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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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王富這么一提醒,周圍的人也回過神了,趕緊過來抓人,他們可不好真讓王富受罪了,要知道王富家里可不光是有錢,對方還有一個大伯在朝中當(dāng)官呢。 十幾個人一起包抄過來,祁林知道自己跑不掉的,正好他也沒想跑,只見他收了打王富的動作,王富剛把護(hù)著頭的手臂拿下來,正要對祁林下狠手,一口鮮血就直接噴了他滿臉。 眾人全都呆住了。 這……這祁林怎么就吐血了?而且還吐的這么厲害,這人該不會要死了吧? 王富一抹臉,低頭看著自己手中的血,驚慌不已。 祁林西子捧心狀,眼睛直勾勾盯著王富,義正言辭的說道:“是的,你沒想錯,我有傳染病,你現(xiàn)在被我的血噴了滿臉,肯定已經(jīng)感染上了,你還是趕緊回去跟你爹娘告別,要不了你就要給我一起陪葬?!?/br> 他眼神又在周圍的這一圈人中看了一圈:“空氣是流通的,那些飛沫說不定也飄到你們身上了,你們挨我這么近,哼,這都是你們自己找死的,可不關(guān)我的事。” “娘嘞!”驀地只聽一聲震天的響聲,把祁林嚇了一跳,然后他就看到囂張的王富眼睛快要飆淚了,噔噔噔的跑遠(yuǎn)了。看方向應(yīng)該是要回家找自家爹娘哭去了。 祁林下巴朝那邊微點:“你們也不去攔著點,等他回去給他爹娘也傳染上了?!?/br> 他的話說的并不□□無縫,實際上漏洞百出,但架不住大家伙都是惜命的,對于他這種完全是避之不及的。就跟他前世看電視劇一樣,馬車?yán)锏娜丝人詢陕?,再似模似樣說一句會傳染,守城門的士兵立刻都會趕他們走,這其實是一個道理。 沒有人會不怕這種莫名其妙的死法,他話一說完,面前的人俱都消失不見了。 祁林松了口氣,他接著出門,準(zhǔn)備到外面逛逛,找找靈感,沒準(zhǔn)就找到賺錢的法子呢。但逛了一圈下來,祁林不辜負(fù)自己普普通通的人設(shè),啥方法也沒找到,這讓他很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現(xiàn)代來的,說好的現(xiàn)代人見多識廣,賺錢法子很多呢。 什么玻璃,什么肥皂,他全都不知道具體是怎么弄的。 他喪喪的往自己宿舍里走,想著要不還是讓江虞來想辦法吧,可他轉(zhuǎn)念一想,江虞也就明面上的事腦子清楚些,讀書上有靈氣一點,但真正也是個腦子不聰明的。從對方看準(zhǔn)他這個廢物本廢嫁了,還信誓旦旦說他非常好,對江蕓這個心懷惡意的人也是毫不防備,可見也是個沒什么腦子的。 不過也說不定呢,到時候回去再商量商量,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嘛,沒準(zhǔn)真能想到法子。 然后一回到宿舍,他便看到一堆人整整齊齊坐著在等他,沒錯,正是他之前忽悠過的那些人。 只見王富正怒目瞪著他:“你還敢回來?” 祁林打了個哈欠:“天都要黑了,不回來我睡哪?倒是你們,現(xiàn)在不怕傳染了?還不好好回去給你們爹娘告別?!?/br> 一提這茬,王富就更來氣:“你居然還敢說這些?” “我怎么就不敢說了?!逼盍粥止镜溃骸罢f話沒點創(chuàng)意,怎么句句話都是這么個句式?!?/br> 王富道:“你是騙我們的,你根本就沒有什么傳染病?!彼彩腔丶腋锖窟罂?,上演了一出好戲之后才被他娘給一下子點醒了。 祁林以前就這個病歪歪的樣,這段時間還特別親近夫子,學(xué)習(xí)也特別認(rèn)真,怎么看都不像是個得了重病快死了的人。 