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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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行,你考就考吧,我反正是認(rèn)真背了的。”祁林這段時間當(dāng)真是努力了的,他又不是個傻子,反而逼急了還有些潛力,當(dāng)然是不怕的,“不過事先說好,你只能考我學(xué)過的那些,不能隨隨便便問一些,看我沒答出來就不高興?!?/br> 江虞:“好,不過你要是背的太少了也不行,還有夫子講的課,你學(xué)到的也要全都跟我講一遍。”這是之前祁林離家去學(xué)堂之前他們兩個就約定好了的。 “我記得應(yīng)該不算少?!逼盍值溃容^一個月過去了,再怎么也背的有些了,“夫子講的我大多也記得?!?/br> 江虞輕輕推了推他,兩個人松開了,他去找祁林的包袱,準(zhǔn)備把書都拿出來:“那我們現(xiàn)在就開始吧,早點(diǎn)考查完,等會兒娘把飯做好了,咱們就該吃飯了?!彼幌矚g把事情拖著,有事情就趕快做了。鑒于祁林的水平太過基礎(chǔ),他們考查不是只考一點(diǎn)點(diǎn),而是要全部就要讓祁林講一遍,他要確認(rèn)祁林真的在認(rèn)真學(xué),真的記住了。 這么一來,花的時間肯定不會少。 祁林也同意,江虞就在他面前,抱也抱過了,晚上還有更多的時間相處,還是先考查完比較好。見江虞去拿包袱,他一下就想起自己給江虞準(zhǔn)備的驚喜,租的房子以及剩下的那些銀子! 他剛準(zhǔn)備開口說,想想又算了,再等一下,他喜歡把驚喜放在最后。這樣等他們正事做完了,借著驚喜,就可以直接做不那么正的事,也不耽誤時間。 這么想著,他又停住了。 他的書專門在一個包袱里,回來時就放在背簍最上面的,銀票和租房的契約在他身上揣著,銀票當(dāng)然不是當(dāng)初的大面額了,用到了不少,還有一些碎銀子放在背簍最下面。那會兒回來時剛把東西分了注意力就全在程淵身上去了,他裝書的包袱和裝碎銀子的小包裹原本在外面桌上放著,這會兒已經(jīng)被他爹給他放在屋里的桌上放著了。 他們家的門一般除了晚上都不會刻意關(guān)的,祁父是照顧兒子慣了的,在兒子娶媳婦之后他也注意了許多,一般不會輕易進(jìn)兩個孩子的房間。 這回也就是發(fā)現(xiàn)包袱里裝的是碎銀子,孩子們也不在,他才給順手放進(jìn)去的。 江虞找到了祁林的書,看了一下祁林這個月在學(xué)堂寫的功課,練的字等等,然后才拿起書讓祁林把夫子講過的一一跟他重新講一遍。這個祁林在學(xué)堂演練過,本身因為前世家境富裕的原因,也不會怯場,心里有底,這會兒自然是說的有模有樣的,江虞聽著聽著就不自覺甜蜜的笑了,看來祁林是真的在為了他而努力。 他這一笑,祁林也跟著說的更起勁了。 好半晌,祁林說的是口干舌燥的,他一口氣講完,就坐下拿起桌上放的茶壺倒了幾杯茶喝完了,又得意的道:“怎么樣,我沒騙你吧?我這段時間可謂是頭懸梁,錐刺股,特別的努力?!?/br> 他那神氣的樣,江虞看著也挺高興的,但他還是說道:“你就吹吧?!本蜁f大話。 不過他還是挺相信祁林這段時間是在努力的。 “那怎么樣?要不要給我點(diǎn)獎勵?”