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yè)前,按住躁動的你_第81章
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可是大多數(shù)人沒有硬的運氣。 他慶幸自己有實力,能在驚濤駭浪中穩(wěn)住陣腳。 上天從來不會太過辜負努力的人。 他相信山本耀司說的——我從來不相信懶洋洋的自由,我向往的自由是通過勤奮和努力實現(xiàn)更廣闊的人生。 酒香不怕巷子深。 真正優(yōu)秀的人去哪里都可以一樣的優(yōu)秀。 無論高中,無論大學。 [全文完] [全文完] [全文完] [全文完] [全文完] 第49章 【師♂生♂情(劃掉,愛情)】 只有經(jīng)歷過大學, 才會發(fā)現(xiàn)所謂的“到了大學,就輕松了”的言論,跟老師說過的“你們是我教過的最差的一屆學生”和“我再耽誤大家兩分鐘”一樣, 根本就是用來糊弄老實人的一派胡言。 晏禾最近快被學院里的各項活動給逼瘋了。那些說大學輕松的, 一定都以為世界上的大學都是像偶像劇里的艾利斯頓商學院一樣。 宿舍跟豪華套房似的,有小帥氣的哥哥, 有漂亮的小jiejie,有著名校霸F4, 還有一堆前仆后繼的腦殘女粉和男粉。事實上, 他考來這所著名大學快3年了, 都沒見到幾個帥哥。 一直被人當做高嶺之花。 實際上,只是心酸的母胎solo。 不過好在他一直在南京本地讀書,認識的朋友也不少。 范珺穿了條端莊的半身裙, 打了一把向日葵的遮陽傘,捧了兩本書朝他走了過來。 晏禾正站在活動中心門口,編輯著群消息,晚上中干要開個短會, 他正在中干群里,把這條通知下達下去。 直到范珺走到他身邊,收了傘, 他才看見她。 接過范珺遞過來的書,收起手機,就往活動中心的會堂里趕。晏禾邊快步向前邊問:“分團委那邊要求的人數(shù)都齊了嗎?” 雖然踩著高跟鞋,但是速度卻一點也不輸給晏禾。聞言, 她低頭掃了一眼消息,精心畫過的眉毛微微皺了皺:“組織部沒來齊。大概三四個樣子,學生會那邊有多出的人嗎?” 晏禾扭頭看了她一眼,才發(fā)現(xiàn)今天她竟然畫了一個頗為艷麗的濃妝:“沒關系,以防萬一,每個部門我特地多通知了兩三個人。” 范珺點了點頭,沖他露出一個歉意又感激的微笑。她知道,晏禾向來很靠譜,跟他一起共事很放心。 今天他們學校來了一位大人物,據(jù)說是學校重金聘請的目前國內著名的推理小說作家。半個月前,學校便鋪天蓋地地滿是宣傳的資料,而入場票更是有限,無數(shù)書迷一哄而上,有限的票幾乎被各學院一搶而空。 縱是一向沉著冷靜的分團委秘書長范珺,捧著書的手也有些不自覺的顫抖,緊張地在門口又照了一遍手機里的鏡子。 雖然這么有名,晏禾卻連這本書和作者名,聽都沒聽說過,立志做一個沉迷于少年漫和游戲的死肥宅,被素來禮貌有佳的范珺諷刺是“剛通網(wǎng)的山頂洞人?!?/br> 晏禾:“……” 已經(jīng)到了門口,范珺卻緊張地不敢進去。晏禾好笑地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轉身就走。夏天的天氣又悶又熱,他的白T裇已經(jīng)就著汗,黏在了他的背上,很不舒服。 范珺一把抓住他:“你到哪里去?” “團委老師讓我安排好這里的工作人員后,去后臺幫忙?!标毯虩o奈道。原本是想在大二勾搭大一帥氣的小學弟,留任當了學生會的部長,沒想到好看的學弟沒有,倒留在學生會替團委老師做了一大堆差事。 到了大三,依舊色心不改,抱著“沒準兒這屆就有帥氣的小學弟呢”,留任成了學生會的主席,好看的小學弟依舊沒有,繼續(xù)在團委老頭子底下當差。 媽的,他就沒有遇見帥氣小學弟的命! 早知道,做什么主席?天天學院的事情一大堆不說,如今他還要準備考研,更沒有功夫去認識什么美男。如今,連和朋友出去吃頓飯的功夫都沒有,為了做匯報做文檔,睡眠時間也是少的可憐,簡直是在找罪受。 他恨。 到了后臺,他遙遙的能看見一個坐著的筆挺的背影,一絲不茍的西裝勾勒出令人遐想的線條,光是個簡單的背影,仿佛就能感受到那四射的成熟男人的荷爾蒙。想必這就是那個大作家了。晏禾找了個位置,心想著這會兒也沒什么事,帶起耳機聽起了英語聽力。 偶爾回頭的時候,就能看見臺下粉絲熱淚盈眶的激動表情,眼神里是執(zhí)著的瘋狂。 晏禾吃了一驚,連忙搖頭,把音量又撥高了一個分貝,這簡直就像是大型洗腦現(xiàn)場。 什么作家居然有這樣的排場?他不禁把懷里的書翻了翻,一開始他怕尷尬,特地請范珺給他帶了一本Ralph的小說。他好歹也是人文院的主席,萬一要和這位叫Ralph的作家交流,可不能一問三不知,雖然幾率很小。 書上兩個燙金的小字,《弓矢》。 晏禾將書放到了一邊,放起了另外一篇英語閱讀。 神經(jīng)困倦的時候,耳邊的英文像是催眠的魔咒,晏禾不知不覺地閉上了眼睛,迷迷糊糊地竟有些疲倦地睡意。潛意識里并沒有睡著,甚至還能聽見耳機里冰涼的女聲,仿佛置身在一片廣闊的海洋,順著冰涼的海水,逐漸沉淪。 腦袋“砰”的一聲,撞到身后的墻壁,晏禾吃痛地如夢方醒。 遲鈍地朝后看去,不知何時簽售會都已經(jīng)結束了,觀眾正在各個學院學生會的組織下有序的退場。 而原本只有寥寥幾人的后場區(qū)一下擠滿了密密麻麻的人,通過人與人的縫隙間,都看不清場上的情況,更不知道那位知名的大作家有沒有順利離開。 自他上任以來,還沒有出過這樣的岔子。晏禾低低罵了聲,急忙豁然起身。慌亂間,一不小氣卻碰掉了范珺心愛的書。 砸在地上的瞬間,隨即有一雙腳踩了上去,像是嫌麻煩似的,把它往遠處踢了踢。 不知道這么一個明顯的腳印,還擦不擦的掉。想到范珺大發(fā)雷霆的樣子,晏禾好笑又心虛地在人群中向前艱難地挪動著,試圖撿起地上那被人蹬了很多腳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