祁林點頭,供認(rèn)不諱:“對啊,就是耍你玩呢?!?/br> “你!”王富瞬間脾氣就上來了,祁林立刻冷著臉說道:“怎么,就許你不分青紅皂白的帶著一群人過來圍毆我,不許我耍你一下?” 他氣質(zhì)好,顏值高,這么一冷臉,還真有說不出的震懾力。 王富心里的火氣刺啦一下就被澆滅了,他道:“好,既然你想說清楚,那我就跟你說,我們昨天還有前兩天玩牌是不是你去向夫子舉報我們了?” 祁林走進(jìn)屋里,找了個椅子坐下,他在外面走了這么久,早累了,坐好之后才回答道:“我沒事舉報你們干什么?” “你不是嫌我們吵?”王富惡狠狠的,“這事你又不是沒干過。” 祁林:“哦,原來你還知道你們吵啊?!彪m然并非是在大晚上這樣,但祁林也確實在背書寫作業(yè)的時候聽到隔壁一陣一陣的喧鬧聲,這在書院里并非是一件多好的事,這是這一塊住的也就這些人,其他人都參與,受到影響的也就只有原主了。 當(dāng)初原主舉報時,這些人的主戰(zhàn)地就在這屋里,舉報多了,就轉(zhuǎn)到隔壁去了,但顯然并沒有多大的成效,噪音是一樣的大。 不過祁林比較好的一點就是,不管多吵鬧,只要對方不說關(guān)于他的事,也不跟他對話,他可以在這種環(huán)境中安心的背書,念念有詞,直接把這些聲音當(dāng)作背景音樂了。也幸得他是這樣,不然說不定也會像原主那般,去給夫子打小報告。 嘲諷歸嘲諷,祁林還是把自己的立場擺端正:“不是我舉報的你們?!?/br> 王富:“不是你還能是誰?” 祁林:“我怎么知道是誰,反正不是我,沒準(zhǔn)你們中間有誰也看不慣你整日瞎吵吵呢?”雖然這個坑了他的人他也想找出來,但他才不要幫王富他們的忙呢,“你們之間出了叛徒,要查也該你自己查,憑什么讓我來……”等等,祁林一下子想到了。 “我有個法子,可以證明不是我?!?/br> “什么?”王富道。 祁林道:“你們不是玩牌嗎?我來跟你們一起玩,只要我參與進(jìn)來,這樣的話,我要是舉報,也會連著我自己一起?!彼@么說,不是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而是因為他突然想起,這些人輸贏都會玩上銀子的,而且這一伙人,家里富裕的人不少,大多都比他強很多。 而他有精神異能,到時候看骰子大小,或者玩牌九的時候看其他人的牌,那豈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他坑王富這么一回,既解決自己的危機,又有了銀子接江虞上來,還能一泄這些年原主被王富學(xué)堂暴力的氣,簡直一舉數(shù)得。 祁林眼睛發(fā)光的看著王富,他已經(jīng)有些等不及的想要坑人了。王富略感不適,但又說不出是哪里不對,他想了想,祁林這個假清高應(yīng)該不會說謊,既然對方都這么說了,那他就同意好了。夫子那么偏愛祁林,到時候一抓把他自己的最喜歡的學(xué)子也抓上,那才解氣。 他說道:“行,我就暫且信你這一回,不過,你手上有銀子嗎?賭不賭得起,要是沒錢的話,我也可以借你,也不用你還,只要你在學(xué)堂里做我一個月的跟班就行,如何?”王富是記得祁林是個窮鬼,什么好東西都沒買過。 祁林去自己的柜子里的包裹中取出銀子:“這就不勞煩你了,我自己有,咱們準(zhǔn)備開始吧。”今天不把這憨憨的錢贏光,那是不可能的。 作者有話要說: 寫了三千,距離萬更還有三千,白天再寫,加上今天本來該更的,我爭取補上。