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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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振昂首:“我今天要出去一趟,馬不借給你?!?/br> “我不借馬,我就是想從農(nóng)民那買點菜和酒,我跟你打個招呼先?!?/br> “你買菜和酒干什么?” “我跟王大哥說好了,我下次上山會給他帶蔬菜和好酒。錢我就用賣皮子的錢就成。團長,這點錢你不會不舍得吧?那羊喂肥了才能擼羊毛不是?” “行行行,你趕緊走吧,???”劉振笑著把兩個姑娘轟出去,他還和朱文姝說:“你盯著她點,別讓她胡來?!?/br> 朱文姝木木地點頭,她覺得這個團長人還不錯。 劉振回到屋子里,其實他今天沒什么事,只是兄弟幾個閑聊一下戰(zhàn)事與民生。等他坐回位子上,卻看見魏嵩一副牙疼的樣子,一手拄著臉,眉頭緊鎖。 “怎么了老魏?” “不對啊,昨兒我還見到那姑娘,我怎么記得她叫四娘?” “許是小名吧。我覺得她這大名挺好,聽著和毓殊挺搭的,寓意也好。” 劉振細(xì)細(xì)瞧著那張檔案單,想起毓殊第一次填寫單子的模樣。 “以后我就叫毓殊了。毓就是我的姓。” 那是劉振就在想,果斷、能舍得的小丫頭,不得了。 13、第13章 一枚銀元,夠毓殊買了不少蔬菜、酒水,剩下的錢還能租借一匹老馬。她正把東西掛馬背上,余光看見朱文姝玩自己的兩根大辮子。毓殊偷偷打量她,朱文姝那張柔和動人的臉上看不出喜憂。 “怎么了,jiejie,心里有事嗎?”毓殊問。 “我想跟你一起去?!敝煳逆吐曊f。 “你喜歡那山寨?”毓殊笑,忍不住逗她,“那你昨天還要和我回來,留在那多好。” 朱文姝急了,伸手打她,毓殊不躲,咯咯咯笑得更加放肆。朱文姝自然是沒下狠手,打人不疼不癢——她是不愿意對毓殊下重手的。 誰喜歡那鬼地方,我才不喜歡男人堆,朱文姝尋思。山寨她不喜歡,要不是有毓殊在,軍隊她也不喜歡。 “那你跟我去干嘛?”毓殊又問。 朱文姝想了想,道:“剛才團長不是讓我看著你?嗯,我得看著你?!?/br> “好jiejie,你竟然敢拿團長壓我,真有你的?!必故廪D(zhuǎn)念一想,此去山寨沒什么事,只是吃頓飯,和王進忠聊聊。而朱文姝也沒什么要緊事,去也無妨。就當(dāng)自己帶著jiejie散心去好了。 毓殊下巴仰起:“那你換身衣服,總不能穿軍服去。” “哎!”朱文姝樂得跟什么似的,轉(zhuǎn)身就跑。 毓殊看著朱文姝的背影,想著jiejie不哭了,還能笑,這總是好的。興許以后jiejie也不這么畏縮,大大方方的,挺好。 天氣越來越暖和,山林里的綠意比昨日更濃。滿地的野花野草,朱文姝有點看不過來。這些本是尋常物,可她第一次覺得這些低微的生命燦爛美麗。 “好jiejie,你往前坐一點。小心把我的粉條壓碎了?!弊谇懊媸治枕\繩的毓殊心驚膽戰(zhàn)地握著朱文姝的手。雖說朱文姝有抓著她的衣服,但這人總是往后仰,不知在看什么。砸碎了粉條不說,摔下去可就不好了。 朱文姝回過神:“你還帶了粉條?” “我不得帶點我愛吃的么?干白菜燉粉、酸菜燉粉、我還帶了蘑菇土豆,這次我重新燉小雞燉蘑菇粉條?!?/br> 朱文姝靠過來,雙手扶著毓殊的肩,望著妹子挺秀的側(cè)臉:“你很喜歡吃粉條??!” “那是,粉條比魚翅好吃,又便宜?!?/br> “魚翅是什么?” “是鯊魚的魚鰭?!?/br> “鯊魚又是什么魚啊?好吃嗎?” “我娘說,鯊魚是海里的大魚,比馬還大,能吃人的。你問鯊魚rou好不好吃我不知道,我只吃過魚翅。魚翅嘛,透明的、滑溜的,跟粉條差不多吧,都是和什么煮就是什么味的玩意。那東西可貴著呢,我們家也沒吃過幾次,每次沒人都只有一小碗,不夠塞牙縫的。還是粉條好,做粉條的土豆地瓜地里有得是。” “聽你這么說,確實是咱們的粉條更好?!?/br> 毓殊哼哼兩下:“人和人就是沒法比?!?/br> “咋啦?”朱文姝茫然,她不知道毓殊為什么突然說出這句話,想來自己剛才是說錯話了。 “以前老魏也問過我粉條和魚翅的事,你猜他說啥?” “他說啥?” “他說:‘你咋恁長吃茬呢?’氣死我了,是他問我魚翅是啥玩意,我才說給他的??行苷频臅r候他比誰都?xì)g實,還說我長吃茬?!?/br> 朱文姝“噗嗤”一聲,掩嘴輕笑。這毓殊平時看著挺端正,沒想到她說話還怪好玩的。而且聽她這么一說,那個魏連長,人也和你有趣。 “魏連長人挺親切的?!敝煳逆f。 “拉倒吧,他親切?我見到他第一天,他就踹我、拿鞭子抽我,之后整天教訓(xùn)我?!?/br> “他為什么打你教訓(xùn)你???” 毓殊想,自己不聽話和連長對著干這件事可不能讓朱文姝知道。于是說:“他有病,男人一個月里總有幾天抽風(fēng)。” 好了,這下毓殊不用回頭看、不用耳朵聽都知道朱文姝笑抽了。 “他又不是女人?!敝煳逆瓘娙讨σ庹f。 “我讓他有,他就得有?!?/br> 朱文姝真想問問毓殊她平時是不是也這么好玩的,終究還是沒開口。她昨天第一次見到毓殊……毓殊那是把她和魏連長、牛大鴻都嚇壞了的。當(dāng)時她只顧著害怕,現(xiàn)在回想起來,毓殊是相當(dāng)?shù)暮?。對自己狠,對部下狠,上司見了也拿她沒辦法的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