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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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皮波斯得兔油、哈皮波斯得兔油……” 朱文姝問了雪代這句話什么意思,怎么整首歌翻來覆去只有這一句。雪代耐心解釋,整首歌幾乎反復(fù)唱這一句,意思就是祝你生日快樂。 “洋文真拗口?!敝煳逆f,“這句話怎么寫???讓我看看長什么樣吧!” 雪代摸出口袋里的鋼筆,又掏出小本子,給朱文姝寫下“happy birthday to you”這句話,又再每個單詞下表明注釋。 朱文姝是極愛學(xué)習(xí)的,她跟著雪代學(xué)醫(yī)、學(xué)島國話、學(xué)洋文。遇到什么新知識新詞匯,總是要學(xué)一學(xué)的。 “誒去、誒、批、批、歪,哈皮,快樂。” 聽著朱文姝如此之重的口音,雪代內(nèi)心是想笑的,但她臉上依然嚴(yán)肅認(rèn)真:“口音輕一點(diǎn),h,a,p,p,y,happy,這樣。” 朱文姝盯著雪代的口型,模仿一遍:“h,a,p,p,y,嗨……h(huán)appy.” “真棒?!毖┐Q贊。 朱文姝低頭用指尖在桌子上寫了幾遍單詞,算是記下了。接著她請教生日一詞的讀音,雪代照舊,朱文姝認(rèn)真記憶。 “后面兩個詞我會的?!敝煳逆瓨泛呛堑南蜓┐乐x,然后去練歌了。她虛心好學(xué),雪代也樂意傾囊相助,恨不得把自己腦子里所有的知識教給這姑娘。 獨(dú)自一人的雪代繼續(xù)給醫(yī)療器械消毒。外面突然變得喧嘩起來,她也不大在乎。朱文姝不一樣,最近外面有點(diǎn)什么事,她總會先想到是不是毓殊又惹禍了。 “徐醫(yī)生,我出去看一下。” “好?!毖┐h首。 不消片刻,朱文姝回來了,她急得跟什么似的,身旁是背著毓殊的丁六。 “徐醫(yī)生,你快看看毓殊吧!” 時間推到一刻鐘前。 早上毓殊提著棍子獨(dú)自進(jìn)山里打了兩只狍子,一大一小加一起怎么的也得有九十斤,拖回來時費(fèi)了不少勁。連里的士兵見了,大喜,這幫人圍上來,開始琢磨怎么吃這rou了。 “呵呵,就這天,你們站雪地里尿潑尿都得用棍兒敲,連長還得一大早給你們這群人獵狍子,她養(yǎng)了一群混吃等死的兒子呢?”羅瓊陰陽怪氣地嘲弄這群爺們兒。 “嗨,小羅,話別這么難聽啊……大家這不是挺長時間沒吃好的了?”一個身材敦實黑壯的士兵訕訕,他曾是虎頭幫的一員,打從前就怵這羅瓊說話。 另一旁,牛大鴻幫毓殊給狍子剝皮放血去內(nèi)臟,他想著這狍子rou能不能吃上,還難說呢。 “毓姐,怎么想起來打獵了???還是自己一個人?!迸4篪檰?。 毓殊頭也不太:“當(dāng)然是給大家肚子填填油水。我送大家的,自然是我自己去了?!?/br> 眾士兵不好意思地笑了。 等兩只狍子收拾好了,毓殊正準(zhǔn)備讓大鴻送去廚房,一個大漢推開眾士兵。 “呦,小丫崽子,給爺收拾好rou了?” 這人脖子比腦袋還粗,可不就是秧子房么?他人往那一站,就是一座山。 秧子房拽走牛大鴻手中剃好的rou。 “老劉,你他媽別老可我們連薅羊毛行不行?咋地,我們小連長殺你媽了,你這么針對她?”矮黑敦實的漢子個頭上比不過秧子房,氣勢上卻是不肯輸?shù)摹?/br> 秧子房哪把他放在眼里?伸手就是給這位一耳光。其他幾位胡子出身的士兵也覺得連隊窩囊好幾天了,這時候應(yīng)該給這大個兒點(diǎn)教訓(xùn),幾個人一起掄著拳頭上。 “這么多打我一個?爺爺我還真不怕!” 秧子房抬腿踹飛最前面的那個,后面的人全部被那個飛起來的人壓倒。秧子房一手拎著一人的腦袋,把人掄起來。體重輕一點(diǎn)的被他丟出院子的圍墻,體重重一點(diǎn)的被他扔到墻身、砸倒了籬笆墻。再來幾個血?dú)夥絼偟氖勘?,一樣被他撂倒?/br> “小丫崽子養(yǎng)的孬種。這么看,你和他們比算不錯的了?!毖碜臃康靡狻?/br> 戴著眼鏡躲在窗戶后的丁六恨得牙癢癢,論拳腳,連里不是沒能打的。丁六拳腳最厲害,以前也揍過秧子房,可毓殊硬是不讓他出面。他一個勁生悶氣,崔七這人沒啥文化,腦袋倒是比他靈光,便主動開導(dǎo)他。 “丁哥你出場,那連長meimei多沒面子???” “那毓姑娘現(xiàn)在有面子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我跟你說,怨氣積攢得越多,人們的仇恨越厲害。這才哪到哪啊?老劉那么囂張,得把他從根上治了。老哥你放心吧,連長meimei會玩的,她讓咱們干啥,咱們就干啥?!?/br> 丁六氣呼呼地坐在椅子上,那秧子房說他戴個娘們兒眼鏡他都忍了,繼續(xù)再忍忍也沒什么。話說,這眼鏡還分男人的女人的???他這眼鏡樣式也不花花……哦cao!眼鏡腿上雕著小梅花!丁六嚇得趕緊摘了眼鏡。 崔七費(fèi)解:“老哥你咋了?吃錯藥了?” “不是,沒、沒事?!倍×Y(jié)巴。沒了眼鏡視線又變得模糊了,還是戴上吧,這么小的梅花,一般人也看不見,將就一下、將就一下。 外面一聲驚呼,丁六崔七又撲向窗口。 “哎呀呀,完蛋了完蛋了!這回老劉死定了!” 崔七快樂得跟什么似的,猴竄出去。丁六看得心驚膽戰(zhàn),他從床頭柜上翻出干凈白布,又從廚房拿了糖罐,也出去了。 秧子房一刀捅穿毓殊的大腿,緊接著一記硬拳打在毓殊下巴上。毓殊瘦小的身板飛出去,腦袋撞在排房洋灰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