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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再一次初戀在線閱讀 - 第44章

第44章

    葉扉安的指尖下意識動了動,點點頭:“你說。”

    “你今天說‘吃醋’,是什么意思?”

    她沒有想好接下來要說什么,也沒有設想過葉扉安會怎樣回應,感受著喜歡的人的體溫,她只知道自己的心跳飛快。

    她想離葉扉安近一點,再近一點,此刻一條圍巾共享了兩個人的體溫,這場雪好像編織了一個夢,只是夢里的溫度、夢里的悸動都太過真實,理智告訴她把這當成夢會更好,但喻良想在漫天紛飛的雪中抓住點什么,所以不假思索。

    兩個人同時陷入了安靜中,良久,葉扉安手指一動,輕輕摩挲著她的虎口。

    葉扉安抬手按了按自己的眉心,好像是深深吸了一口氣。

    “我……”喻良屏住呼吸,聽見她接著說,“字面意思。”

    “什么?”

    “我不想看到你和別人在一起,”她一頓,“我第一次喜歡一個人,有點小心眼?!?/br>
    她的眼睛倒映著燈光,是清亮的,喻良大腦空白一片:“你說什……”

    她心跳快如擂鼓,葉扉安眉毛很輕地蹙了一下,好像是為自己的沖動感到懊悔,她勉強提了提嘴角,僵硬地抽出自己的手:“對不起,你就當聽錯了吧,我……”

    喻良一把扣住了她的手:“不行?!?/br>
    她緩緩地抬起頭,目光閃爍:“怎么可能當成聽錯了?!?/br>
    雪勢好像漸漸大了,傘外茫茫一片,喻良按下葉扉安撐傘的那只手,偏頭靠了過去。

    被雪水氤氳得模糊的傘面遮住了行人的視線,冰涼的雪花落在鼻尖,和溫熱的呼吸交錯。

    她們吻了彼此,在初雪夜,在無聲飄落的的雪花里。

    第28章 女朋友

    葉扉安完全呆在了原地。

    那一瞬間的感覺無法用世界上任何一種語言描述,她感覺自己的大腦空白一片,旋即仿佛炸開了無數(shù)朵煙花,讓她無法動作,也無法保持冷靜。這應該是她們各自的初吻,籠罩在對方的氣息里,貼著彼此的唇吻得青澀又莽撞,直到cao場上歸于平靜,那些說笑聲漸漸遠去,耳邊只剩了她們小心翼翼的呼吸聲。

    至于兩個人是怎么回宿舍的、路上說了些什么話,沒人記得了,哪怕走廊上只有微弱的燈光,喻良也知道自己的臉一定紅得沒法看,她松開葉扉安的手,飛快地后退兩步,不敢抬頭看她。

    我一定是瘋了,她心想。

    葉扉安木偶一樣抬起手:“喻……”

    “快、快熄燈了?!庇髁即驍嗨脑挘瑔问治嬷?,低頭飛快地說,“我、我先回去洗漱了……明天見!”

    “哎——”葉扉安愣愣地舉著把傘,剛要伸手攔她一下,又對著喻良肇事逃逸一樣慌忙離開的背影閉上了嘴。

    路上的五分鐘,她像一個飄在半空的幽靈,整個世界好像變得虛浮起來,站在走廊上,迎面是各式各樣的歡聲笑語,她只在喻良關門前悄悄看她一眼時回過神來,半晌,自言自語一般小聲說:“明天見?!?/br>
    宿舍里兩個舍友嘰嘰喳喳地討論今天更新的偶像劇,韓笑笑剛串完宿舍,叼著半只鳳爪打量了她一陣,驚訝道:“安安啊,外面雪下那么大嗎,你這還打著傘,外套都濕了?!?/br>
    “?。堪?,是啊,”葉扉安哼著歌,動作輕快地把外套脫下來搭在椅背上,“是挺大的。”

    “嘶……外套濕了有什么好開心的,笑成這樣?”

    “放暖氣上烤烤就干了,沒事?!比~扉安正色下來,嘴硬道,“我哪里開心了?我沒笑?!?/br>
    韓笑笑納悶地嘟噥:“要不是我瞎了,就是你瘋了……”

    葉扉安飛快地進了浴室,隔絕了門外的笑聲,她捏著自己毛衣的衣角,垂頭撐著洗手臺的邊緣,突然抬手碰了碰自己的嘴唇,看見鏡子里自己仿佛浸在笑意里的眼角眉梢,她被燙到一樣縮回手。

    剛剛,她表白了。

    而且,喻良親了她。

    這個認知讓她瞬間紅了臉。

    直到踩著斷電的前一秒出浴室坐在書桌前,她還是無法擺脫那種不真實感,好像一個人做了很久的美夢,忽然被告知這一切都是現(xiàn)實,她介于“欣喜若狂”和“難以置信”之間,恨不得立刻沖出宿舍到喻良面前問個清楚——但理智把她攔住了。

    幾個舍友開了臺燈寫作業(yè),她卻絲毫沒有學習的心情,試卷被要走以后葉扉安撐著下巴坐在桌前,心不在焉地盯著手機,內心糾結片刻,還是決定先給喻良發(fā)個微信。

    手指剛碰到觸屏,卻又縮了回來,她突然想,喻良現(xiàn)在是不是已經睡了?或者,在做作業(yè)?這樣是不是會打擾……想到一半,她又覺得自己有點蠢,什么時候這么畏手畏腳了?

    然而她剛想解鎖,微信突然來了一條消息,手機忘記靜音,葉扉安被嚇了一跳,手里的筆“啪嗒”一聲掉到了地上。

    喻喻:在干什么?

    葉扉安頓時抽了一口氣,感覺自己活了十七年,還從來沒有這么緊張過。她搓搓手指,先措了措辭,簡直恨不得像寫作文一樣先列個大綱,最后回了一句:在寫作業(yè)。

    然后又問了一句:你在干什么?

    對面秒回:我也在寫作業(yè)。

    這個無聊的對話中止以后,世界安靜了。

    葉扉安焦急地把手里的水筆轉成了陀螺,對面卻遲遲沒有動靜,她轉筆的手忽然一停,從這份沉默和愚蠢的對話中品出了一點似曾相識的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