感謝在20200228 22:41:38~20200229 04:49:5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幽泉水冷 2個;天南北斗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阿年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5章 大家都是駕輕就熟的, 很快就來到了隔壁房間,東西擺好,一堆人圍成一圈, 氛圍一下子就起來了,熱鬧的不行,大家伙都投入的看著桌上的放著骰子的器皿,熱血的喊著:“開、開、開,唉,是大的?!?/br> 祁林笑著嘴都合不攏了:“誒, 是大,這回又是我贏了,給錢給錢?!彼炎雷由系你y子全都往自己跟前摟。 “大大大?!?/br> “唉,是小。” “又輸了?!?/br> …… 祁林樂不可支的起身再次把桌上的銀子刨過來, 他面前已經(jīng)堆了一大堆的銅錢、銀子乃至銀票等,看著就知道他的收獲不小。有了這些,他這兩天就可以出去找個院子租下來了, 甚至因為王富中途不服氣要跟他賭大的,這錢他要選個不大的院子買下也不是不行。 他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時間不早了, 但他今日的夫子布置的功課還沒做完, 想想祁林就頭疼, 也沒興致再賭下去了:“都這么長時間了,今天我們先算了,下次我們再接著來?!?/br> 王富神情惱怒,一張臉黑沉沉的, 心情極度不好,他一拍桌子:“你什么意思?贏了我們的銀子就想跑。” “都堵了這么多盤了, 那你們倒是快點贏啊,自己不贏還怪我?!逼盍植桓麄兌嗟⒄`,把衣擺掀起,兜住自己贏得一大堆銀子,臉上的笑意遮都遮不?。骸拔医袢盏墓φn還沒做完,明天夫子要檢查,我要先走了。” 王富抓著祁林的衣袖不放:“你不許走,祁林,你該不會在跟我耍老千吧?” 面對憨憨疑惑的眼神,祁林將自己的衣袖扯出來,道:“我從小長這么大,還沒有進(jìn)過賭場,我哪會出什么老千?再說了,莊家是你們的人,東西是你們準(zhǔn)備的,我上哪去在中間搞事?這人運氣好了,我能有什么辦法?!?/br> 那無辜的語氣,欠揍的得意表情,看的王富想打人。 “沒事我就先走了,以后再玩?!?/br> 說完話,祁林就離開了,他其實并沒有一直贏,輸過兩次,為的就是細(xì)水長流,他沒打算一直靠這些賺錢,但指不定以后會不會有個萬一。而且玩那么多次,次次都贏,太過引人矚目了。他輸?shù)亩际切┬?shù)目,贏得可是一大筆,中間王富還專門送上來找茬,現(xiàn)在對方輸個褲衩子都沒了吧。 回了屋,祁林清點了一下數(shù)目,銀票這種易攜帶的放在身上,其余的被他珍之重之的把錢放在自己的柜子里,柜子外用鎖給牢牢鎖住。 這么一大筆錢,放在屋里他總覺得有些不放心,今天時間太晚了,明天他就出去看看找個院子,看情況或是租或是買。 放好了,他心情沉重的嘆了口氣,拿起書本口中念念有詞的背誦起來。隔壁屋里他一走,其他人也都玩不下去了,錢都叫輸給祁林,誰還想玩啊,王富把骰子一扔,氣沖沖的回來了。 一回屋看到祁林在背書,他哼了一聲,徑直回自己床上去了,另外兩個室友也相繼回來了。 祁林對他的哼聲充耳不聞,繼續(xù)背著,他的異能提升的不夠快,現(xiàn)在也就比當(dāng)初的背誦情況稍微好一丟丟,但還是要反復(fù)的讀上很多很多遍才能背好,過幾天不看就又要忘。 對此,祁林感到特別心酸,可他也不能真等到異能等級上去了再背,那江虞不捶死他才怪了。 對了,還有一個女配嫂子在對他虎視眈眈,他還是多學(xué)點有點底氣的好。 他對王富的冷哼聲如過眼云煙,不留痕跡,但他這樣子,王富躺在床上卻是越想越氣,真要是兩人對罵起來還有勁,這完全不把人放在心上,太氣人了。聽著耳邊不絕的讀書聲,他砰的一腳抬高落在床上,把床弄出很大的響聲。 祁林聲音停都不帶停頓的,繼續(xù)接著背。 王富怒火攻心:“你聲音小點,我要睡覺了。” 祁林看了眼外面,天還沒黑:“時間還早,而且,今天夫子也給你們布置了功課,你現(xiàn)在起來做比較好?!