祁林把腦袋湊到江虞面前,所言之意十分明顯。 江虞紅了臉。 他有些適應(yīng)不了祁林的臭不要臉。 祁林才不管這些,江虞不動就他動唄,他直接捧著江虞的臉,啵啵兩下親出了響聲,在江虞著惱之前轉(zhuǎn)移了話題:“我還有一個特別大的驚喜要給你?!彼稚爝M(jìn)懷里掏房契和銀票。 江虞被他動作吸引,視線跟著好奇的看他能拿出什么出來。 然后祁林就笑嘻嘻的把租房契約攤在了江虞的面前,然后還有幾張銀票。江虞有些茫然的看著銀票,下一刻瞬間就被那張租房契約給吸引住了,他遲疑的說道:“這……?” 祁林邀寶的說道:“你不是說讓我快點(diǎn)賺錢然后在鎮(zhèn)上租個房子,我們一起住嗎?這就是我給你賺回來的。房子租到了年后,里面我去看了的,很干凈,桌子這些大家具是留下的,到時候我們再帶些被子碗筷之類的東西就可以住了,你應(yīng)該會喜歡?!?/br> “這些銀票是租了房子之后還剩下的,全都在這里,哦,對了,還有一點(diǎn)碎銀子,就在桌上那個小包裹里,我可沒藏私房錢?!彼笆赖母辉I钭屗庾R不到私房錢是個多么重要的事情。 江虞順著祁林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書桌上的小包裹,上一次他們的書桌被他一拳頭砸壞了,祁林的爹又給他們弄了一個進(jìn)來放著了。那個小包裹里裝的是碎銀子,他知道的,稍微一拿,那手感,形狀,輕易就能知道是銀子。 他之前也沒注意,他只以為是祁家給祁林上學(xué)用的銀子,祁林沒花完罷了。 之前祁林還給他也留了一些,讓他想買什么就自己買。 但是他低頭看著手中的銀票和租房契約,手有些微微顫抖,不是害怕的顫抖,是想打人的顫抖,他問道:“這些錢,你是哪里來的?” 祁林毫無危機(jī)感,把王富聚眾找自己麻煩,然后自己四兩撥三斤把人打回去,然后還贏光了對方一眾人的錢的事說了出來。他還頗為自豪,他這病秧子,一對多還贏了,形象多光輝偉大啊。 江虞平復(fù)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他平靜的問道:“所以也就是說,你現(xiàn)在開始賭錢了?” 呃……祁林再無知無覺也意識到了不對,他懵逼的看著江虞,解釋道:“我就是因為他們找我麻煩,所以才去和他們賭的?!彼麖?qiáng)調(diào)道:“我贏光了他們所有人!還刻意輸了他們兩局,要不是怕他們下次不找我玩了,我才不會輸了呢,我要是太厲害了,以后就沒機(jī)會了,這回他們就只以為是我運(yùn)氣好而已。” 祁林哈哈笑著:“誰能想到一個從來沒有去過賭場的人居然還能扮豬吃老虎呢?!?/br> “哦?”江虞面無表情:“你還挺懂得細(xì)水長流?。俊?/br> 作者有話要說: 打,打,打起來!感謝在20200301 04:39:44~20200303 00:50:4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式責(zé) 3個;23077365、天南北斗、棒棒糖、愛書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假期 20瓶;桃醬 10瓶;愛書 8瓶;天南北斗、朱白見證者張?zhí)煊?nbsp;5瓶;w 4瓶;夜雨聽歌 3瓶;花月 2瓶;jiangfenghanyu、存稿菌、頤頤、一花、屋后有座房、啊啊啊啊、阿年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7章 祁林有些慌了, 莫名感覺害怕,他往后縮了縮,說道:“你別這樣看我, 感覺怪可怕的?!?