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我找個條看著正常的褲子往身上套,大腦飛速運轉(zhuǎn)。 小茶兔昨天剛見一面,暫時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但是他不是純愛茶啊,之前和大黑兔相處莫名和諧。 長得勉勉強強,家世勉勉強強,極有可能拿的是把大黑兔當(dāng)小白兔替身的花心男二劇本! 小白兔已經(jīng)徹底往白月光方向進修了,這陣天南海北的做課題。 哪怕電話聯(lián)系,時長有限,也能感覺到他的氣場已經(jīng)越來越自信了,舉手投足已經(jīng)有優(yōu)秀畢業(yè)生的范了。 不行,小白兔媽咪不在,我不能讓我們反派聯(lián)盟散了,明天我就拉著蟲星剩得這倆去搞反派團建,力求把他們的拽回發(fā)育起跑線。 尤其重點觀察攻擊手小金毛。 以后白天跟小金毛形影不離,恢復(fù)最好的朋友身份,晚上和小茶兔促膝詳談,激勵他發(fā)憤圖強,追著小白兔滿世界跑。 310. 墨涅斯一開門就被兩個月前一個照面被自己誤傷到醫(yī)院的好友抱了個滿懷。 一只一邊哐哐錘他后背,一邊哇哇流淚,“墨涅斯,我們一看到你動手的力道那么溫柔,說話的聲音那么平靜,就知道你已經(jīng)好了。” 另一只站的稍遠一點的雌蟲也是一臉感慨,“是啊,我們可是全副蟲化才敢來小窗口找你,方便挨打和逃跑,沒想到你現(xiàn)在的精神狀態(tài)這么穩(wěn)定?!?/br> 墨涅斯心中微微一暖,但也不得不承認(rèn),在他精神紊亂失去理智還敢這么近身用動作、語言挑釁他,進醫(yī)院真不冤。 墨涅斯一邊進行雌蟲間的眼神交流,友情重燃,一邊聽著臥室中的動靜,他特地把雄蟲的衣服往里面放了放。 聽到第二次衣柜關(guān)門聲后,墨涅斯熟練地從好友地熊抱里脫身出來,大黑爪一手一個,按住對方的肩膀,示意他們湊近低頭,圍成一個圈。 給他們加急加快地畫了重點,“我正在隱藏身份追求屋里的雄蟲,也是幫我治病的救命恩人?!?/br> “他性格善良,同情喜愛弱小?!?/br> “他誤以為我是身世凄慘,家境貧寒的大學(xué)雌蟲,認(rèn)為我的名字是慕斯,外號是喵喵嗷。” 饒是以墨涅斯的臉皮,說完這句話仍是感受到了許久未見的羞恥。 他飛快地略過這個話題,“一會他會主動出來見你們,悄悄問我過去的事情,你們要盡量配合他?!?/br> 本職宣傳的好友1迅速吸收知識,用驚奇且曖昧的眼神看了墨涅斯一眼。 “喜愛弱?。磕蔷褪切麄饕曨l里那種家破蟲亡的美強慘勵志雌蟲。 放心,我一定給你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保證又慘又強!” 墨涅斯選擇性忽視他為什么放棄那個美字。 “不用編,他問什么實話實說就行,但要背景要盡量偏向他的喜好……他要是有什么想法順著他說。” 宣傳1號陷入了沉思,“你大學(xué)的事我也是道聽途說?!?/br> 從平民堆里提拔上來的軍官好友2號擦干了眼淚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開始接力,“沒事,喵喵嗷……” 在墨涅斯暗紅的眼眸下,他默默改口,“咳,墨、慕斯的事我最清楚了,到時候我說他補充?!?/br> 墨涅斯有些頭痛地看著他,握著他的手給他畫了重點,注意背景和人設(shè),一定要—— “貧窮、凄慘、優(yōu)秀?!敝攸c是優(yōu)秀懂嗎? 好友1號滿臉凝重,放心吧,一定夠慘。 好友2號眼神堅毅,放心吧,一定夠窮。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大腦寄存處 * 出題人墨涅斯:請幫我小小的模糊一下家庭背景,在慕斯的背景條件下,展現(xiàn)出一個真實的墨涅斯。 聽第一句的好友1號:好說,我已經(jīng)給你替換成波瀾壯闊的史詩了。 聽第二句得好友2號:我的貧窮人設(shè)不要了,給你都給你。 飼養(yǎng)員聽到的:蟲族版少年朱重八。 第36章 第十二天(3) 311. 大黑兔把衣柜收拾的太干凈了,一件件疊的板板正正的,想要拿新衣服就要從底下抽出來。 我不太敢往外掏,到時候衣柜和床上都弄得亂亂的。 大黑兔這種隱形強迫癥嘴上不說,絕對能被煩的半宿睡不著覺,說不定還趁我睡著偷偷下床摸黑收拾衣柜。 我找了雙厚襪子穿上,確定踩在地板上聲音很輕后,便披著小薄被,拎著拖鞋躡手躡腳地走到臥室門口,悄悄拉開一點門,透過門縫去觀察第一戰(zhàn)場。 大黑兔走在前面,后面跟著一只兇神惡煞的娃娃臉,和一看就詭異多端的笑面虎。 可能確實關(guān)系還可以,在家中大黑兔明顯放松了警惕性,作為主家他下意識坐在了中間的沙發(fā)上。 但那兩只雌蟲明擺著要來找麻煩,竟然就虎視眈眈的站在大黑兔邊上,大黑兔只好唯唯諾諾地坐到側(cè)面的單人小沙發(fā)里了。 但他還是默默地表示了反抗,讓那兩只不請自來的雌蟲自己倒水喝。 我暗自點頭。 大黑兔的性格對比原劇情里已經(jīng)硬氣了很多。 但大黑兔那點戰(zhàn)斗力都點嘴上了,本質(zhì)上還是個柔弱的學(xué)術(shù)分子,萬一對面急眼了動手,二打一怎么看都不占優(yōu)。 要是他們對大黑兔動手,我就踩著拖鞋帶著被子沖進去躺地上,就我這一身慘烈的痕跡,只要不驗傷,誰見了不得把對面送進去幾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