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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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奶。”江虞也跑過去扶人,他在江家雖然江奶奶有時候也念叨他老花錢買東西,不干活這些事,但家家戶戶誰家老人不是這樣,江奶奶大多時候還是對他挺好的。 問清楚了,人也打過了,再接下來他也不好明目張膽的繼續(xù)對江城怎么樣,見江老爺子過來接自己的班,祁林默默的起身讓開了。 他也去看看江奶奶。 江奶奶哭著,大家哄著,只江城原本在衙門就受了重創(chuàng),回來江老大險些沒把他打死,又經(jīng)歷了祁林的折磨,這會兒自己老子也過來打他,關(guān)鍵大家都顧著他娘,沒一個來攔著老爺子。 江老大最后對著江奶奶說道:“那銀子既然是人家縣令家孩子說了要處理的,也就沒什么事了,之后讓江城不要再去賭就好了,娘您快別哭了。” 哭的好些時候了,江奶奶才算緩過氣。 他們身后的江城已經(jīng)疼的暈過去了,這時候才有人記得去攔住老爺子,小兒子都這樣了,江奶奶也不好再說什么,但江城傷的那么重,在城里也沒看大夫,這會兒該請到底還是得請,畢竟人都親生的。 江老大兩口子兒子被江城算計,自是不愿去幫忙的,恨不得讓江城就這么死了算了,所有的事還是江老二兩口子去的。 大家都忙著,江虞也拉著祁林回了他父母的房間,大家在屋里坐著,江老大看著面前俊秀斯文的病秧子,愣是沒想到這娃子平時笑的討人喜歡,那會兒居然那么狠。當(dāng)時江家全家人都震驚了,可看著祁林臉上的表情,死活沒一個記著去攔。 江虞當(dāng)時也同樣是如此,在他這大力水手的眼中,祁林慫的緊,就一張嘴會說話,其他都普普通通。 雖然他喜歡祁林,并不在乎他多慫,但看到那會兒為他出頭的心上人,他心中別提有多興奮了。 這會兒他拉著祁林,眼中亮晶晶的,喜悅之情溢于言表,祁林看著他,離他遠(yuǎn)了一點,“你干嘛這么古古怪怪的?”這在衙門走了一圈,居然這么高興? 他手往江虞額頭上放,“你該不會吃藥吃傻了吧?” pia的一聲,他的手被江虞沒好氣的打下來了,“你才傻了呢?!鞭D(zhuǎn)瞬跟變臉?biāo)频?,又興奮起來:“我沒想到你居然會對小叔那樣動手?!眲e說,他看的爽快的不行。 祁林這才知道緣由,說道:“他這么害你,我肯定不能就干看著,爹都打過了,也就該輪到我了,這下他賭錢的事出來,以后爺奶肯定輕易不會讓他去城里了。爹娘,江城這樣子,屋里的活你們可別縱著不讓他干啊,家里供他讀了二十年書,他也該回報回報了?!?/br> 江老大張氏:“……” 原本還氣著,結(jié)果看這兩活寶擱這嘻嘻哈哈的,心里也是不知道說什么了。 江老大:“行,爹都知道?!?/br> 說完這,祁林又想起:“小虞你這身體,看樣子是百毒不侵的體質(zhì)?”剛剛江城可說了,迷煙迷藥,他一樣都沒少的給江虞用上了。 江老大和張氏也看著自家孩子。 江虞也茫然:“我不知道啊。” 祁林琢磨著,他雖然是給江虞用過些靈泉水,但時間尚短,量也不多,都是他根據(jù)江虞身體承受能力稀釋過的,沒想到靈泉還有這功效。 那他自己也是有了? 不過這事大家也沒太在意,世界千奇百怪,什么事沒有,這不受迷煙影響,還挺好的,也幸好是這樣。 祁林心中也是慶幸不已。 和老丈人兩人說了會兒話,祁林也就要和江虞回祁家去了,江家現(xiàn)在氣氛不好,留著他們也只會更沉,再說江虞都嫁人了,兩家都在一個村里,確實是該和祁林回祁家去住的。 祁家,祁父祁母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程淵是不想讓爹娘擔(dān)心,祁二寶是之前交代過的,都沒說。兩人見祁林回來了,皆是高興,周氏還念叨著難得回來一次,今晚可要做些好的。 