/br> 江虞冷笑一聲:“可怕就對了,是挺可怕的?!比缓笏志团e起來準(zhǔn)備錘祁林了。 祁林撒腿就跑,兩個人圍著桌子打轉(zhuǎn),他現(xiàn)在就趕緊這屋里放個桌子好啊,他驚慌的小眼神和江虞對視著:“你冷靜,我是你的親親丈夫啊, 你這一拳頭下來,我可能會死?!?/br> 江虞繞著桌子追他,又一直追不上,他心里有些氣憤, 但上次才把書桌給打爛了,他現(xiàn)在沒打算和祁林和離,還要在祁家生活下去, 當(dāng)然不敢這會兒又毀一張桌子。他聽了祁林的話,說道:“可能?那你停下來,讓我打你一拳, 看看這個可能到底是真是假?!?/br> 停是肯定不能停的, 他可還沒活夠, 祁林有些委屈巴巴的:“你這個人怎么能這樣,是你想要去鎮(zhèn)上,也是你說讓我快點(diǎn)賺錢,讓我租個房子一起住, 我這么快就完成目標(biāo),給你把一切都準(zhǔn)備好, 你居然還想打我?!?/br> 他壓根都不覺得自己做錯了。 祁林是知道賭博這玩意兒不好的,但,“我又沒去賭場,同學(xué)間的賭錢,能算賭博嗎?” 江虞聽的火冒三丈,什么叫同學(xué)之間的賭博不算賭,“你都已經(jīng)策劃好了以后要繼續(xù)跟人家賭了,你現(xiàn)在跟我說不算賭博?”他只要一想到祁林當(dāng)時嘚瑟、得意洋洋的樣子就怒火中燒。 賭這個詞在普通百姓的眼中,絕對是深惡痛絕的,一提起就反感不已,要是知道有誰有這個習(xí)慣,那恐怕是沒有人愿意嫁給他的。江虞知道祁林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沒有染上賭博的癮,他也知道對方是真心想對他好的,想要讓他高興的。 但他也看得出祁林對這種方式并不排斥,甚至頗有些引以為傲。 哪怕是萬分之一的可能,江虞也絕不會允許祁林染上賭癮,他愛祁林,他可以容忍祁林不夠優(yōu)秀,日子兩個人一起努努力總是能過的,他可以跟著祁林一起上進(jìn),但這件事是不行的。賭這個詞,發(fā)展到最后,都是妻離子散,家破人亡。他們村里、包括隔壁的村子,這種人不是沒有見過的。 有些人只是小賭怡情,有的人卻越來越上癮,漸漸地,原本好好的一個人,性情越加暴躁,喝酒等壞習(xí)慣也跟著來了,沒錢就打媳婦,搶錢,賣地賣房子。親眼見過的,容不得江虞不重視,當(dāng)初村中那個女人躺在地上鼻青臉腫,哭的絕望,然后就跳了河,這在江虞幼小的心靈里留下了相當(dāng)嚴(yán)重的心理陰影。 他還記得當(dāng)初那家的叔叔整日笑呵呵,對他們這些小孩子很好,還會給大家分一點(diǎn)點(diǎn)糖,深受小孩們的喜歡。 關(guān)于祁林的自制力,他!不!相!信!他才不認(rèn)為祁林能成為那小賭怡情的萬一挑一的人選。 所以江虞完全不聽祁林的解釋,對他窮追不舍,勢必今天要好好揍一頓祁林,讓他知道知道厲害。祁林跳著腳,也跟著江虞吵吵:“你這個人完全就是不講理,我都說了那是人家先找我麻煩的。” 江虞找了一個雞毛撣子,他怕自己真的一拳頭下去把祁林揍吐血,,用雞毛撣子就好了,再怎么打應(yīng)該也不至于會出事。他聞言道:“人家是先找你麻煩,那是人家讓你去賭的嗎?