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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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著毓殊是因為闖進陌生人才害怕的,甚至還想開槍。朱文姝覺得重點不在這兒,她一張小臉漲得通紅:“你看見什么了?” 她別是看見不該看的了! “也沒什么,就是親嘴、脫衣、睡覺。姐,你臉紅什么?” “睡、睡覺,怎么睡覺?”朱文姝支支吾吾。 毓殊掙扎著從床上起身,伸手摸摸朱文姝的額頭,guntang,還有一點汗:“你發(fā)燒燒傻了?” 朱文姝的聲音小小的,難得罵人:“去、去你的,我沒發(fā)燒,我也沒傻、傻?!?/br> “沒傻還問怎么睡覺,就躺床上睡??!”毓殊費解。 “不是,哎呀,不是……” 朱文姝正要說些什么,窗外晃過一道黑影,隔著布滿冰霜的窗戶,她聽見女人的交談聲 是聶冰儀!她會不會聽見了什么? 看著jiejie手忙腳亂不知所措的樣子,臥在病榻上的毓殊覺得jiejie大概是受了什么刺激。 “姐,你沒事兒吧?” “我沒事,你以后不要背后討論徐醫(yī)生和聶姐了?!敝煳逆凇?/br> “聶姐?誰?。俊必故庑⌒〉哪X袋大大的疑惑,她也沒背后討論誰啊?“不是,我剛才說的不都是你問的?” “讓你別說了就別說了。”朱文姝兇她。 毓殊唉聲嘆氣,只能點頭答應(yīng),誰讓朱文姝是jiejie呢?她得聽話謙讓。 41、第41章 毓殊醒了,傷口雖然結(jié)了痂,但癢疼難耐。她總是伸手隔著繃帶抓撓后背和胸口。朱文姝不得不從笤帚上抽下一根高粱穗,點點抽打毓殊的手背。 “干嘛用這個打我?像訓(xùn)猴一樣……”毓殊搓搓手手,嘴巴噘得能掛油葫蘆。 “以后我就用這個打你,省得你作妖?!敝煳逆瓋?。 朱文姝打人不疼,問題是穗子搔在手背上癢癢的。手背癢,傷口癢,毓殊真是難受死了。 “不說了不說了,我要吃粥,你快喂我?!必故忾L著嘴巴。 朱文姝放下高粱穗,端起粥碗。她給毓殊煮了小米南瓜紅棗粥,還加了紅糖。 毓殊捻起穗子編麻花,另一邊溫熱的粥入口,米粒南瓜熬得粘稠軟糯,香甜得很。 “好吃,要是有枸杞就好了。枸杞、紅棗、銀耳加冰糖最好喝?!?/br> “挑三揀四臭講究,吃都堵不上你的嘴?!?/br> 毓殊悶聲喝粥。 人躺久了,加上貧血缺氧,四肢無力,現(xiàn)在連個粥碗都端不起來。整個人蜷腿縮在床上,看著嬌小瘦弱許多。有時候一連打幾個哈欠,看上去十分疲倦。 朱文姝瞧著妹子蒼白的臉,也不知吃多少才能把流的血補回來。 門外有些許動靜,大概是聶冰儀與雪代在說話。屋子里的姐妹噤聲側(cè)耳傾聽屋外的狀況,隱約聽見雪代在斥責聶冰儀。 “毓殊才剛醒,你緩幾天再告訴她們不行嗎?” 這是雪代的聲音。 “早知道早想辦法,我在這兒待不了多久?!甭櫛鶅x頓了頓,“我今晚就回上京,你和我一起,不分開了?!?/br> “一起?去見芳忠么?我不想再見到他!” “只是去上京,村川他還在新京。你放心,我會讓他永遠見不到你。” “阿冰,什么叫永遠見不到?你要做什么!” “村川是我們的敵人,他遲早要死。死在別人手里和我們手里沒什么區(qū)別。” “你怎么……” 門開了,一身漆黑的聶冰儀如雕像般佇立在門前。與旁邊一身白的雪代形成鮮明對比。 這是毓殊第一次看清聶冰儀的模樣——人如其名的如古刀般精致、森冷、且堅韌剛毅不容摧折。 毓殊的身體緊繃,呼吸也變得困難了。 “你叫毓殊是吧?認識一下,聶冰儀?!?/br> 聶冰儀伸手。處于禮節(jié),毓殊握了上去。只是短暫的觸碰,二人均對對方有了相同的看法—— 這是久握槍支的手,她殺過人。 很快,聶冰儀率先松手。拖了一張椅子過來,坐在毓殊面前:“她們說,你說了算?!?/br> “什么誰說了算?”毓殊茫然。 聶冰儀朝朱文姝揚頭:“她是你jiejie,但是她聽你的。你還是反抗軍的小軍官,是吧?我來呢,一是想把小雪帶回去,二是想聯(lián)系上反抗軍殘存的成員,告訴你們反抗軍南逃入關(guān)的人落入了滿洲政府的手里?!?/br> 部隊拆散分成入關(guān)與前往蘇國兩大支隊伍這件事,朱文姝已經(jīng)告訴過毓殊了。她知道無論哪條路都堪稱艱難,只是沒想到壞消息來得這樣快:“他們怎么樣了!” “得了天花,就算救出去,也幾乎沒有活路,而且還會傳染給別人。我們調(diào)查過,反抗軍路過的村子,多少有些村民被傳染了天花。小雪和我說,在我來之前,有駐軍來訪問尋找得天花的患者。你們很幸運,沒有被傳染?!?/br> “天花?怎么會得天花?” 毓殊疑惑,她看向朱文姝。朱文姝亦陷入沉思,良久,大悟:“在雙鵝山,我們差點全滅,但是還有一百多人活了下來。島國軍并沒有對我們進行追擊,是因為他們投放了病毒,故意讓我們活下來?” “應(yīng)該是這樣了?!甭櫛鶅x說。 朱文姝一陣后怕。說起來,那一天她和徐醫(yī)生接觸了那么多傷患。如果后來不是去休息、單獨照顧毓殊,恐怕她也會接觸到感染者。但是醫(yī)生卻沒有事,也許她是接種過疫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