在家陪了江虞幾人,祁林就獨自回鎮(zhèn)上學(xué)堂了,發(fā)生了這種事,江虞一時半會兒也不敢再到鎮(zhèn)上去一個人住,那里祁林一般只中午飯點和下午回來,夫子經(jīng)常給祁林留堂補課,回來的更晚。這邊兩家爹娘親戚都在,他心里要有安全感一些。 祁林也沒法,再三強調(diào)了讓江虞不要去水邊,因為書中雖然因著女配才是主要人物,沒具體寫原主角受是怎么穿越過來的,但寫了原主角受在幾個月后落水,被程淵救起,兩人結(jié)緣。他心里一直覺得原主角受穿越過來,可能就是因為這次落水。還有諸如其他上山之類可能有危險的事情,祁林更是招呼了。 又拜托了二寶,平時多和江虞一起玩,兩個人,出現(xiàn)了什么意外也好幫一把。 不過祁林琢磨著,自己還是要快些研究異能,多想些法子,好在他不在的時候,也能護(hù)著江虞。而且等過段時間,江虞好些了,他還得把江虞接到鎮(zhèn)上去才行,熬過原主角受穿越的這段時間就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一大章。感謝在20200316 05:47:25~20200318 04:36:4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sonic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夕宿、若雨軒簫 10瓶;木臨溪、欽 5瓶;rgmau 2瓶;流沙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8章 到了鎮(zhèn)上, 這回沒有江虞在屋里,祁林干脆也懶得回他租的那個房子了,他在學(xué)堂里的床位還留著, 每天就直接在學(xué)堂里住了。 在卯足了勁兒學(xué)習(xí)和修煉的同時,他也沒忘了要好好回報回報周縣令和周文勝的事,縱然江虞沒有真的出事,但那是他們運氣好,加上江虞有力氣,可不是這些人心軟放過的緣故。還有周縣令, 在縣衙里先是一副不容辯解的態(tài)度要往他們身上定罪,緊接著不知道為什么改變了態(tài)度,看似是個不因兒子而沒有原則的好官,可祁林總覺得有蹊蹺。 他也說不準(zhǔn), 怕自己想錯了,便也不打算直接用異能簡單粗暴的對周縣令的身體和精神上做些什么。 他偷摸著去了周家一趟,找看看周縣令有沒有干什么違反法紀(jì)的壞事, 要是人真是清白的也就算了,若是個貪官污吏,那也就當(dāng)是為民除害了。他的精神力, 能無視各種各種物體的阻擋, 到了屋里, 也不用糾結(jié)有什么機關(guān)才能打開看到東西,穿透力說是掘地三尺也不為過。 還別說,這周縣令,還真有一些賬本見不得人。 他拿了賬本, 又去了趟周文勝那邊,無論是可以針對他, 還是設(shè)計江虞的事,周文勝可都是主謀,這個人,他從一開始便就沒打算放過。他去的時候,周縣令正在沒好氣的斥責(zé)自己兒子,讓他以后少干這些事,惹事生非。 聽那意思,周文勝干這種玷污人清白的事倒也不是一回兩回的了。 祁林聽的臉色沉下來,他在外面一直等著,等到周縣令出了兒子的房間,丫鬟也被周文勝趕出去,留周文勝一個人在屋里休息,再等到周文勝撐著要起來到屋里走走。周文勝之前被江虞打的骨裂,但腿上卻是半點沒事的,按理說他的病情該是躺在床上好好修養(yǎng),但就是正常人,也忍不了接連兩三天躺在床上,好人腿都能躺廢。 周文勝現(xiàn)在就覺得自己睡的腰酸背痛,尤其是一雙腿,肌rou攙了酸水似的,別提有多難受了。 他腿是好的,每天也干脆就會起來在屋里慢慢的走幾圈,這會兒也不例外,他也用不著叫人,自己就起來了,口中正好有些干渴,他便來到桌邊,提起茶壺,沒想到腳邊一個沒站穩(wěn),圓桌被壓的一偏,茶具全都掉下來,手中的茶壺也在地上摔的稀碎,guntang的茶水四濺開來。 而他自己原是要撐著桌子要往后退,避免被沸水砸到,卻腳上踩著水漬,一下子前撲,整個人撲在了碎片上。 