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妻綱不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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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誠心誠意過來請求幫助,賀子清也就沒有彎彎繞繞的暗示,而是直接說明自己的來意。 “我覺得我們是時候離開了?!?/br> 賀子清坐直身體正色認(rèn)真道。 蕭若卻一臉正直的拒絕了:“請注意你的措詞!說得好像要跟你私奔一樣……” 賀子清嘴角抽動,有些跟不上穆清這突然抽搐的腦回路。 但正事要緊,所以賀子清直接忽略了她這句抗議。 糾正道:“我的意思是,憑借你的本事,和我們家的財(cái)力物力。我們兩家如果一起離開東榮國。 不管在哪里,都應(yīng)該能夠好好活著,不需要看那些上面人的臉色。 既然如此,我們干嘛還要自己找罪受?” 蕭若認(rèn)真想了一下,還是提出反對。 “我覺得還是不太可行。匈奴正在打仗,我們總不可能跑到匈奴去,只怕還沒有過去就會被打死。 南邊又是那樣瘴氣霧氣多的地方,東邊的大海也過不去。就算要跑掉,也根本沒有辦法?!?/br> 東榮國的地理位置其實(shí)和蕭若穿越來之前的國家的地理位置是很像的,只是多了很多周邊小國而已。 它的北面是一片遼闊的草原,被匈奴那樣強(qiáng)悍的馬背上國家占領(lǐng)。 東面是一片汪洋大海,沒有人知道海的另一面是什么。 南面叢林茂密,有許多小國家,叢林茂密的地方因?yàn)槲⑸锏陌l(fā)酵所以產(chǎn)生了許多劇毒瘴氣,不是那些有特殊治療方法的小國人根本沒有辦法在那里生存。 至于西邊,卻是被一座高高的山脈阻隔著,山脈極其的高,白頭雪山,終年不化。 以現(xiàn)代科技裝備,正常人類是不可能會翻越那么高的雪山的,即使足夠御寒,可高山上的氧氣也不足以讓人類生存。 所以,蕭若壓根想都沒有想過穿越西邊雪山。 賀子清輕輕一笑,剛好提出了蕭若第一反應(yīng)否決的觀點(diǎn)。 “我們可以去西邊。雪山是翻不過去,但是我們?yōu)槭裁匆窖┥剑?/br> 雪山底下,可是有著一大片的戈壁灘,現(xiàn)在這些人可能沒有辦法在戈壁灘上種出糧食,但是,你……可以!” 蕭若眼前一亮,雪山上的確沒有辦法生活,甚至沒有辦法穿越,但是雪山底下那片地方,的確可以為她所用。 西邊雖好,但也不是沒缺點(diǎn),最大的缺點(diǎn)之一就是那個地方距離這里實(shí)在是有些太遠(yuǎn)了。 這個時代有沒有直通車,最好的工具不過是靠馬,真的要過去的話,怎么說也要一個月。 蕭若沉思了一會兒,點(diǎn)點(diǎn)頭道。 “這是而我還得和阿祁好好商量一番,過幾日再給你回復(fù)。” “不是吧?看不出來你居然這么聽他的話,還真是受了這個時代的三從四德影響啦!你前世的威武霸氣,那自信的屬于強(qiáng)者的威風(fēng)呢?你這樣根本不足以振妻綱啊,老大,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br> 賀子清一邊調(diào)笑著,一邊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蕭若沒好氣的丟給他個大白眼。 “不會說話,別嗶嗶!” “啊,我的玻璃心,碎了……若若,你怎么可以這么對我?” 賀子清一手捂著心口,一手遙遙伸出,一雙好看的眸子深深的望著蕭若,做出一副十分受傷的樣子。 要不是動作過于夸張,還真是頗有幾分影帝風(fēng)范了。 “你今兒怎么了?中邪了?還是戀愛中的男人都這樣?腦子不大正常?” 蕭若盯著賀子清,用一種關(guān)愛智障的表情,淡淡的說著。 “喂,你這是什么表情嘛,我這是為你好哎!ok?” 賀子清也不知怎么了,也許是真的人逢喜事精神爽,說話是越發(fā)的脫離他在這一世的大家公子的樣子,倒是與前世的樣子有幾分重合了起來。 蕭若腦海中的兩道身影漸漸重合,一臉笑意的將賀子清給趕出了院子。 你還是快些回去膩歪你的小嬌娘吧! 自打回到陽平村,樂白芷便正式恢復(fù)了自己的女兒身,換上了女裝,也公布了和賀子清的關(guān)系。 穆清自然是知道這熱戀中的兩人,那股子膩歪勁兒的。 等到夜間,兩人寬衣解帶,閉著眼睛躺在床上時,蕭若才靜靜開口說起這件事。 白天里人多眼雜,并不方便開口。 夜里安靜,思緒清楚,更適合思考這種重大問題。 舉家搬遷,可不是小事。 蕭若才試探性的一說完,韓祁的眉頭就緊緊的擰在了一起,但并沒有開口。 對于這個國家的亂象,在多年前,他就已經(jīng)有了足夠的體會。 如今與蕭若一起靠勤勞致富,過上了安穩(wěn)平淡的日子,一切都是很幸福的模樣。 可不代表那時候那些刻骨銘心的痛苦回憶就會消失掉。 然而他從來沒有做出過任何想要背叛或者離開這個國家的想法。 哪怕那些教導(dǎo)過他的人都已經(jīng)不在人世,可是年少時學(xué)習(xí)過的忠義信,就像是流淌在血液里一樣。 蕭若理解他,所以并沒有開口催促,而是與他一起靜靜的看著月光下刺繡溫柔的頂賬,耳邊聽著他并不算平順的呼吸聲。 過了許久,月光西斜,韓祁才聲音有些嘶啞的說道。 “六皇子,也許可以……” 但并沒有說完,他與六皇子是好友,相信他的人品與能力。 但是,理智在耳邊瘋狂嘶喊,即使六皇子擁有人品與能力,卻還是不夠,太晚了。 這個國家已經(jīng)腐朽到如此地步,而六皇子的成長已經(jīng)太晚了,獨(dú)木難支。 他在這個國家與朝廷還沒來得及樹立足夠的威信,擁有足夠多的支持者。 即使能夠成為皇帝,也不夠挽救,更何況,現(xiàn)在在皇帝那個位置上的那個早就已經(jīng)被酒色掏空了腦子的男人。 太晚了。 一夜無話。 兩個人都僵直的躺在床上,看著月光徹底落下,在黎明之前的黑暗到來時。 韓祁終于還是艱難的作出了決定。 聲音已經(jīng)嘶啞成不成樣子,可知他心中經(jīng)歷了多少次艱難抉擇。 “若兒,我聽你的。” 再怎么難以舍棄父親的殷勤教導(dǎo),那些忠義品德如同刻畫在血液,骨子里。 可是一閉上眼就會想到父親死時的鮮血,母親一夜蒼老時流下的淚。 那些幾乎活不下去的日子,悲苦與哀嚎。 如果他只有一個人,也許會選擇與這個國家共同存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