币菦]做作業(yè),夫子檢查時可是會打手板的,繞是王富是富家公子,也不會例外。 這個時代都比較講究尊師重道,一般來講,如果夫子沒有什么大的錯誤,大多人家是任由孩子被夫子打的。 人家夫子又不是無緣無故的打。 這會兒宿舍里另外兩個人都已經(jīng)在做功課了,胡夫子管的嚴(yán),每日的功課是必要檢查的,他們宿舍,另外兩個的學(xué)業(yè)倒還可以,在班上排中間的水平。 王富不管這些,他的功課大多都是讓小弟幫忙做好的,他對祁林有氣,就想找祁林的不痛快:“我做不做不關(guān)你的事,現(xiàn)在我要休息,你給我閉嘴?!彼湫χ骸澳阋郧安豢偸菒圩屛覀冃÷晢幔窟@會兒該輪到你了。” “哦?!逼盍帜樁紱]變,眼睛繼續(xù)盯著書本,勉強分出一點注意力來回答王富的話,“我叫你們小聲了,那你們小聲了嗎?” 王富:“……”他們當(dāng)然沒有小聲啊,還順帶罵了一頓祁林。 “你今天找揍是不是?” 祁林看著比在自己眼跟前的拳頭,識相的閉了嘴,他清楚自己是個弱雞的本質(zhì),然后它他捂住了自己的胸口。王富嚇的往后一跳,臉上一副又要被碰瓷的驚恐:“你干嘛?我可沒動你。” 祁林面上冷靜,說出口的話卻極為賴皮:“你敢動我一下,我就去你家吐血,告訴你爹娘你在學(xué)堂里經(jīng)常把我打的吐血,求他們放我一條命?!彼邦^出門可打聽了一下,王富的父母經(jīng)常做慈善,在鎮(zhèn)上的名聲極好。 這樣的人,能養(yǎng)出王富這種性子比較單蠢的,為人應(yīng)該還不錯。 王富頓時更氣了,他爹要是知道他欺壓同學(xué),尤其是祁林這種看上去清風(fēng)朗月的好學(xué)生,不把他打死才怪了。但他也不是被嚇一下就收手的:“我那是很早之前打的你,現(xiàn)在可沒打過,我爹……” 祁林從善如流的道:“從前打過,現(xiàn)在準(zhǔn)備接著打。” 王富:“……你敢告狀,我就把你打的再也不敢去告。” 祁林也跟他對視,“你敢打,我就在你家大門跟前吐?!彼X著,自從下午揍了王富,并且搶完了人家的所有零花錢之后,他膽子變大了不少。 當(dāng)然,更可能是因為這會兒身邊也就一個王富,另兩個室友下午也沒怎么參戰(zhàn)的緣故,單打獨斗,憑著他的精神力,祁林覺得自己應(yīng)該不會吃虧。 王富:“……” 祁林:……這家伙該不會真敢揍吧? 兩個人大眼瞪大眼,一會兒之后,王富假裝無事發(fā)生,回自己的床上拿了本話本接著躺,他一般來說,還真不是隨隨便便看著個人就揍的,而且祁林這人下午揍了他,恐怕不是如表面上表現(xiàn)的這么弱,人家還放話要找他爹娘告狀,那他能怕嗎?他當(dāng)然怕啊。他知道就祁林這種長相,最能糊弄人了,他爹娘最偏愛的也正是這種的。 祁林坐回自己的位置,拿起書本,試探性的讀了幾聲,見王富翻個身不說話,他就放心的接著背了。 不是他非要欺負(fù)王富,實在是背書就是開口讀出來才更好記,默記默背對他來說太困難了,他剛一走神想王富會不會聽著聽著忍不住又要起來揍他,就聽見屋里又多了兩道讀書聲,還別說,聲音比他都大些。 祁林默默的轉(zhuǎn)頭看過去,是他的另兩位室友,床上看話本子的王富也死魚眼看過去,兩位讀著的室友感覺到古怪的氣氛停了下來,掃了兩眼祁林和王富的眼色,然后小心翼翼的對王富說道:“要不……我們還是出去讀?” 這兩個人學(xué)習(xí)還是可以的,在讀書方面也不像王富那么不重視,之前王富多是待在那隔壁,這兩人也就可以在宿舍讀,或者干脆出去讀,學(xué)堂還算比較大,清靜的地方還是可以找到的。 王富感覺自己更氣了,但他也說不出什么話,只好又憋著氣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