯了。仙君還待說什么,臉色突然一變,嘆道:“時候又到了?!?/br> 花拾只覺得仙君的容貌越來越模糊,等她再度清醒的時候,一個不屬于她的記憶闖入了她的腦海里。 她叫羅金榜,幼時父母雙亡,幸被師傅收養(yǎng),并教授她一身的醫(yī)術(shù)。 羅氏女本就性情寡淡,更何況,十幾年來都隨師傅住在深山老林里,養(yǎng)了一身與世無爭,恬靜如水的性子。很偶然的一個日子,羅氏女在山中采藥遇見了楊四郎。彼時,她以身試藥,昏迷不醒,救她的那個人正是楊四郎。楊四郎是天波府楊令公楊將軍四子,正是十八九歲的少年郎,一生下來便是鼎鼎有名的天波府的英雄的兒子,在他的腦袋上一直有著這樣榮耀的一道光輝,難免的他性子灑脫開朗,人如朗月清風(fēng)。寡淡的羅氏女就這樣遇上意氣風(fēng)發(fā)的楊四郎。 后來,他經(jīng)常借口到山上找她。他就如一道火熱的陽光照入羅氏女古井一般的心。 少年,佳人。彼此又是那么互補。她歡喜他的風(fēng)趣灑脫,他也愛她的清凈不爭。仿佛看著看著,歲月都安靜下來,時光都慢了。然后,漸生好感,漸生愛意,也就是那么水到渠成的事情了??墒?,他是堂堂天波府的四郎,她只是一個空有一身醫(yī)術(shù),無父無母的孤兒。 師傅告訴她:醫(yī)者可以醫(yī)治別人的身體,甚至別人的心??墒?,卻無法醫(yī)治自己的。你看似涼薄,內(nèi)心深處卻是最執(zhí)拗的那個,認定了的事情,認定了的人,別人就無法插足改變。你想嫁給楊四郎,師傅不會攔著你。只是世事難料,我要你答應(yīng)師傅,將心保留兩分,莫將全部都給了人。 可是,楊四郎為了讓父母同意娶她進門,甚至都絕食抗議,新婚見到憔悴的他,她的那顆心就不知不覺地就全部都給了楊四郎。 她萬萬沒想到師傅說的世事難料竟是這么快就到來了…… 成婚三日,楊四郎便跟著父親兄弟上了戰(zhàn)場。而這一去,就再也沒回來。 金沙灘一役,宋軍敗北。老令公撞死李陵碑,楊家七個兒郎,大郎槍挑十八員遼將,最終精疲力竭,橫死于馬下!二郎為護父帥,被亂刃分尸!三郎身負重傷,最終被亂馬踏成rou泥!五郎雖留性命,卻看破紅塵,遁入空門,六郎只身突圍,留得性命。七郎……七郎橫掃千軍萬馬,飛馳雁門關(guān)求救,卻被潘仁美灌下毒酒,身中一百零八支毒箭而亡! 楊家兒郎各個都是英雄,都是好漢!唯獨楊四郎…… 羅氏女苦苦等待的下落不明的楊四郎,在所有人看來必死無疑的楊四郎,羅氏女不知道他身處何方,帶著對他的癡心,苦苦癡等,佘老太君帶著楊家一干寡婦遺孀,北上征戰(zhàn),羅氏女也和所有的嫂嫂弟妹一樣,帶著對丈夫慘死的悲憤心情一同出征。楊門女將勢如破竹,已經(jīng)攻到了幽州城外。 羅氏女不知道楊四郎是死是活,可是花拾卻知道。 當(dāng)羅氏女為了新婚丈夫下落不明,很可能已經(jīng)死在戰(zhàn)場上死不見尸,而肝腸寸斷,卻必須在人前故作堅強,一等就是十五年的同時,楊四郎已經(jīng)隱姓埋名,更名木易,在遼國娶了銀鏡公主,并且與之生兒育女,成了遼國的駙馬! ☆、第39章 番外·結(jié)發(fā)授長生 我想,我一定是做夢了。否則我又怎么會看到一只黑貓在我的屋里呢?對,我不喜歡貓,尤其是黑貓。尤其是這樣漆黑的夜晚,黑貓那金黃色的豎瞳會令我不寒而栗。所以,我不可能養(yǎng)貓,這里……這里也沒有人養(yǎng)貓。 黑貓坐在我臥室里的一張椅子上,黑色的毛發(fā)在月光籠罩之下也露出幾分柔和的意味。它坐在那里,優(yōu)雅的仿佛一只貓國王。不過,即便它再優(yōu)雅,也不能讓我喜歡。我現(xiàn)在甚至懷疑這是一只野貓,野貓就意味著一身的跳蚤,走到哪兒掉到哪的毛??墒俏矣趾ε潞谪堄盟a臟的爪子或者尖銳的牙齒來咬我,是的,我的膽子不大。 但讓我無視這只黑貓,繼續(xù)睡覺,那我又不做到。尤其這只黑貓的眼神很詭異,對上我的戒備,它甚至露出了嘲諷的目光,像是一個人類一樣。 于是,我悄悄地將手伸到地上,抓住地上的拖鞋——就差一點點,我就可以拿起來然后砸向這只黑貓。但是,我聽到一個低沉的男聲,他說:“女人,我可以幫助你實現(xiàn)一個愿望?!?/br> 哈……看來我真的在做夢。非但看見了一只黑貓,還聽到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如果是一個夢,我又何必去驅(qū)趕一只野貓?萬一激怒了它,撲上來咬到我怎么辦?雖然,我相信醫(yī)生會給我消毒,會給我打疫苗。不過,那一定很痛。我怕痛。于是,我收回手,仰躺在床上。月光透過白色的窗簾,落在床上,我的袖子上。藍白條紋的袖子有些皺巴巴的,它安靜地貼著我的手臂。當(dāng)我的目光下移,落在手背上新的舊的的諸多針孔上,月光好像也覆蓋住了針孔,這讓我的內(nèi)心得到了片刻的安寧。 “女人,我可以幫你實現(xiàn)一個愿望。不論是什么。” 男人的聲音再度響起,破壞了我難得的安寧。我猛地從床上坐起來,我想,既然是在我的夢境里,那么我的底盤我做主,這該死的野貓和該死的野男人都給我有多遠滾多遠!我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企圖找出這莫名其妙的男人。可是,我只看到了一只黑貓。一只猶如貓國王,優(yōu)雅而安靜的黑貓。 這一次,我看到黑貓的嘴巴動了,而男人將那句話重復(fù)了第三次。 “女人,我說,我可以幫你實現(xiàn)一個愿望。不論是什么,我都能實現(xiàn)?!?/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