明明是你自己主動說要去賭的,證明自己清白的方法有那么多,你非要這樣?” “那我不得給他們一個教訓(xùn)?!辫b于江虞的不依不饒,祁林也大聲的和他吵,熱戀的小情侶之間吵起來也無可避免的激烈,不過祁林雖然在吵,但倒也沒真生江虞的氣:“就讓他們帶著一大群人來圍堵我,把我跑的氣都快斷了,我不把他們欺負(fù)回來怎么甘心,就得讓他們知道知道我的厲害。我一心想著你,你都不知道心疼心疼我。” 話說到后面他還委屈上了。 江虞動作一頓,他就聽見祁林跟他吹了一大堆牛皮了:“那你之前也沒說啊,你就開頭一句有個人傻錢多的室友帶著一堆人來找你麻煩,然后一大段全是你如何智勇雙全、大展神威,把人家室友打的嗷嗷哭叫求饒,一群人全都在你的棍子下倒地哀嚎,我還以為你多能耐呢?!逼盍诌@么個說法,要他如何去心疼。 人家形容起來可神氣了,眉飛色舞的,一點(diǎn)也不像是有事的樣子,真正受過欺負(fù)的人可露不出祁林這種表情。 完全不見半點(diǎn)陰霾。 不管事情真相如何,反正肯定沒吃虧。 祁林一想那也對,但他慣會耍賴皮,因而直接就一嗓子過去:“那你現(xiàn)在知道了?!?/br> 下巴抬得老高,一副你現(xiàn)在知道錯了吧的樣子,那姿態(tài),活脫脫就是在明說讓江虞趕緊來夸他安慰他。 江虞:“……”不知道為什么,一點(diǎn)也不自責(zé),也沒有感動,反而覺得祁林如今的模樣十分的欠打。他努力想把被祁林帶跑偏的思維拉回來,他們兩個不是在說祁林賭博的事情嗎?怎么又說到他該道歉了? 他搖了下頭,干脆也懶得跟祁林講道理了,按自己最初的想法來,嘴一張,直接脆生生的說道:“不管你說的再多,賭錢都是錯的?!?/br> 祁林看他態(tài)度軟了,不像是還要接著捶自己的樣子,也不跑了,他算是明白江虞生氣的是什么了,橫豎他本身也并不沉迷賭錢這事,因而一聽這話,就看著江虞試探性的問道:“那我以后……少賭點(diǎn)?”這么好的賺錢技能,就這么丟了多可惜。 偶爾賺上那么一筆多好啊。 祁林舍不得。 江虞都要被他給氣笑了,“你覺得呢?” 祁林嘀咕著,他當(dāng)然覺得可以多賭幾回啊,但家里這兇老虎明擺著不干嘛,他能咋辦,只能是選擇原諒了,“那我以后就不堵了嘛?!币院笸低档模凑趯W(xué)堂里,江虞肯定不知道。 這樣更好,他賺了錢就自己用了,或者就是找些抄書之類的名頭也可以,憑抄書賺那么多,足以說明他的用功,到時候江虞總該心疼感動了吧。 他的話說的有些不情不愿,江虞才不管,他打定主意以后要多監(jiān)督著祁林,萬不能讓人走上一條不歸路。 這事到這還沒完,他們先頭已經(jīng)把功課的事情考察了,時間也差不多了,他們這事說完了,外面就正好傳來了祁二寶叫吃飯的聲音:“林林、小虞,吃飯啦。” 在祁二寶旁邊是看似坐的穩(wěn)當(dāng),實則心里一團(tuán)亂麻的祁父,從屋里在吵吵開始,他就一直心驚膽戰(zhàn)的。別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自家娶進(jìn)來的兒媳婦,那是個力氣可以和二寶比肩的大力士啊,他以前給兒子做的書桌,那么厚實,人家一拳頭下去就砸的稀巴爛。 這事是之前祁林給他說的,畢竟書桌壞成那樣,不是簡單的敷衍幾句就能了事的,所以祁林就把事情真相告訴了祁父。當(dāng)然了,他沒說江虞會砸壞書桌是因為他學(xué)渣的事暴露了,只道是他們兩個吵嘴,他把江虞給氣到了。