一聲驚天慘叫響起,周文勝艱難的在地上翻了個身,只見他的某個部位,鮮血泅濕了白色的里衣。丫鬟們聽到聲音連忙進(jìn)去:“公子,公子,你怎么了?” 周文勝在頭一聲激烈的叫聲后,就說不出話來了,疼的。 他的手顫抖著按著那塊周邊,不敢碰真正的事發(fā)地,企圖止疼,但毫無效果,丫鬟們見了也是驚叫,不敢碰他,那上面,一大塊碎瓷片斜斜的插了進(jìn)去,看的人心驚rou跳。 沒多會兒,一大片人都過來了。 事已告成,祁林深藏功與名的跑了。 雖然手段對男性來說是猛烈了點,但想想江虞以及那些被周文勝用手段給玷污了的姑娘和哥兒,他覺得這樣再完美不過了,那些人的痛苦絕對不會比周文勝此刻少。 回到學(xué)堂,祁林拿著賬本也不知道給誰,之前說過的欽差大臣是微服私訪的,至少他目前是不知道對方的蹤跡。他知道的跟官場能打交道的人不過,一個是他大哥,還有就是王富,至于學(xué)堂里的其他人,他都不是太熟的。 相比于王富,祁林當(dāng)然跟傾向大哥了。 可才來學(xué)堂幾天,就這么快回去實在有些說不過去,他這賬本也不好多留著,想了想他干脆寫了封信,在趕集的日子到街上轉(zhuǎn)悠了幾圈,成功找到了來看他的周氏。 “娘?!彼沧套痰暮傲艘宦暋?/br> 周氏正在給兒子買著東西,然后就聽到了祁林的聲音,一見到人,她臉上的笑容也就抑制不住了,“林林,娘還說等下去看你呢。” 祁林把周氏手中的東西接過來,周氏不肯,怕東西太重,給了他兩樣輕便的:“林林要吃什么東西嗎?娘給你買。” 祁林沒客氣撒嬌著要了兩個燒餅,一個給周氏,一個自己吃,他知道周氏雖然對兒子和祁父都大方,但對她自己卻是節(jié)儉的很,光是周氏一個人,恐怕是不會給自己買這些東西吃的。 周氏嘴上吃著,心里更是對兒子更喜歡了。 “對了,娘,這回就只有你一個人來鎮(zhèn)上嗎?” “嗯。”周氏挎著籃子,跟祁林一起往租的房子去:“你爹和小寶小虞他們在家里呢,我過來看看你,你現(xiàn)在不跟小虞一起住了,娘來看看你屋子里有什么要收拾的。還有你的臟衣服都找出來,娘剛好在這邊給你洗了,這租個房子晾起來也方便?!?/br> 祁林聽的滿頭黑線,這么大個人,卻被自家媽追到學(xué)堂來洗衣服,還真是感覺怪怪的,別說,原主以前就是這么干的,可以說大多人家也就是這樣。沒娶媳婦之前就老娘洗,娶了之后就媳婦洗。就是他剛穿越過來的那段時間,衣服都是周氏給洗的,村里就沒有男人去洗衣服的。 可在這來了,他莫名有種羞恥感:“娘,沒事,我自己隨便搓幾下就洗干凈了。” “這怎么能隨便搓幾下?!敝苁喜毁澩恼f道:“那哪洗的干凈,你一個讀書人,只要專注讀書就行了,不用管這些小事?!?/br> 祁林和周氏說了好一會兒,這件事才算是放下了。 到了租的屋子里,周氏看了一圈,幫忙把屋里清掃了一遍,座椅窗戶也都擦干凈,祁林跟她說著自己目前住在學(xué)堂里。到了周氏臨走時,他才把自己寫好的信拿出來:“娘,這是我給大哥新的信,你回去幫我給大哥好不好?” 周氏拿過來揣進(jìn)壞里:“好,你在這里要安安心心好好讀書,注意身體,可別著涼了。要是不舒服了,就回家來,家里有人照顧著,比在外頭好多了?!?/br> 聽著周氏殷殷的囑咐,祁林連連點頭,又嘴甜的哄著周氏,把人送到了路口這才自己回來。 而周氏一回到家,便就把信交給了自己的大兒子:“這是林林給你寫的,你看看他說了什么?!?/br> “好。”程淵一愣,沒想到祁林居然還會專門給他寫信,他接過信,打開看了起來。 周氏給完信就走了,既然二兒子專門寫給了大兒子,而不是直接給她說,讓她帶口信,那么這就是小輩人之間的小秘密,她便沒打算把里面寫了什么追問清楚。橫豎小孩之間也不會有什么大事。 見周氏走了,江蕓湊到程淵跟前,伸過腦袋要看,“祁林寫了什么?” 程淵沒有制止江蕓看信的內(nèi)容,他們是夫妻,周縣令那事江蕓當(dāng)時也在,沒必要瞞著她:“林林找到了周縣令貪污腐敗,還有私下和人悄悄開采鐵礦的證據(jù)。”