這個消息祁林讓他爹保守秘密,祁父也當(dāng)真沒跟任何說,自己心里知道也就行了。 這也就造成了祁父的驚恐,祁林現(xiàn)在每在那屋里多待一會兒,他都懷疑自己兒子下一刻會死。 因而他從那屋一開始吵,就把二寶給叫了過來,招呼二寶那屋里一有動靜就沖進(jìn)去把自個兒子給救出來。祁父想著,幸好自己家里就不缺大力士。 而在屋里爭吵聲停了之后,祁父不再多等,立刻讓二寶叫二哥二嫂出來吃飯,總之先把人喊出來,讓他看看兒子是不是還好生生的活著。 屋里祁林聽到聲,立刻也就應(yīng)了:“好,我們這就出來?!?/br> 兒子的聲音依舊中氣十足,祁父松了一口氣,沒事就好。 很快的,祁林和江虞就都從屋里出來了,他們自覺的去廚房準(zhǔn)備端飯端菜,但到了廚房,卻發(fā)現(xiàn)菜還沒炒完,周氏讓他們先出去玩一會兒再進(jìn)來,兩人一頭霧水的走出來,祁林小聲隨口說了一句:“這飯也沒好啊,二寶怎么就叫吃飯了呢?” 祁父低著頭專注的用竹條編著籃子,假裝自己什么都沒有聽到。 倒是二寶笑呵呵的道:“爹說快好了,讓我叫一下林林你們。” “哦,沒事。”祁林說道,也不打算回屋了,直接拉了個凳子坐在祁父和二寶邊上,跟他們一起說說話聊聊天。 祁林沒有看出什么,但江虞卻是明白了,在房間里他們那么大喊大叫的吵,外面肯定是聽見了。別的不說,就剛剛他們進(jìn)廚房里,周氏溫和的勸他們好好玩,還有江蕓那微妙的眼神,都讓江虞明白大家都是聽到了。而祁父每到飯點(diǎn)卻叫他們出來吃飯,顯然是有原因的。 尤其是想到祁父那個小心翼翼打量祁林,生怕祁林出什么事的眼神,祁父可是知道他力氣大的。他本來就和祁父不怎么親近,這么一來,恐怕也就更難對他有好感了。對祁林的父親,他還是很重視的,沒人想自己丈夫的父母都對自己有意見,哪怕對方并不會為此多說些什么。 這么一想,再看到?jīng)]事人一般談笑的祁林,他就更氣悶了。 不多時,周氏在叫吃飯了,這回是真的要吃飯了,祁林就喊了程淵:“大哥,吃飯了?!苯|在廚房里幫忙,也就不用叫了。 在祁家,大家都在屋里的情況下,一般是周氏做飯,然后江蕓和江虞,甚至是祁二寶都是進(jìn)去打下手的。當(dāng)然你不去幫忙也沒事。 程淵聽到聲音也出來了。 一家人把飯菜擺在了桌子上,祁林吃的歡,經(jīng)過之前和江虞的那場大戰(zhàn),他現(xiàn)在餓的很。他回來時帶的rou也做成了紅燒rou擺在了桌上,周氏手藝不錯,聞著香的很,剛一開桌,祁林碗里就被周氏給夾了很多快:“林林讀書辛苦了,多吃點(diǎn),你看這身板,在學(xué)堂都給餓瘦了。” 祁林沒覺得自己哪里瘦了,他在學(xué)堂還老蹭夫子的rou吃呢,不過他也沒反駁周氏的母愛濾鏡,端著碗笑著由周氏給他夾,完了說道:“娘,你真好?!?/br> “好好。”周氏笑著,給祁父和祁二寶也夾了點(diǎn),看到桌上的一圈人,她手一頓,也給程淵夾了一回。 至于江虞那邊,早就叫祁林很有眼色的給夾了快:“小太陽多吃點(diǎn)rou,長胖點(diǎn)。” 江虞心中的郁悶散了些,聞言白了祁林一眼,吃著rou還懟了他一句:“你才長胖呢?!彼F(xiàn)在這個體型正合適,不過紅燒rou真香。 大家吃著飯,祁父斟酌著道:“林林啊?!?/br> “嗯?”祁林刨著飯:“什么事啊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