像是鐵礦這些,向來都是掌握在朝廷手中的,不允許由私人開采,畢竟這玩意兒要是拿去做了兵器,可就不好了,這是犯的死罪。 這時江蕓也看完了整張紙,她問道:“你想怎么做?”她前世好像沒聽過這些事,但她也知道這事周縣令是不對,違法朝廷規(guī)定的。 可她只要一想到這事是幫祁林,口中就像是含著一泡屎一樣惡心。 程淵道:“府城有錦衣衛(wèi)的據(jù)點,我準(zhǔn)備把這些賬冊拿去交給錦衣衛(wèi)?!?/br> 簡單和江蕓說了一些,第二天晚上,程淵就出現(xiàn)在了祁林的房間,給自個弟弟詳細(xì)的說了一些關(guān)于錦衣衛(wèi)的事情。 “錦衣衛(wèi)是當(dāng)今天子麾下建立的一個只聽令于他的組織,這個組織里的人,監(jiān)察百官,他們手段殘忍,有自己單獨的詔獄,原是為了抵抗梁相黨和太后黨才建立的,一般輕易不要招惹上他們。”怕自己說的太嚇人,嚇到了自家柔弱的弟弟,程淵在說完幾個錦衣衛(wèi)的事之后趕忙又道:“不過你也不用太怕他們,當(dāng)今天子是個賢明的,只要你不做壞事,錦衣衛(wèi)也不會抓你的?!?/br> “至于賬本的事,我準(zhǔn)備拿到省城錦衣衛(wèi)的一個據(jù)點去,有了鐵礦這事在,錦衣衛(wèi)肯定回來調(diào)查周縣令的?!?/br> 原本一個小官的事情是不必要麻煩到大名鼎鼎的錦衣衛(wèi)的,但一則程淵也只是邊境一個六品的校尉,除了自己的上司,他也不認(rèn)識其他什么人,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找什么人來收拾周縣令。二來這里面有鐵礦的事,算是大事件了,指不定后面就牽涉到造反之類的事,牽連甚廣,找錦衣衛(wèi)正好。 總的來說,就跟他和祁林說的那樣,上報這事并不會帶累他們倆。 祁林確認(rèn)大哥會沒事之后,也就放心把事情交給程淵了,他對局勢之類的,確實還太外行。 所有的事情完成,祁林無事一身輕松,一門心思就撲在學(xué)習(xí)上,很快的,錦衣衛(wèi)就真的來到了鎮(zhèn)上,調(diào)查起周縣令,據(jù)說后面查出來了一串人,祁林沒太關(guān)注這些,畢竟當(dāng)官什么的,距離他一個還沒考上秀才的人來說有些太遠(yuǎn)了。倒是周縣令被抓走了這事,他是知道的。 新的縣令還未上任。 一個人在鎮(zhèn)上學(xué)習(xí)了三個月,祁林琢磨著,都過去這么久了,周縣令家也倒了,要不他就再把江虞接上來?畢竟人不在身邊他不安心。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后,祁林一度為了媳婦安危的事戰(zhàn)戰(zhàn)兢兢,琢磨異能琢磨到頭禿,但無奈他再怎么努力,等級擺在這兒,這玩意兒也不是想升上去就能一下子升上去的。 再怎么有靈泉水,那也得有時間積淀才好吧。 好在他也研究出了一點點,江虞離他近的話,他是可以感應(yīng)到對方有沒有出事的,但村里這么遠(yuǎn)的距離,那就別想了。 就在他想著回家怎么跟江虞說的時候,一個消息傳了過來,江虞他爹,江老大出事了。 祁林有些不敢相信:“什么?” 江蕓搶先開口道,“大伯他上山去打柴,哪想到山上有老虎,大伯被老虎咬傷了,生命垂危,我們就是來鎮(zhèn)上請大夫回去看的,大伯這會兒的身體不好隨意搬移。所以就順道來通知你一聲,祁林你還是快些回去看看吧?!?/br> 程淵點了點頭。 祁林眼神一瞬不瞬的盯著江蕓,總覺得對方的眼神中帶著冷漠和一種早知如此的感覺,老虎會咬傷江虞爹的事情,江蕓到底提前就知道嗎? 他說道:“山上怎么會有老虎?那不是在深山中嗎?”這時節(jié),又非寒冬,怎么會下山捕食的?雖然這樣想很沒道理,但他第一反應(yīng)就是會不會是江蕓干的?畢竟原書中都說了,這位逆襲的女配相當(dāng)?shù)男暮菔掷?,有心計?/br>